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 : 一星期後               地點 : 石岡軍營飯堂
 
士兵們都為近來的軍糧而抱怨
 
公公 : 你們覺不覺得米飯比平時淡了,又少了.
 
我 : 的確少了點, 可能軍糧供應出了點問題吧
 
劉明 : 這怎可以的, 我們可是人民子弟兵, 吃不飽, 打不了仗. 所謂 ”三軍未動, 糧草先行” , 軍官們壞腦子了嗎?




 
胡圖 : 劉大哥果然讀過書, 這樣深的說話也懂. 話說回來, 如果那些高階軍官知道我老爸是高幹的話, 就不會讓我挨餓.
 
坐在旁邊的李中尉不發一言, 只顧把眼前的飯菜吃掉, 便回到軍官席上.
 
我 : 劉明, 你說錯話了. 看, 氣走連長了
 
胡圖 : 我的話不是說給他聽的, 是給那列校將級軍官聽的, 看他們個個都肚滿腸肥, 真氣死我.
 
我 : 小心點說話, 你要知道”言者無心, 聽者有意” 阿




胡圖笑說 : 升級了果然不同了樣子, 竟擺出軍官氣派來了, 還會用上這樣深的語句. 是的, 長官
 
     如是者又經過了一星期, 我在這期間並沒有看到任何車輛駛入石岡軍營,
只見每天都看見由廣東軍區派出的軍用運輸機把補給送到軍營, 飯菜的素質回
復了. 只要軍方能令士兵們飽肚, 我們的怨氣亦隨之減退.
毛能今天跟我一起當值, 工作是要看守著軍營的大門. 聽說在這星期裡,
 
守衛每天都很不容易才趕走了數十名附近的居民, 說什麼希望尋求庇護, 要求到
 
軍營暫住等的鬼話. 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空間容納你們, 你們不是很恨共產黨




 
嗎? 幹麼要求中共的軍隊收容你們, 為何不到美帝領事館去?
 
我不希望什麼, 只是希望在我當值的時候不要出亂子. 幸好今天不像之前那
 
幾天, 竟然沒有人前來軍營騷擾, 看來是知難而退罷了. 但氣氛卻靜得可憐, 連
 
一個路過的人也沒有. 毛能也在當值期望睡著了, 臨睡前還吩咐我有軍官路過時
 
喚醒他.
    
是時候換班了, 下一班的守衛都來到了. 我喚醒了毛能, 告訴他可以離開.
 
毛能卻以為軍官們來算帳, 被我嚇了一嚇.
 




毛能 : 是, 長官, 我下次當值不會再睡覺了.
 
我與下一更的兩名守衛都十分無奈, 其實毛能在當值是睡覺早已是公開的
 
秘密.
 
我 : 辛苦你們了.
 
守衛們 : 我們當兵的, 不怕苦, 上士.
 
我 : 在我面前不用答標準答案了
 
守衛們 : 是, 長官
 
      看來他們是新入伍的, 一臉孩子氣, 我就不玩他們了. 我和毛能便到軍火




 
庫交還槍械. 行不到一半路程 (軍火庫距離大門約 300米路程 ), 我聽到剛才的
 
兩位守衛大叫.
 
守衛 : 軍事重地, 閒人勿進, 否則格殺勿論 ( 普通話 )
守衛 : 軍事重地, 閒人勿進, 否則格殺勿論 ( 廣東話 )
守衛 : 軍事重地, 閒人勿進, 否則格殺勿論 ( 英文 )
 
我回頭一看, 只見一個人向入口衝過來, 那人動作不太自然, 跑時一拐一
 
拐的, 可是速度非常快, 相信比駐港解放軍軍中的任何官兵都跑得快. 那一衝上
 
前後便撲向其中一名守衛 (守衛A). 守衛A便用上新兵訓練時教的博擊術還擊,
 




但顯然的是, 這位新兵和其他非表演隊成員一樣, 並沒有用心學會那些博擊術.
 
守衛A一拳打向那人胸前, 那人卻無絲毫損傷的繼續向守衛A攻擊. 在旁的守衛
 
B拿著手上的 99式步槍指向那人, 喝令那人停下來, 卻未有開槍, 避免誤傷守衛
 
A. 守衛A再施展飛毛腿, 向那人腰部攻擊, 但那人似乎看穿了守衛A的舉動, 一
 
手捉著守衛A 的飛毛腿, 然後把他按在地上.
 
“彭...... 彭....... 彭” 守衛B此時向那人的背部開了數槍, 卻未能阻止那人的攻擊.
 
此時, 表演隊的李中尉趕到, 利用博擊術把那人的兩手拉到背後, 意圖用
 
繩把那人的兩手縳起. 然而, 可能李中尉用能過度, 那人的手臂竟折斷了. 被咬




 
傷肩膀的守衛A 趁這時推開了那人. 李中尉再用繩把那人雙腳縛起. 我亦在此
 
時趕到看熱鬧.
 
李中尉 : “醫護兵, 快送守衛A到醫護室”
        “戴上士, 毛二等兵, 請你們把這人送到元朗警署. 我批准你們使用越
“野車. 你們可以找胡圖開車, 他在故鄉常駕著他老爸的跑車的.”
 
我, 毛能 : “是, 長官”
 
我看看那人的容貌, 那人的手臂還留著血, 但卻好像不感到痛. 仍然在地
 
上不斷爭扎, 希望能離開繩子的束縛. 他的臉容更令我吃驚, 七孔留血, 雙眼反
 
白, 叫聲不像人卻像野獸.
 
我 : “看來是嚴重的羊癎症”
 
李中尉 : “路上小心吧”
 
我, 毛能, 和胡圖把那人押上車後, 便出發到元朗警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