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愛、洋蔥、懸疑)她從A片走出來(舊名:我女友竟是田中美佐)(更新至結局): Chapter 7
Chapter 7
放工後,我心情極度忐忑,問題仍然纏繞著我,這三天我到了那裡?難道我睡足三天?絕色少女為何會在我家中出現?
當我腦海映出絕色少女的影像時,突然我發現咗一個好嚴重的問題,佢依種女神級質素的女生,怎樣也不可能看上我依類毒拎?和我發生關係,她應該不是自願,佢會唔會告我強姦,如果佢報警我實衰硬,佢這樣漂亮,我只是一條死毒拎,上到法庭,個官實信佢。我阿媽得番我一粒仔,我唔可以坐監架。
另外,我還想到另一種可能性,我為什麼會疏忽到把一個陌生人獨留家中,我完全不了解她,她可能會在我家裡偷東西。
此時,我那部N記3310響起,來電顯示係屬於阿鳳,按下通話掣,阿鳳的聲音由另一邊傳來:「喂,阿帥,仲咩唔聽我電話,我唔係要你最多電話響三下,就要聽我電話咩?前日、昨日打比你,你都唔聽電話,死咗去邊?」
「咩啊?妳有打個電話嚟咩?」
「緊係,你睇番來電,本來仲諗住前日同你食飯。」
「哦,唔好意思。」
「係嘞!你下個月十號生日,我地去食飯啊!」
「吓?其實我生日已經過咗,係十月二十日。」
「係咩?嘻嘻,咁你女朋友我依D叻叻豬好忙架嗎?記錯左都唔出奇,係嘞,嚟緊我都好忙,下個月果四千蚊,你過比我得架嘞,掰掰。」
我親眼瞧見阿鳳偷情,我並沒有在她面前發難,其一、在情侶關係(其實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情侶),她的位置一直是上把;其二,以我這種細小的腦容量,突然一連串意想不到的事件紛至沓來,我實在應付不了。
我上了S64,在這二十鐘的車程內,我想到了第三種可能性,就是我遇到的一切全是幻覺又或者我只是在做夢。
終於到達家門,我把鎖匙插進匙孔,戒慎恐懼地推開大門,眼前的情景嚇了我一跳,我之前的猜測全數落空,在我眼前出現了第四種可能性。
唔好意思,我錯用詞彙,什麼第四種可能性?在我踏進屋前,眼前的情景,只是無限種可能性的其中一種;但當我踏進屋後,這種可能性已成為既定的事實,所以如果有睇文的你地,可能會睇唔明,不過我也不願糾結在這問題上,終之就出乎意料之外。
當我跨過了門檻,心想這真是我的家嗎?為何我的家變成這樣?
媽子返咗鄉下,只剩下我這毒拎的家,朝早出門時,雜誌、小說、衣物隨處亂放;鋅盆有一堆未洗的碗碟;衣物籃是積了數天未洗的髒兮兮衣物;垃圾桶腆著肚子;滿地灰塵污垢。
可是現在衣物籃的衣服、內衣褲全被洗滌後,掛在窗外;雜誌、小說收拾妥當;地板變得亮晶晶;我走入房,發現連床單都換埋;我聽到廚房有水聲,於是步進廚房,發現絕色少女正在清洗鋅盆上的碗碟。
我唬住了,她就是把我家大改造的原兇;我從未聽過援交有這種售後服務。
她發現我進了廚房,別過頭來瞧著我,她一臉素顏,但仍舊嬌艷;把長髮束成了一條馬尾,而她居然穿上了我的波褲和那件高貝利紀念版印有亨利名字的阿仙奴波衫;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無穿胸圍,飛釘了。
我目光灼灼地瞧著她,她微微頷首,雙手放在頷前合什,指了指穿上的阿仙奴球衣,再指了指掛在窗前的衣服,應該是說因她的衣服洗了未乾,所以拿了我的衣服。
噗嗵一聲,我跪在地上,滿臉歉疚,雙手把銀行碩果僅存的二千蚊,舉在頭上,道:「對唔住,我真係唔知發生咗咩事?攞咗妳第一次,我知妳實好嬲,居然將咁寶貴的嘢俾咗我依條毒拎,雖然我都係第一次,當然我個D係唔值錢,唉,我唔識講嘢,總之十萬蚊,我會盡快還俾妳,希望妳唔好報警,我阿媽好需要我。」
我一叩、二叩、三叩首。
噗嗵一聲,絕色少女跪在我面前,說了一大串我有聽沒有懂的日語,我不知所措,再次叩頭;當我昂首時,發現她向我叩頭,我只好再叩多一次,而她見我再向她叩頭時,她又向我叩頭,就是這樣我們不斷向對方叩頭。
我心想這不是辦法,於是我以手勢示意,不如我們站起來,我們站起來,回到廳中,我只懂廣東話,她只懂日語,根本是雞同鴨講,我要找出一些方法令我們可以溝通。
突然靈光一閃,Google翻譯,可以幫到我。
我打開了電腦,上網到Google翻譯,以極緩慢的手法在鍵盤上施展螳螂拳。
兩分鐘後左邊長方格顯示出一行中文字「妳懂得打字嗎 我們以此方法溝通」;右邊的方格出現了一串我看不懂的日文。
她再次擺出斜歪著頭的小動作,端視著右方的日文句子,嘴巴開閣唸出那句子,我想我們經常以Google翻譯以中譯英也會出現一種情況,就是譯出來的意思與原來句子不符。
我見她頷首,相信她已明白我的意思,於是我繼續敲打鍵盤「妳叫什麼名字」
她搖頭。
我感到詫異,雙手繼續打「妳的家在那裡」
她皺著眉,先點頭後搖頭。
我最初還期待她可以告訴我這三天發生了什麼事,但她居然連自己姓什名誰也不知道;我見什麼也問不出來,把輸入法轉換成櫻花輸入法,然後以手指了指她,再擺出打字的動作,她點了點頭。
她雙手在鍵盤裡急速跳動,轉眼間打了一段日文出來,(請各位注意從這裡開始的日譯中,是經我消化後再打出來,絕非譯文之意)右邊的方格跳動出「我的思緒很紊亂 記憶很零碎 我居住的地方好似是北海道」
北海道?那亦是田中美佐的老家,於是我拿出紙筆寫上歪歪斜斜的英文字「Tanaka Misa」,這是田中美佐的拼音,她一手拿起拿張紙默唸這名字,以另一隻手支額。
她雙手再次敲打,「這名字很熟稔 那是我的名字嗎」
我接過鍵盤,「可能是 既然妳對這名字有印象 不如暫用這名字」
她接過鍵盤,「好 我有一個請求 在恢復記憶前 可以暫居在這裡嗎 」
對於她這個要求,我嚇了一跳,一位絕色居然要求和我同居,我瞧見她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想到她無家可歸,如果我不答應,她這種女孩獨自在街上,遇上MK一定連渣都無得淨,於是我收起淫邪的歪念點了點頭。
咕咕咕~
我發現這聲音是由她的肚子發出,我望向一臉羞澀的她,然後再輸入鍵盤「妳肚子餓 難道直至現在也沒有吃東西」
她點了點頭。
我目不斜視,敲打鍵盤「我們現在去吃東西 順便替妳買一些替換的衣物 」
她這時才有所醒覺自己沒穿內衣,立時下意識地雙腿交纏,兩手交疊於胸前,臉頰上多了兩朵紅暈。
我背對著她,從衣櫃取出外套與牛仔褲,遞向背後,她接過衣物,走到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