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景,古董店內間,下午

雷屠二人走進古董店內間,只見徐柔君摔在鐵櫃邊,其他東西並無異樣。屠不問過去扶起她,她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
屠不問說「妳幹什麼著。」
徐柔君笑說「剛剛打掃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我沒事,你們繼續聊吧,我會打點好這裡的了,對了屠總,你不是要到外面去買油漆來塗這鐵櫃嗎?」
屠不問恍然說「啊!對啊,我剛還忙著和老雷聊,一下子忘了去買。」
雷子峰說「反正我沒事幹,一塊去吧。」

徐柔君看著他們倆走出古董店內間,她跟著送他倆到古董店門口。半晌,她回到內間來,打開鐵櫃門,許仁小心翼翼的踏出,再探頭窺看外頭,見到店門口沒人,回身過來牽了她的手腕。
說「阿君,謝謝妳。妳剛才沒事嗎?有沒有傷著。」





徐柔君不敢與他四目相接,只是搖頭說不。許仁訕笑著,見她沒有甩開他的手,他見她的衣擺上的仍舊黏著灰塵,便從自己的襟袋摸出消毒紙巾替她擦乾淨。
許仁再說「老雷沒說錯,妳這件衣服非得拿到洗衣店去洗,不如我幫妳……」
徐柔君打斷他的話「不必了,你趕快走吧,他們出去買點東西,很快便會回來的。」
許仁說「那好吧,妳要自己小心。」

徐柔君回身想朝店面走出去之際,許仁突然從背後給她一個擁抱,她前幾秒出力反抗,後幾秒罷休。
許仁說「今晚若有空,到我酒吧來。我等妳。」
徐柔君沒有回應,許仁鬆手便跑,朝店門外直奔。





內景,許仁酒吧內,晚上

許仁的酒吧,環境跟一般的酒吧大同小異,周遭燈光幽暗,播著輕快的音樂,在這平日的夜晚,來客很少,所以氣氛比較冷清。許仁坐在吧桌旁,看著他的兩個小弟在輪流玩飛鏢機,掛在牆上的電視機正直播足球比賽。在吧桌的對面有一個正在洗杯的調酒師,因為沒客人,所以他也很清閒。這位調酒師叫莫少倫,個子高大,穿黑色襯衣。
莫少倫說「老闆,今晚生意一般,你可以回去休息,我們幾個可以的了。」
許仁笑說「哈!多謝你關心,看你的樣子是想偷懶吧。去吧,別太久。我在這裡多坐一回,差不多時間我便回去。」

莫少倫把一杯長島冰茶放在吧桌上。
說「很快,我去去便回。」

許仁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看到不遠的漆黑處有位女子的身影,是徐柔君。她見到許仁坐在吧桌邊向自己舉起酒杯笑著,她便走過去。




徐柔君說「阿仁,叫我來做甚。今天我差點被你連累,你在鐵櫃裡不能放老實點嗎。」
許仁笑說「我在鐵櫃裡幾乎尿褲了,別忘了妳推我進去之前給我請我吃了幾杯茶,不過茶很香,很讓我想念,還有妳。很想再多找幾次機會到來看妳,知道嗎?哈。」
徐柔君說「你能不能別再口甜舌滑,我不喜歡這樣,你好好的說話不行嗎?我在問你叫我來做甚,你卻在兜圈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輕挑的態度很不要得。」

許仁沒有回應她說的話,他呼喚那正在玩飛鏢機的兩個小弟。
「停停停!走開!」

許仁看著徐柔君。
說「看妳的。」

徐柔君把手袋放在櫈子上,走到飛鏢機前,從鏢靶上拔下幾根飛鏢,收在手裡細仔看著。她將這幾根飛鏢擺在鏢靶旁的小匣裡,再回來於自己手袋裡摸出幾根紅色的飛鏢。

遊戲開始。

許仁看著徐柔君專心瞄準的神情,周遭幽暗的環境下,她的臉龐顯得更加冰冷。她按遊戲的安排朝目標位置投鏢,投鏢前她會瞇著右眼,投中了她會放鬆眉頭,偏差了她會微微搖頭,喜怒哀樂彷彿被飛鏢機牽連了。投鏢時,她身子會稍為向前傾,垂在她腰背下的直髮隨她投鏢時緩緩飄動,她修長的身形在飛鏢機五顏六色的燈光下更加迷人,她不喜歡穿裙子,但緊窄的牛仔褲卻將她的曲線平均的展現在許仁的視網膜裡。





莫少倫剛回來,許仁叫他調一杯藍色夏威夷給徐柔君。她玩了幾個回合回來,抱著手袋坐在吧桌邊,與許仁並肩坐著。她拿起酒杯呷了一口。

許仁笑說「阿君拿得很高分,但我看妳拿鏢的手勢跟一般人不同,自從第一次見到妳玩飛鏢機,我一直都想問,妳是不是跟某位師傅學過?」
她笑說「被你看出來了,我是好久之前跟朋友學的。」

他們倆乾了兩三杯,二人臉有點醉紅。
許仁說「來……」

說著牽了徐柔君的手,和她來到飛鏢機前。
他再說「教我,好嗎?」
徐柔君甜笑著說「嗯!」

說罷便將自己的紅色飛鏢放在許仁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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