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仲書和燕巧兒兩人待在充滿鐵匠的鐵林村內留宿,他們借宿的地方是由一戶熱心人家借出的空房。

   而在當晚的夜深,在左仲書和燕巧兒熟睡的時候,有一名身穿夜行衣,身材稍壯的男子潛入了他們的房間。放輕腳步小心的行到左仲書旁邊,但左仲書仍然熟睡當中,而燕巧兒則不見了身影。

   這名男子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品質惡劣的匕首,並不鋒利,看似是一個初學冶煉的人趕工造出來的作品。

   原來他是一名刺客,他向著左仲書的心臟用力刺下去。

   鏗!!





   匕首刺入的時候,竟然發出了一聲金屬碰撞的巨響。而那名男子想拔出匕首的時候,並被卡住了完全拔不出來。

  「嘩!嚇死我了,你是誰!」左仲書被突如其來的襲擊驚醒了,而匕首還插在胸口,但並沒有半點血流出來。

   刺客並沒有回答左仲書的說話,反是用力硬將匕首拔出來,拔出來的時候把左仲書的衣服劃破了,看見胸口位置掛著一塊反光的「光酥餅」,下午時分燕巧兒手持住的「光酥餅」。

  「竟然是護心鏡...!」那名刺客出聲道。

  「哦!我認得你的聲音,你是今天的那一個鐵匠!」左仲書大聲指著刺客道。





  「那就更不能留你活口了!」刺客高舉起了匕首,衝向左仲書面前。左仲書見狀當然是立即轉身踢開房門逃走,最好一開門就見到燕巧兒,幫助他脫險。

   可是跑了出去,還是不見燕巧兒。

  「停...下來...!」刺客跑在大街上喘著氣大叫道,在寂靜的夜晚令聲音顯得更大聲。

  「只有笨蛋...才停下來...!」左仲書回話。

  「不停下來...就要死...!」刺客答道。





  「要是停下來...你會放過我的話...我很樂意...但似乎你...並沒有...要...放過我的打算...!」左仲書回頭同樣喘著氣道。

  「不行...你...一定要...死...!」刺客回話道。

   兩人喘著氣在追逐著,左仲書因為從少就帶病在身,過於劇烈的運動會做成哮喘;但似乎這個刺客平時也沒有鍛鍊身體,跑了沒多久就喘起氣來。

  「這個燕巧兒...到底走到...甚麼地方...!這個保鑣...真不可靠...!」左仲書說完,在前面陰暗的街頭看見有一個黑影正迅速跑過來。

   左仲書突然抱頭蹲下來,不過跑步的衝力令他很快失去平衡,向前倒在地上。那道黑影則是往著後面的刺客跳起了。

   黑影踢出了一腳,重重的踢在刺客面上,整個刺客往旁邊飛去,把路邊賣麵放著的木椅撞爛了。

   月光照亮下才發現面前的黑影,正正就是燕巧兒。一個男人竟然會被猶如小女孩的燕巧兒踢飛,看來這個刺客真的一點本領也沒有。

  「真遲啊...!」左仲書趴在地上道。





  「誰叫你在亂走,街上黑得幾乎看不見你們。」燕巧兒說著,一手揪起了倒在地上的刺客「是誰派你過來的?不說的話取你性命。」

   燕巧兒說完,拔出了左仲書送她的長劍 - 左仲書三弟的劍,架在刺客頸上。

  「他是...今早的鐵匠。」左仲書道。

  「鐵匠?」燕巧兒冷冷的望著刺客道。

  「對...對不起...!我只是一時貪念想要要回這一把精美的長劍!」刺客慌張道。

  「所以你是...想賣我...賺一筆...之後把我殺掉...取回吧...?」左仲書問道。

  「你用很貴的價錢買這把長劍?」燕巧兒回頭望向左仲書問道。





  「就...一百兩而已...」左仲書顯得有點尷尬。

  「難怪。」燕巧兒道「但為甚麼?」

  「因為...這一把是我三弟的佩劍,這把劍的劍柄和劍鞘是我造的,所以一定不會認錯。這把佩劍落在這個地方,恐怕三弟不是遇難了就是被人綁架了。」左仲書慢慢道。

  「客人或許不需要擔心。」刺客突然搭嘴道。

  「甚麼!?」左仲書激動道。

  「在這之前...可以先把劍移開嗎?」刺客向燕巧兒打了一個眼色,燕巧兒再望向左仲書,左仲書點了一下頭之後,燕巧兒收起了長劍。

  「我之前說過是有一個女人帶著前來抵押,其實我是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刺客道。

  「你知道怎麼當初不和我說?」左仲書問道。





  「那時候你沒有問我啊。」刺客答道。

  「夠了,說正事。」燕巧兒冷冷道。

  「知...知道了...咳!那個女人腰間掛著一個刻有很大的一個『左』字的,現時姓左的,而且又有那麼大派頭的,就只有左劍 - 左傲雲,劍莊的那一戶人家了!」刺客道。

  「那就奇怪了,左字佩應該只有男丁擁有,女兒並不會有任何信物。」左仲書思考道。

  「咦?客人為甚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不,我猜的。」左仲書連忙否認。

   兜了一大個圈子,唯一的線索竟然是指向左仲書的家人,看來除了走一趟劍莊之外,沒有其他地方能找出線索。





<第二十三章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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