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前的位置,呷著Kay為我沖調的海鹽咖啡,望著窗外的雨絲。
 
靜靜的等待著。
等待什麼?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需要有更大的耐性。
過去,和現在,其實我也只是在等。
 
9:00am,Jazz走到大門,把掛在正門、寫著「Close」的木牌取了下來,換上寫著「Welcome」的木牌。
使用兩個門指示牌,而非一個兩面的那款,其實也是Ocean的意思。
他說,沖調咖啡是需要用心的,一是關門不去泡咖啡;一是認認真真的開門,用心的去沖調每一杯咖啡。


選擇以「換牌」而不是「轉牌」,就是想在每一次宣告營業前,用多一點點的時間準備好自己的心,去沖泡每一杯咖啡。
正正因為這樣,他當年很落力的把他畢生沖調咖啡的功力傳授給我,為的就是要我留守在OC幫他好好泡咖啡,而他就可以開開心心的去把妹、衝浪。
 
這個時候,小淇也從一樓下來了。
「早安Sky!為什麼不休息多一會兒?睡不熟嗎?」小淇關切的問候著。
 
為了掩飾昨晚的煎熬,我決定撒一個謊:「早安!也不是。只是在香港習慣了早起。」
「是嗎?」小淇揚手招來了Jazz「你們已經見過吧!Jazz,去拿一份牛角包給Sky吧,要烘熱的。乖,快去!」
「你啊!在這兒當店長可高興囉!有兩個帥T供你使喚!」為了不再成為被注意的一個,我決定把注意力轉到那兩個員工身上。
「呵呵呵~也對呀!」小淇帶點興奮的說「你知道嗎?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幸福的有點過分。在工作上有一個調皮活潑的、一個冷冷酷酷的,回到家那一個雖然是呆子,但就成熟穩重…」


「最重要的是,」我接道「他好愛你!」
 
「你們在說誰是呆子?」Cyan的聲音由我們身後傳來。
當然,我和小淇是心照不宣的了。
「呵欠~大家早安呀!」在熱烘烘的牛角包放在我面前的同時,路比也從一樓下來了。
 
「早安!」我向睡眼惺忪的路比報以微笑,來掩飾我一夜未眠的疲態。
「係呀Sky!」路比突然說起廣東話來「我琴晚打咗電話俾靖,報咗平安架喇!你放心,一切如常。」
我笑了笑:「唔該晒。不過我冇擔心過!…其他人點?」
「其他人?」路比背向我不與我對望,改為向Kay order了咖啡。


「樂少、Taz、小卒…重有啫喱同其他人。」我說。
「冇嘢呀!咪正常生活囉!冇呀!」路比似是有心的迴避著我,又再轉身招來Jazz「你好!我叫路比,你們老闆娘的好朋友。可以幫我烘一份牛角包嗎?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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