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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軍士兵全數扣下扳機,向著「天與地」成員開槍。阿詩聯同數名「天與地」女成員雙手向前一伸,形成一道黑色的氣牆擋著解放軍士兵射出來的子彈,無數顆子彈在氣牆處懸浮著。待到他們更換彈匣的一刻,阿詩等人向前一推,子彈隨即被氣牆反彈至解放軍士兵方向,他們均閃避不及,身中流彈,倒地而亡。而共產黨特工卻及時形成一道紅色氣牆,擋著反射回來的子彈,子彈全數破裂,化為灰燼。紅色的光芒慢慢暗淡起來,而坦克車則向著「天與地」成員方向駛去,所有共產黨特工隨著坦克車行駛方向奮力衝出去,而所有「天與地」成員亦向著共產黨派出的軍隊方向衝出去,共產黨的軍隊和「天與地」成員同一時間咆哮。
「呀…」
「把他們殺了…」
「轟!」坦克車射出砲彈,把數名「天與地」的成員炸致粉身碎骨,而該坦克車隨即被某名「天與地」的成員右手射出的火焰球燒毀,在坦克車旁邊的數名共產黨特工走避不及,被火焰球爆炸所噴出的火焰燒死。一名身穿紅色連身裙的共產黨女特工右手變形成一把利刀,將她面前的某名「天與地」男成員的頭顱砍斷,頭顱飛向阿汶背部方向,阿汶敏捷地跳起避開。他從該女特工的背部方向落地,「噗」的一聲,該女特工的腰部被阿汶的右手插穿,阿汶右手向腰部抽出,該女特工隨即「碰」的一聲倒在地上。
「轟…」其餘數架坦克車被「天與地」的數名成員以力大無窮的異能摧毀,而祥發雙手緊握著從空氣中的分子聚集而成的日本武士刀將他面前的共產黨特工砍了數記,該名特工右胸噴出鮮血,他雙手猛然伸向祥發的脖子,想捏死他。祥發日本武士刀向右一劃,該特工的頭顱飛脫。一名身穿校服的「天與地」男成員雙手射出藍色的電流,把他面前的數名共產黨特工轟飛,但該「天與地」男成員的頭顱突然「嘭」的一聲爆裂,血肉四散至地上,原來是該身穿黑色西裝、滿臉鬍鬚的男子在該男成員背後右手手指一彈,射出紅色衝擊波把該成員的頭顱射至爆裂。阿詩轉頭看見此場面,「呀」一聲大叫,右手向橫一揮,半月形的衝擊波射向該西裝男子方向,半月形的衝擊波掠過和數名共產黨特工戰鬥中的阿汶,「嚓」的一聲,該西裝男子閃避不及,全身被衝擊波轟至粉身碎骨而亡。
「去死吧!」阿汶使出右勾拳,擊中他面前的數名共產黨特工的頭部,他們腦部血管破裂,引致腦充血而死亡。而阿汶的父親阿俊雙手抱著某名「天與地」女成員,向著他面前數名的「天與地」成員用力一擲,該數名「天與地」成員閃避不及,被該女成員的身體擊中而死亡,而該女成員的身體因為撞中數名「天與地」成員的衝力而爆裂,血肉飛散至地上。戰鬥持續了一段時間,大部分共產黨特工和「天與地」成員被殺死,街道只剩下數十名共產黨派來的軍隊的人員和數十名的「天與地」的成員。
「愚蠢的香港人!」身穿解放軍軍服,戴著眼鏡的男中年右手形成一把紅色的氣劍,向著祥發方向一砍,祥發雙手握著日本武士刀挺起擋了該男中年的砍擊,發出「噹」的響聲。祥發一轉身,拿著武士刀由右至左方向砍向該男中年的頭顱,而該解放軍軍服男中年亦同時轉身向著祥發的方向,向左至右方向砍向祥發的頭顱。「嚓」的一聲,雙方的頭顱均被對方砍至飛脫,祥發和該男中年雙雙倒地而亡。阿俊左腿一踢,把阿汶面前的「天與地」的成員踢向街道旁的商鋪方向,該些成員內出血而死亡。阿詩聽見巨響,轉身向阿汶方向,右手手指一彈,射出衝擊波,衝擊波向著阿俊的頭部射去。阿俊敏捷一避,並且一個箭步衝向阿詩方向,阿詩嚇得倒後數步,雙手向前一伸形成一道藍色護身氣牆。但是「喀嘞」一聲,氣牆不能擋著阿俊的攻擊,阿俊右手插穿了阿詩的腹部,阿汶看見此場面,腦內浮起阿汶母親被阿俊以異能殺死的片段,「呀」一聲咆哮,如炮彈的速度撲向阿俊的背部,阿詩被衝力「嚓」的一聲,身體從阿俊的右手脫離,如炮彈般飛向右方的街燈燈柱,「碰」的一聲,阿詩被撞中街燈燈柱的衝力震至粉身碎骨,化為一攤血醬倒地而亡。阿俊被阿汶一撞,雙雙被撞向街道旁的某間大型商場內,倒在地上暈倒。街道上只剩餘諾衡和一名共產黨特工,他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他們右手各自拿著左輪手槍,「砰…」兩聲,諾衡和該共產黨特工頭部中槍,倒地死亡。所有共產黨派來的軍隊和「天與地」成員全數死亡,屍體遍佈街道,有的身首異處,有的被烈火燒得只剩下白骨,鮮血染滿整個街道,場面駭人,只有阿俊和阿汶二人仍然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