食完野,我從新望住四面牆,係我隔離倉既阿輝問我:「阿賢,你條腰無事嘛?」

又我醒返到而家咁耐時間,佢先問呢個問題,呢位兄弟真係呢……

「痛就唔痛,只係感覺有少少怪。」我話。

「係咩感覺啊?」係我斜對面既阿倫問。

「係有D人頂住左咁,郁動大D果四本回鄉證就好似郁一郁。」我答。





「慢慢你就慣架拿。」阿俊話。

「咁不如我同佢地講,叫佢地拎返四本回鄉證出黎,放係你度,等你慣下好唔好?」我笑住話。

「咁又唔好,放左入去就唔好亂咁拎出黎拿。」阿俊答,然後我地四個都係度笑。

笑左陣後,我又話:「阿輝阿倫,整到你地而家咁,唔好意思。」

「傻啦。」佢地兩個都一齊答。





「但係你地香港仲有份工,無啦啦無返幾日,會唔會……」「唔緊要啦,果份工一早都唔想做。」阿倫答。

「可能今次搵到金,就發達呢。」阿輝好天真咁講。

搵金,真係可以搵到?

唔知點解,係呢個監倉入面,我地四個傾左好多野,大家既興趣、習慣,研究點解阿俊咁鐘意志玲姐姐,又講下我女朋友阿欣。

可能,只要當你同一班人一齊經歷過一D大事後,感情就會慢慢咁加深,無論你地先前係仇家定兄弟,都會想一齊坐低好好高談闊論一番。





呢一種,就係男人既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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