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這屋邨中的一條行人天橋樓梯,凌晨時份不會有人來阻止我想故事。怎料預上一個瘋子。
 
  他慢慢走近,坐在比我高兩級的樓梯,那「指虎刃」還滴著血。
 
  「你試下一野插去我左邊心口丫。」他把「指虎刃」遞給我。
 
  「殺人哩家野我唔做架喎,我寫故架咋。」深怕惹怒了他,隨即呈清我只是個小小的作家。
 
  「放心喎,我唔會死架,你睇下我切左塊面十幾刀都係冇事。」他自信的笑著。
 




  我呑下了一句:「大佬,你搞事唔好搞著我丫。」
 
  我聲音沙啞的回答:「我真係淨係識打字架咋。」
 
  「你唔幫我,我自己黎!」他突然一臉不爽的,一刀插入了右邊胸口。
 
  血液沒有像電視劇中的飛噴我一臉,反而他抽出那「指虎刃」後,除了衣服右胸位置多了個洞之外,還有看到洞內的一道深深的疤痕。
 
  「你......你唔去變魔術真係晒曬,同埋你哩邊係右邊黎。」我強忍著驚訝和想要鼓掌的衝動。
 




  「係喎!」他突然的站起來,轉身就跑走了。
 
  然而,我還搞不清他那驚醒,是想到可以當個出色的魔術師,抑或終於分清楚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