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愛、洋蔥、懸疑)她從A片走出來(舊名:我女友竟是田中美佐)(更新至結局): Chapter 44
Chapter 44
我被領到一個瀰漫著霉臭味的窄房,金毛阿叔熱情地倒了杯水給我,叫我坐在床上稍作等候,但當我看見色彩斑駁的床單,有黑、有紅、有黃、有啡、有白,儘管我雙腿痠軟,我還是決定站著較穩妥。
十五分鐘後,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金毛阿叔道:「老細,條囡嚟咗嘞!」
房間的門被敞開,我的視線越過了金毛阿叔,注意力完全落在他身後。
當她的影像映入我的眼眸,一時之間我只懂呆呆地瞪住她,而她也同樣現出錯愕的神情,顯現她亦與我一樣,料不到會在此時此地與對方碰面。
金毛阿叔,瞧了瞧我,再瞧了瞧她,臉上展現出一個有會於心的笑容,道:「嘿嘿!老細,唔阻你嘞,半個鐘後,我再返嚟搵你,有需要嘅話可以加鐘架。」他離開時替我關上了大門。
金毛阿叔離開後,我們靜默地注視著對方,片晌,我們同步地詢問對方:
「點解妳會喺度嘅?」
「點解你會嚟依度嘅?」
她的問題,令我變得靦腆;而我的問題,也令她感到尷尬。
氣氛一下子膠著,我倆再度陷入僵持的對峙。
怎會這樣的,我眼前的女生居然是我小學時的暗戀對象──連淑珊,小學時清秀、純潔的她,現在卻鉛華妝成、衣著暴露。
連淑珊是誰?就是我在聖誕夜誤把她當作田中的那一位。
此時,她臉上的驚愣錯愕已換成了冷漠淡然,她一邊走向我,一邊解下身上的衣服。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唬得手足無措,當她走到與我差點面貼著面的距離時,她身上已經一絲不掛,現出了玲瓏有緻的胴體,我還看到她的腰側紋上了J&M的圖騰,我結結巴巴地道:「連…連淑珊,妳仲…仲咩,快啲著…返…」
我的嘴巴再不能說話,只因連淑珊以香唇封印了我的語言能力。
她的主動大膽令我怔了怔,兩秒後,我一把將她推開,問道:「妳…妳仲咩啊?」
連淑珊現出嘲諷的神情,輕蔑一笑道:「做咩?你嚟依度唔係為咗咁嘅咩?快啲啦,已經過咗五分鐘喇!」
我把身體轉向牆壁,道:「我上嚟唔係為咗依啲,我上嚟係搵人架。」
我身後傳來連淑珊的笑聲:「哈哈,你上嚟緊係搵人,搵人幫你解決需要嘛!」
連淑珊一面說,一面踱向我,說到最後那一句,她的雙手如水蛇般從後纏著我,她把身體緊貼著我,那對33C不斷廝磨著我的身體,她還輕噬著我的耳珠,這連串的挑逗動作令我血脈賁張、喉乾舌躁。
她為我脫去上衣,我的血漸漸由海馬體流向海綿體,思考與記憶的能力變差,慢慢忘卻此行的目的。
正當我快要意亂情迷幹了不該幹的事之際,田中那清麗無匹的臉在我腦海中浮現,我立時掙脫了連淑珊糾纏,她道:「仲咩啊你?夠鐘嘅話,我唔會留多一分鐘架。」
我仍然背對著她道:「可能妳會覺得我嘅說話好荒謬,但我嚟依度真係搵人,唔係嚟攪三攪四,唔該妳著返衫。」
「你唔攪嘅話,我就著返衫架。」
「妳快啲著啦!」
我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她道:「轉返過嚟啦,我著返衫啦。」
這時,我才再度面向她,把手機掏出,道:「依個係田中,妳見過佢啲相架啦!妳有冇喺度見過佢?」
連淑珊輕皺眉頭,現出疑惑之色,道:「你嘅意思係依位叫田中嘅女仔,嚟咗依度返工,但係我都係第一晚嚟依度咋,唔係好清楚喎!」
連淑珊看見失望之情泛於我臉上,便問道:「點解你會上嚟搵依個女仔?」
想到今天接二連三被人當猴子般耍,我便心中有氣,道:「我將田中幅相畀頭先個阿叔睇,佢居然同我講田中喺度番工,就係咁我就喺度見到妳喇,依位阿叔真係同美容健身公司啲職員有得揮,都係咁無良,居然為咗生意,哄我上嚟叫雞。」
我瞧見連淑珊現出不自在的神色,才醒悟到自己已經在無意間傷害了這位我曾暗戀的女生。
我連忙致歉,道:「對唔住,我唔係話妳。」
連淑珊搖著頭,臉現苦澀的笑容,道:「唔緊要。」
她又問道:「如果田中真係喺度,咁你又會點做?」
「我會同佢道歉,求佢原諒,然後同佢一齊走。」
「你想死啊?居然想係度攪事!」
「之前我嘅軟弱令佢受傷,但依家我唔會再令佢受到傷害。」我斬釘截鐵地道。
連淑珊聞言,微微一笑,道:「有個男仔咁愛自己,田中真係好幸福,睇吓你周身瘀傷,你一定為咗佢做傻事啦!」
對於眼前這位我曾暗戀的女生,居然從事此種職業,出於好奇、出於關心,我不禁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點解妳要做依啲工作?」
這問題令氣氛再度轉趨膠著,我倆再次無言以對,沉默下來。
此時,傳來了敲門聲,金毛阿叔的聲音在門後響起:「老細,夠鐘喇!」
連淑珊迴避我的問題,一聲不響走向大門,當她把門敞開時;儘管有人說過職業無分貴賤、香港是笑貧不笑娼、每個人背後都有一個故事,但這刻我再也忍不住,道:「連淑珊,妳唔好怪我多管聞事,我知道妳依家並唔快樂,我唔知妳有咩唔開心同困難,但係妳唔需要咁作賤自己,妳可以選擇,以前嘅連淑珊好純、好真,可以因為贏咗一場羽毛球而開心足一日;可以為咗一個爛Gag笑個唔停,以前嘅連淑珊好善良、好吸引,我希望下次見到連淑珊嘅時候,純真嘅招牌笑容會再次出現嘅佢面上。」
連淑珊停了下來,在門前逗留了三秒,金毛阿叔催促她道:「喂,其他客等緊妳快啲走啦!」
看見她的身影漸漸變小,我的心揪了一下,這一刻,我除了感慨和惋惜外,什麼也做不了。
我付了七百元給金毛阿叔,金毛阿叔搭著我的肩膀,熱情問道:「頭先條囡好唔好服侍?」
我沒有回答阿叔的提問,第一、我和連淑珊在房內什麼也沒有發生,所以我回答不了這問題;第二、我心情糟透了,沒有心情回答任何問題。
我拍開了阿叔的手,離開了這藏污納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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