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都話我招裝扮得架啦。」第二天,薯條扭著屁股風騷地說。 


「係咩。」 


「佢好似好開心咁。」 


「真定假呀?」 




「呵,當然真,我係戲院拖咗佢隻手!」他神氣地說。 


看來結果還是不錯。 


看著他得意忘形的樣子,感覺有點好笑。 




「威啦你。」 


「嘩,你又溫緊書?」 


「就嚟考試啦。」 




「我都溫先。」他急忙回自己的座位。 


我想有這樣反常的改變,不用問就知道是誰的影響。 


而我也忙著要做功課和溫習,為要考好考試。 


是為張彩悠而努力。 


「咸濕仔。」 




是久違的程詩柔。 


自從跟張彩悠拍拖後,我跟程詩柔的交流可算是沒有。 


無論什麼時間她都在忙。 


總覺得她是有意無意想避開我。 


這次她主動持我聊天,讓我有點受寵若驚。
「可唔可以唔可好叫我哩個名呀?」 




「唔得啵,鬼叫你講黃色笑話呀?」 


「姐姐,都係一次啫,你洗唔洗記成世呀?」 


「係咁架啦。」她看見我枱頭的書本,就說:「你近排好似勤力咗好多。」 


「OK啦,始終落後人地好多。不過好彩有張彩悠幫我補習。」 


「Wow~為人地勤力啵睇嚟係。」 




「當然!」 


一想到今日放學又可以和她一起溫習,心裡就無窮的動力捱下去。 


雀躍期待。 


對不起我又跳脫了。 


靜默半秒,我方發現程詩柔沒有說話。 




她只皺起眉頭凝望著我,似是有難言之隱。 


「做咩?」我問。 


「無......問呀。」 


「有野?」 


「唔係呀,都係無野啦。」 


「你講啦。」 


「無野呀,你唔好問啦。」 


女人,真是麻煩。 


明明你知道有事發生,但追問她時,她總會答你無事。 


想騙三歲小孩麼?


「不如你講啦。」我說。 


「你唔可以邀動,唔可以嬲啵......」 


「我唔會呀。」 


「其實..........」我正等著實字之後的內容,她忽然又說:「算啦,都係無野啦。」 


她準備走開,我拉著她的衣袖。 


「做咩呀,講啦。」 


她思量數秒,然後才坐回下來:「.........好啦。」 


「你真係唔準嬲啵。」 


「咩呀?」 


「其實我都係聽返嚟,唔知係咪真架。」 


「係咩?」 


「係......我聽到有人講,佢見到張彩悠同其他男仔一齊出街。」 





背叛就是我們原本走在同一條路上,你卻率先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