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於這個石屎森林裡: 第一章︰愛的教育 Part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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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於家裡客廳,緻朗母親右掌摑向坐於沙發上的緻晴臉頰,然後返回她自己睡房。緻晴摸著發紅的臉頰,淚如雨下,緻朗看在眼裡,不知如何安慰緻晴。
「姐姐妳為何跟著我們…我知妳擔心我,但妳這種行為…太過火了,若非媽媽替妳保釋…姐姐妳要於拘留所渡過今晚了…」緻朗站著搔著頭,剛才商場保安報警懷疑有人跟蹤緻朗倩兒二人,生怕會發生壞事,而緻晴不幸運的被抓到了,之後於警局裡發生的事成為緻朗緻晴二人一生不能磨滅的回憶…
「幸好警方今次就此作罷…緻晴姐姐妳沒事吧,妳哭了…」緻朗走向緻晴身前,右手嘗試摸著她臉頰,突然緻晴抱著緻朗腰部,嚎啕大哭。
「哇…哇…姐姐不要…姐姐不要呀…弟弟你不要離開我…」緻晴如小孩般嚎叫著,緻朗感到左右為難,今天的事他間接促成的,他應該一早注意緻晴姐姐跟著他,並勸他姐姐不用擔心返回家中…
「姐姐妳剛才不是想問我約會情況如何…我與倩兒各自交換了電話號碼,可算是階段性勝利…」緻朗感到相當興奮,然而緻晴鬆開手,別著臉,眼神看似奇怪。
「不要這樣…慢著,姐姐表情好像怒了…對媽媽剛才掌摑她有不滿…」緻朗不明白緻晴如此舉動…緻晴怒了全因他只顧著說著與倩兒交換電話之事,半點安慰說話也沒有。
「我恨你,弟弟…」緻晴怒視著緻朗,緻朗不知如何反應。緻晴看到他為難的表情,表情黯淡下來。
「對不起,弟弟…我下次不會了…」緻晴低著頭向她弟弟致歉。
「脫下鞋子吧…回房休息睡覺…夜了…」緻朗亂說著應對他姐姐,然後返回自己睡房。緻晴仍然坐在沙發上,依舊穿著那對Teva涼鞋,半點換上拖鞋的意思也沒有。
「我不睡,我不睡…呣…」緻晴猶如小孩般發脾氣。
「我們在天上的父…」緻朗母親於她睡房向著「那個人」祈禱,祈求祂寬恕緻晴今天所犯的過失,當然沒有任何回應。祈禱過後,緻朗母親準備睡覺。
「為何會發生這件事,是我太顧及工作嗎…」她躺臥於床上,不知道將來會有悲劇降臨於緻朗、緻晴及倩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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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擔心我姐姐…」Starbucks裡緻朗對住倩兒說著,呷了一口咖啡,近日他姐姐緻晴奇怪舉動令他不勝其煩。
「你姐姐緻晴同學,她發生了甚麼事…」倩兒表示不解。
「倩兒同學…不知道我應否對你說這些破壞約會氣氛之事…」緻朗轉頭望向四周,確認沒有奇怪的人望著他倆或跟蹤著。
「倩兒,之前我告訴了妳之前上了警局…我並沒有將這件事說清楚。我上了警局,全因為我姐姐…」緻朗右手托著下巴,差點弄瀉了咖啡。
「上警局…我記得,以為緻朗同學你犯了事或者…」
「我對倩兒同學妳提及過有人跟蹤著我,那人…那人是我姐姐…」
「你姐姐緻晴…為甚麼…」
「我無法理解她這樣做背後原因,過於溺愛或者擔心我…無論如何這樣太過火了,與妳倩兒同學第一次約會,緻晴姐姐於背後跟著我…然後被人拘捕了…不知她做了甚麼事令人感到不安…」
「你姐姐豈非留有案底…」倩兒一臉驚恐,右手弄瀉了她那杯朱古力,緻朗拿起紙巾清理桌子。
「沒有,沒有事…警方沒有起訴我姐姐緻晴。不過當天回到家便慘了,被我母親掌摑了…哭得好厲害…」
「哦…」倩兒不知如何回應,看著緻朗神色凝重,心裡想著如何幫忙緻朗姐弟二人。
「我姐姐緻晴自此之後,行為越來越古怪,有一天逼迫著我與她背誦聖經,記著神的教誨…拜託了…」緻朗尷尬的笑著,對自己說著如此「煞風景」的話題感到抱歉。
「談談讓人高興的事情吧,緻朗同學…」倩兒將話題轉到她最近觀看的新動畫,緻朗表示他亦有追看,他放棄了寫網絡小說,轉了觀看動畫,為了與倩兒有著共同話題。
「抱歉…」倩兒電話響起了,緻朗突然討厭了電話鈴聲,猶如宣告著約會的結束。
「我家中有事要走了…緻朗同學,電話聯絡…Bye bye!」倩兒向著緻朗揮手,緻朗亦同時揮手回應,望著她的背影,心裡不禁有點失落。
「回到家要對住姐姐緻晴,不知道如何應對她。自從那次警局事件後,她的眼神恍若死了一般…」緻朗腳步緩慢地離開Starbucks,心裡有種不祥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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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甚麼…」緻朗於自己睡房裡與倩兒用電話傾談,緻朗自己則看著新連載的漫畫。
「看動畫,記得兩集過後便結局了…」倩兒向緻朗大談那套動畫劇情,而緻朗早前由第一集追看至最新一集,所以可以接上了倩兒所談話題。
「記得下年…是DSE了,唉…還未準備好…」緻朗對著電話唉氣。
「不如找一天,我倆溫習功課吧…我拜訪緻朗同學你家中…」倩兒聲線高揚起來,聽似心情愉快。
「好呀…好呀…我想我家人會同意的,倩兒同學妳家人同意與否?」
「一早批准了,不過我騙他們,說著上女同學家裡…」
「不算騙呀…倩兒同學。我姐姐是妳所說的女同學吧…哈哈…」緻朗開懷大笑。
「緻朗同學你真懂開玩笑…時候不早了…」兩人說了再見便各自掛斷了電話。緻朗放下自己手提電話於桌上,舉高雙手做出歡呼手勢。
「感謝主,我與倩兒感情又邁進一大步!」高呼過後,有人打開了緻朗睡房房門走進來,緻朗望著門口處,笑容慢慢收起了。
「姐姐我…聽到了…倩兒說要上我們家裡…」緻晴望著緻朗,眼神詭異,心裡恍似盤算著甚麼事。
「So?」緻朗敷衍地回應著他姐姐緻晴。
「我要教你…弟弟緻朗你最後一件事。就是…就是與女性性交…」緻朗聽畢後,嚇得差點連人帶椅倒地。
「Fuck,姐姐妳瘋了麼…這種有違常理的事…」緻朗思緒繚亂,他做夢也想不到緻晴姐姐竟想著這種亂倫之事。
「看來你已急不及待…」緻晴雙手將緻朗從椅上抱起來,再推向他睡床。
「我是緻朗你…緻朗你則扮演著倩兒同學…」緻晴說著竟按著緻朗雙手。
「首先…粗暴地脫掉…」緻朗豈容這種荒唐之事發生,未待緻晴說畢,雙手用蠻力格開她雙手。緻晴一臉愕然,呆站原地未能阻止緻朗逃出他的睡房。
文緻晴視角
心情煩悶,心情煩悶,心情煩悶,心情煩悶,心情煩悶…
「不要,不要,不要…」如喪屍般走回自己睡房,望著自己電腦開著Youtube,隨機播放著歌曲…
「No,no,no,no,no…」我雙手抱著頭,不知之後有何事幹,不理了,不理了,不理了…我憎恨著剛才衝動的自己…突然電腦播著已解散樂隊的歌曲…
「緊鎖的雙手,仍幻想高飛遠走…」…………
「我有我去渴望,然後你再說不可接收,走開走開,我不要你…」收聲收聲收聲收聲…
「滾開,滾開,我不愛你!啊! 這個家!啊!這國家…」停呀!停呀!
停呀!停呀!停呀!
緻朗於廁所思緒平靜後,突然聽到家裡有人大叫,聲音聽似相當淒厲。
「Fuck,管她的…死瘋子…」緻朗懶理他姐姐緻晴為何失控狂叫,自從剛才嚷著要教他如何與女性性交,他決定以後當緻晴她不存在。
「呀…呀…Shut up!Shut up!」緻朗回到自己睡房裡,依舊響起緻晴尖叫聲,他乾脆雙手掩著耳朵。
「我盼望著,有天自己能升讀大學…決定住在大學宿舍,不用再對住我姐姐緻晴…」叫聲停止了,但緻朗腦裡仍響起緻晴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