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行 之 民營軍刀: 第八回
外景,鳳凰山,清晨
鳳凰山是行山人士常到此來看日出的山頭,清晨時份人們看完日出之後便漸漸散去。建於鳳凰山頂的鳳凰亭是百年的建築,曾聽說有工匠在這裡見過一隻展翅起飛的鳳凰,因此憑記憶於亭頂上雕刻出一模一樣的鳳凰。況仲和洪臻二人在此等候,雷子峰在遠遠的山路上走來,他面不紅氣不喘,說起來他並不是經常與客人相遇在這些荒郊野外,而是重賞之下,即使是太空宇宙,又或是刀山血海,他也會去。
況仲坐在亭裡,洪臻站在亭前朝雷子峰揮手,雷子峰也回了一下揮手。沒久,雷子峰已來到亭前。
雷子峰說「說吧,想對付誰?」
洪臻說「別急,老雷。先進亭拜茶。」
雷子峰走進亭裡,見到況仲已坐於桌旁,他便走到他對面坐下。看著石桌上的托盤,盤上有套茶具,那是三隻小杯,一個噴煙的茶壺。石桌旁的地上有個小型電水煲,在托盤旁邊有一個銀色的鐵盒,上面寫著極品龍井。
雷子峰說「況老,很久沒見。」
況仲說「是的,我出來之後,聽到的第一個消息便是仇犬死了。那不用問,他身上的刀傷很明顯是你幹的。第二個消息是夏一江死了,他中了這麼多刀才死,可算是慘死。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害的。」
雷子峰冷笑說「今天似乎況老並不是如洪師傅於電話所說一般,有生意交給我做,而是找我來算帳的吧。若然如此,我就失陪了。」
雷子峰拾起一隻小杯往喉嚨灌了一口,放下小杯便起身欲走,洪臻攔住,雷子峰駐足。況仲安坐著用小鐵枝攪著茶壺中的茶葉。
況仲說「我知道你是收了金槍虎的酬金去殺死仇犬的,假如金槍虎給你同樣價錢,叫你來殺死我,你會嗎?」
雷子峰怒視著洪臻,說「會。」
洪臻即刻擺出架勢,雷子峰即摸著腰後軍刀,雙方雖然還未動手,但氣氛已經充滿火藥味。
況仲說「不愧為專業殺手,為了酬金不管目標是誰,看來夏一江命案你是最大嫌疑。先不論夏一江如何,他人已經不在,說下去無用。想聽第三個消息嗎?」
雷子峰繼續怒視著洪臻,說「我可以選擇不聽嗎?哈。」
況仲說「金槍虎是我的人,五年前我對他還是很信任,我沒想到他竟向那個該死的陸見沉透露了我的製冰場,害我入獄五年。這五年裡,製冰場被封,他便將製冰的業務歸納為他自己的生意,繼而無需要再向組織上繳,私吞了組織很多錢。這五年裡,我知道仇犬一直想為我討回製冰場的經營權,可是組織裡有很多人都不贊同,我知道金槍虎聲勢濤天,憑仇犬和他的人馬是無有作為的。更令我無法相信,金槍虎會找你去殺死仇犬,他怎麼說都是自家人,怎可以這樣做呢。我還在想,金槍虎會否在我出來的一刻便搶先一步找你洽商。」
雷子峰說「沒有。」
況仲說「幸好沒有,要不然死的將會是我。」
雷子峰坐回況仲對面,斜視著洪臻。
說「況老,你是死不了的,你別忘了你身邊還有這個人在。」
況仲哈哈大笑。
雷子峰說「目標是金槍虎。」
況仲說「請用茶。」
雷子峰與況仲在亭裡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