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愛、洋蔥、懸疑)她從A片走出來(舊名:我女友竟是田中美佐)(更新至結局): Chapter 62
Chapter 62
我到達荃灣警署,出乎意料,田中居然出現在警署門外。
難道是神明知悉我的祈求,天可憐見,讓田中回到我的身邊?
田中瞧見我,現出笑靨,我走上前擁著她、緊緊地擁著她,先前我還以為她被遣送回日本,我以後再也瞧不著她。
「喂!你仲咩無端端抱住我個女?」一把聲音陡地響起。
我暫且鬆開手,瞧見一位年約四十的中年女人臉露慍色指著我,中年女人皮膚白晢,保養得挺好,衣著端莊,從她的打扮可以得知她是一位上流人士。
此時,一名中年男子走到田中身旁,拉著田中道:「阿淳,妳又去邊啊?唔好再周圍走啦?再走失咗,我地去邊度搵妳啊?妳一走,就唔見咗三年,依家先搵返妳,妳又亂咁走,係咪想擔心死爸爸?」
一臉驚奇的我,視線不斷在眼前二人身上遊走,爸爸?那個中年男人自稱是田中的爸爸,而那女人居然稱呼田中為女兒,的確兩人也可以稱得上俊男美女,而且他們的五官輪廓與田中也挺吻合,二人的DNA併合在一起,說不定可以生產出田中這優秀的產品。
此時,一名酷似韓國男星李準基的青年走到我跟前,他的視線停留在田中身上,以奇怪的腔調說著廣東話:「阿淳,我係圭司,細個我地成日一齊玩架,妳認唔認得我架?」
田中整個人縮在我身後,我滿腹疑惑,瞧著眼前三人,道:「等陣,你地係咩嘢人?一時話係田中嘅阿爸阿媽,一時又叫田中做阿淳,究竟你地係咪認錯人?」
那名叫圭司的青年想伸手去拉田中,我連忙出手制止,豈料他倏地握著我的手,我的手被他握得格格作響,痛得我眼角滴出淚水,我喊道:「喂!放手啊!喂!好痛啊!斷喇!仆街!」
陡地一聲大喝,圭司鬆開了手。
我一邊揉搓著那隻快要斷脫的手,一邊瞧向大喝的人是誰,我的目光補捉到一副熟悉的面孔,那人赫然是我的頂頭老細山下先生。
我們一行六人到了悅來酒店,中年夫婦沿途一直希望親近田中,但田中一直回避他們,我握著田中的左手,我不管對方多麼財雄勢大、不管那位酷似李準基的架仔的力氣多大、也不管山下先生是我的頂頭上司,如果對方硬要用強帶走田中,我寧可與他們拚命。
我們六人壁壘分明,我與田中坐在一邊,他們坐另一邊,那對自稱田中父母的中年男女開始娓娓道來他們的故事。
申韻淳,亦即是二人女兒的名字,三年前,阿淳亳無先兆地突然人間蒸發,他們問遍親戚朋友,但他們都說並沒有見過阿淳,於是二人只好報警。由於他們夫婦家境富裕,初時懷疑阿純被綁架,但他們並沒有收到任何勒索電話,儘管期後他們收到有些關於發現阿純的零星消息,但都是一些惡作劇,這兩年間,他們夫婦聘僱了不少私家偵探,又把搜索範圍擴展到內地及鄰近地區,但仍是沒有發現。
我隱隱約約對這事情有所印象,我還記得當年好像懸紅一百萬,尋找那名叫申韻淳的女孩。
聽到這裡,我感到有些奇怪,道:「我諗你地真係攪錯咗喇!你地係香港人,講廣東話;但係田中係日本人,最近先識講廣東話,初時佢淨係識講日文咋!」
那中年婦人搶著道:「其實我地兩公婆嘅爸爸都係中國人,媽媽係日本人。」
我記得我在記事薄上曾記錄田中的一些資料,於是我道:「咁你地嗰女係咪喺北海道出世,田中話佢家鄉係喺北海道喎!」
這對中年夫婦對望了一眼,然後緩緩點頭,道:「的確阿淳係喺北海道出世,而且細過嘅時候仲住過一排。」
二人的說話只是事有湊巧,並不能代表田中就是他們的女兒申韻淳,最重要的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如果他們真的是田中的父母,我將會失去田中,於是我辯道:「但係咁都唔可以代表啲咩架?田中同申韻淳都係咁巧合一齊住過喺北海道,申韻淳個樣同田中咁啱人有相似嘖?咁申韻淳係咪淨係識講日文,唔識講廣東話?」
中年男人道:「阿淳,係香港讀書,當然識講廣東話。」
宛如一絲曙光出現我面前,我立時抓緊機會道:「嗱!咁就可以證明田中同你地個女唔係同一個人。」
「或者阿淳依幾年腦部受到創傷,令到佢神經錯亂。」中年男人道。
我反駁道:「你話田中有精神病?佢都唔知幾精靈啊!」
一直默不作聲的李準基,不,應該是圭司才對,他指向田中,以古怪的腔調說出廣東話:「有一樣嘢可以證明一切架,經過指紋配對,佢同阿淳嘅指紋完全一樣架。」
圭司的說話令我怔住,從科學的角度來看世上每一個人,都擁有獨一無二的指紋,就算我辯駁再多也是徒然,這一事實已經能夠把我的質疑完全擊倒。
我轉向田中,喃喃道:「吓…依個點會…會有可能?!」
事實上就是這麼一回事,如果田中並非申韻淳,沒有任何身分證明文件的她怎麼會被警方釋放,我瞧著對坐的四個人,我詞窮、我語塞、我理屈,對方是田中,不,申韻淳的親人,我還有什麼理由霸佔著她不放。
中年婦人見我像鬥敗公雞,展現出勝利者的笑容,道:「好喇!咩誤會都解釋清楚?阿淳,我地返屋企喇!」
中年男人現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取出支票薄奮筆疾書,道:「後生仔,很多謝你幫我地係依段時候照顧阿淳,我言出必行,依度有一百萬,你收咗佢。」
瞧著這有著六個零的支票,我知道我這一輩子也難以賺取到這數目,但相比起田中根本不是一回事。
那一刻,我手握對於我一生再難第二次擁有的一百萬作出了旁人難以理解的行為。
嘶一聲,價值百萬的支票被我挫骨揚灰,片片紙蝶於我眼前飛舞,我道:「喺我眼中,田中喺無價架,依一百萬,我喺唔會要架。」
申生怔了怔,才道:「錢畀咗你,終於點樣處置係你嘅事。」
他們各一邊拉住田中,而把田中帶走,但田中卻牢牢地拉著我。
既然證實了田中就是申韻淳,理性告訴我,她是應該回到她父母處;但瞧著她眼泛淚光向我求援,我實在放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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