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出發


出院時,我沒有家人來接我,因為我和他們說我這半年由於工作關係我要在大陸住宿舍。而我平時和他們也甚少溝通,甚至這半年間沒來電過,他們都習以為常。

朋友?沒有。浪子是不需要朋友。女朋友?好了,不要問了! 總之我就一個人像浪子般走出醫院大門口。出院後,我去提款機把戶口所有錢提走。然後就去了「Cafe de Coral」吃了個下午茶。

然後怎樣?還用問,我哪裡跌低就要在哪到站起來!由於資金不足,我去深水埗只是買了一把萬用刀同一把生果刀,一個帳篷,兩支電筒,大量電池,最後就買部高清DC仔前往我那日所見的黑洞。

在山洞口前,我像上次一樣趴在草地上,等待小恐龍的出現,我就可以拍下公佈給全世界看,順便抓隻去賺錢。然而,我一等就等了五個小時,不要說恐龍,我連蟲子都看不見。難道是我搞錯位置?沒理由,我記得洞口附近明明有棵特別大的楓樹。





正當我懷疑的時候,突然聽到「嗄,嗄,嗄」一連串聲音。機會來了,我立即左手拿住出相機右手打開電筒照住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照就看到上次見到的那種恐龍,我左手立即按下快門,「咔嚓」相機立即將畫面拍下,而我立即可以成名,從此單是上節目訪問,我也賺得像豬頭!

但我一看照片,照片沒錯是拍向恐龍方向,但由於天黑關係,相片只有大量噪點,連對焦也沒有對好,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像。我當時想都沒有多想,立即跟著恐龍走的方向跑去,又從那山洞跑進了恐龍世界,要不然沒拍到恐龍發財,在現實世界的話都只能算是第二個「恐龍世界」。

我跑進去打算在裡面拍完照片就立即離開,避免重覆上次的錯誤。然而,正當我嘗試看恐龍在哪的時候,我身後傳出了一聲巨響。一隻霸王龍用尾巴擊中洞口上的巨石,巨石一下碎了跌落到洞口將整個洞口都堵住了。

我看了看那霸王龍,果然是上次那隻,看來它對上次捉我捉不到,居然讓我逃走掉,還在耿耿於懷。正當我想破口大罵,凡事留一線,他朝好相見的時候。那霸王龍看著我露出了似笑非笑既面容,口水從利齒間留出,愈流愈多。

「仆街!」我邊大叫邊轉身跑,跑不夠三秒,我感覺地下傳來巨響,地也隨著巨響微微震動。糟了,一直跑的話,我一定必死無疑,我努力回想當時我遇到霸王龍時是怎樣逃跑的。聽聞人在危急關頭,腦轉得比平時快十多倍。仆街,誰說的!我怎回想都只是腦海一片空白,回過神來我轉頭一看霸王龍,它沒有再跑只是對著我大聲吼叫。





忽然我腳下一輕,原來我跑過了懸崖。正當我墜下落懸崖底時,我看到懸崖底有條河,都算不幸中的大了。可惜是我不熟水性。記得小時候我嘗試過跟父親學游泳,但學了幾次就不了了知,我最多只能令自己浮住數十秒,然後我就會似鐵達號一樣慢慢沉入水中,我心想今次只能這樣算了。我閉起眼睛等待,深深吸了一口氣,希望借此盡量讓自己浮起。

當我一吸完口氣,我就整個人跌入水中。我忍住不張開口,四肢不斷做出像蛙式游泳的姿態,因為以我所知蛙式游泳是比較容易的一種。就像以往一樣,我成功浮上水面,但當我游唔夠兩米距離,我發現我的身體開始下沉。

我開始失去理智,不斷撥動手腳浮上水面令自己盡可能吸多幾口氣。這狀況持續不夠三十秒,我就沒有力氣了,慢慢開始沉入水中,而眼睛也隨之閉上,慢慢沒有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發現我在河的岸邊,我用力呼吸著空氣,生怕空氣會突然消失。經過剛才發生的事,令我覺得能夠呼吸空氣是人生最美好的一件事。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連老天都給機會我。正當我想起成名後忽然覺得人生真是美滿,到時想要多少美女就有多少,情不自禁下我開始大笑。但笑了不夠三秒,我發現我的手腳被綁住了。但是應該沒理由,這個世界不是應該得我一個人類?難道恐龍都會運用繩索綁住獵物?

我搖了搖頭,發現這想法無可能,根據恐龍手腳化石研究恐龍根本做不到高難度動作。我立即四周觀察,一看立即看到有個草製的帳篷在我頭的方向,然後帳篷中走出了兩個男人,看他們的膚色,一位應該是中國人,一位是印度人,每人手中持住一把帶有血漬的刀。





我忽然想起某電劇中的情節,我不想成為家明,於是我雙手盡力往褲袋,希望找出萬用刀割開繩索逃走。正當我摸到褲袋時,發現褲袋空空如也,再看到那兩人手中的刀,那不就是我的兩把刀。

我立即令自己站立,然後想跳走,但發現太愚蠢,他們兩隻腳跑一定快過我一對腳跳。難道靠滾地逃走?

我想起最近在看「飢餓遊戲」中的主角在逃走到斜坡時,也用過這一方法,但回頭一望,四周都是平地,沒開始滾就給人煮滾了!我又在想有沒有電影出現過其他逃生方法,但後面兩個男人已經一前一後捉住了我,其中我前面印度人向我伸出了萬用刀。

我看了看,心中起了無名火,立即破口大罵:「兄台,你要不就用生果刀 ,這把小刀你想割到什麼時候!」

印度人看到我突然如此大罵,雙眼呆了,我看了看背後的中國人,他也呆了。難道他們兩個被我罵到怕了我?果然身為登高仔明不虛傳!連兩個大男人都被我的罵功罵到不知所措。

但隨後背後的中國人走到我的面前,他示意印度人退後,中國人手中拿的就是生果刀,我點頭示意道:「這就差不多。」

中國人就輕輕舉起生果刀,而我就閉起了眼睛,但我一閉起眼睛就發現其實我不想死,我應該是向佢地求饒,於是我立即張開眼說:「算啦,都是給你們用把小刀。」





說完這句話,中國人同印度人同時露出驚訝表情,然後中國人說:「還有什麼可以用刀。」

聽完這句說話,我發現原本綁住手腳的繩索已經跌落地下,我才知道原來把刀是割開繩索。

OH!這次真的羞到家了。我應該怎樣解釋剛才那樣破口大罵,一望地下繩索,靈機一觸,再次大罵: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在這!剛才為何綁住我?」

看來我演技真的好比影帝,那兩個人被我這突然憤怒一問,又再次啞口無言,然後中國人緩一緩神道:「請原諒我們的行為,事實上應該是我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至於我們綁住你,是因為我們未確定你會不會是敵人。但現在我發現你只是一個不小心進入這世界的人。」

什麼?敵人?這樣就說這裡不止我們三個人,而且還有有其他人,有敵友之分。於是我問:「到底怎麼回事?」中國人示意我停一停,先進去草製帳篷坐下,我發現帳篷入面有幾支獵槍,再看看下地上,有隻剛剛被放血的迅猛龍,我才知道原來刀上的血是這樣來的。

坐下一會,印度人沖了杯紅茶給我和中國人,然後用中文跟中國人說他出去煮晚飯,隨後印度人就把迅猛龍拖了出去。

中國人喝了口紅茶,然後說:「沒錯,這世界除了我們三個,還有很多人類居住,我們兩個是古生物學家,在一次偶爾機會下進入這個世界,發現這世界有活生生的恐龍,然後就在此定居,借此研究恐龍。

之前我們一直都以為這世界只有我們兩個,但有一次我們遇到了兩個人類,他們身上有很先進的槍械,而且穿著同一制服,我們就想應該有機構一早在此進行研究。但為何在人類世界看不到有任何關於這世界報告?我們都不明白,於是我們跟住那兩個人走,走到某個地方,發現有個不是穿著制服的人好開心地周圍拍照,那兩個穿制服的人立即上前將拍照的人捉住,跟住就將他帶去一棟建築物。我們一直猶豫應不應該上前救佢,但我們沒有想清楚時,已經看到有人將他的屍體拖了出來。」





我聽完內心一陣寒涼,好在我上次一個人類都見不到,如果撞到穿制服的人,恐怕我下場一樣。但為什麼會 有機構會將來到這個世界的人殺害?最直接的理由恐怕就是不想讓外面世界的人知道有這個世界存在。這世界有什麼會讓人不想給外面的人知道?

我一時之間想不明白,於是我喝口紅茶,中國人似乎知道我一時難以接受,看了看我說:「你坐會先,我出去幫手。」

到了吃晚飯時,我一直沒什麼胃口,所以沒有吃東西。中國人的回答令我心情不能平復,此時印度人用流利的中文說:「吃飯吧,迅猛龍肉可是很少吃到的,它們速度很快,而且是一群出動,我們好不容易才捉到一隻的,而且這肉跟狗肉一樣非常美味!」

印度人說中文我沒有什麼好驚訝,但印度人說狗肉卻令我覺得很驚訝,難道這印度人在登高少林寺出家的?當然這迅猛龍肉我當初第一次吃只是用柴火燒熟直接吃,那種美味我到現在還記得,一看印度人煮的,出乎意料居然不是咖哩版的。為了表示禮貌,我挾了一塊放入口中,一放入口中,我發現我煮的和印度人煮的差天共地,

這味道是我第一次吃的,我立即問印度人:「這用什麼材料調味?」

中國人看到我的反應立即大笑:「是不是很好味呢!這可是外面世界吃不到的,只有這個世界才有的調味料煮成。」

印度人隨之回應:「這是用一種名叫舌羊齒的植物,當初我們發現煮的東西淡而無味,於是隨手摘下混入菜中試下味道,想不到味道居然如此美味。」





很快,我們三個人就把整隻迅猛龍吃光了。由於剛才遇到的一連串事件令我身心疲勞,我吃完後和他們聊了一會就進入帳篷呼呼大睡了。

我一睡醒就已經天光了,張開眼睛看見中國人正在執拾東西,看來是準備離開。他看到我醒了,對我說:「你醒了啊,那邊有早餐。」

我離開了帳蓬,看到印度人正在把外面的煮食工具收拾在一起,於是問:「你們去哪?」印度人回答:「我們要出去原本的世界了,這裡太危險,所以決定出去原本世界才調查有關這裡的一切。」

中國人這時走出來接著說下去:「但我們自從上次遇到一群恐爪龍,它們一直追捕我們,最後我們跌入眼前這條河流被沖上這裡。我們不知河流把我們沖到離原本的地方有多遠,但至少我們觀察附近的地方是沒有一處和之前一樣。所以唯有沿著河流找尋原本的地方再出去。」

我聽了之後覺得失望地說:「我昨天進來的時候,有隻霸王龍擊碎石頭封住了出口。」

印度人頓時為之一窒,我立即改口說:「不過,我昨天只是看了一眼就被霸王龍追了,所以可能石碎中有空位給我們入去也不出奇。」

中國人回應道:「嗯,既然如此,我們可以嘗試去看一看。對了,不記得介紹我們,我叫施宇軒,他叫安普﹒賽德。你可以叫他做賽德,你叫什麼名字?」

「冷家雪」我說完,施宇軒和賽德立即忍不住笑了出來,





施宇軒邊用手遮住口邊說:「你的名字也真太冷。。。」

他沒有說完就繼續大笑,的確我的名字從小到大都是別人笑的對象。

姓氏已經夠冷門,名字居然是家雪,真不知道當初父母改名字時是否當冷笑話說出來的。好不容易施宇軒和賽德笑完了,然後才問我是否記得位置,我回答道我應該不是被水沖很遠,我指著遠處某座山說我認得那位置,應該是那山的附近。

我們一行三人沿著河邊前往我所指的方向,由於我們一直是上斜坡,走了大概兩小時,三人都不約而同的開始邊走邊停了,但三人似乎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天啊!我是很想停下來的,但我也不好意思開口。

終於施宇軒開口了:「我看我們都累了,不如先走多兩個小時就休息一下吧。」

什麼?再走多兩個小時?我們才走兩個小時就已經累到這樣,接下來那兩小時怎麼過呀。正當我在想如何可以令到大家都快點停下休息時。賽德說不如現在就休息一會兒,他順便去河邊捉魚。呼,看來我的運氣不錯。

我和施宇德坐在高約三米的樹下,施宇德坐下喝了口水就說:「這棵是桫欏,曾經是恐龍的食物,諷刺的是恐龍在我們世界消失了,而這些樹還是在我們的世界保留了下來。」

他說完這句說話之後,忽然,在樹後面傳來一陣聲音,由於太小聲,我們還聽不清楚是什麼聲音。施宇德示意我不要出聲,他偷偷地爬過樹的右邊,看下發出聲音的是什麼。雖然我之前來過這裡生活,不過我之前其實一直躲在樹上,除了摘果實之外,有時運氣好遇到落單的小型恐龍,我也可以應付到,但平時大多去河邊喝水。所以當我遇到這種狀況也不知怎做,正要爬上樹,他叫我不要動。聲音愈來愈大聲了,但我愈聽愈覺得奇怪,「哈哈,哈,哈哈。。。」

怎麼聲音那麼像人在怪笑,聽了一會,我發現有點像猴子的叫聲。於是想爬去看下是什麼東西時,施宇軒大叫:「快跑,跳進河裡!」

我一時反應不切,正當想起步轉身時,已看到一隻恐爪龍跳到了我面前,我立即轉身想跑去河邊,但一轉身另一隻恐爪龍也出現在我面前。一切發生得太突然,怎麼辦,對了,我身上有把施宇軒剛給我的獵槍和一把刀。這情形沒拿好槍已經給恐龍咬死了,我立刻拿出那把刀,一拿出來,我頓時傻了,剛才施宇軒給我水果刀時,我怕刀長麻煩,於是就拿了那把萬用刀。

我拿著萬用刀,嘗試一直三百六十度轉身胡亂揮動讓恐爪龍不要接近我,但轉了十來圈左右,我發現頭開始有點暈了,腳也開始軟了,開始連站也站不穩。

我搖頭讓自己清醒,但發現反而令我更加頭暈了,但幸運的是那兩隻恐爪龍始終沒有接近我。然後「砰。」一聲,我看見其中靠近河邊的恐爪龍腳部流血倒臥在地,而另一隻則繞過我去看它,沒有受傷的那隻恐龍似乎在為它哀鳴。

這時,我看到賽德往這邊開槍,「砰。」那兩隻恐爪龍沒有中槍,沒有受傷的那隻卻轉頭就跑。不會吧,剛才看起來這麼傷心,現在聽到槍聲就跑了,也太沒義氣了吧。那恐爪龍剛跑,我就看到施宇軒和賽德已經跑到我身邊了,施宇軒和賽德異口同聲:「怎樣,你有沒有事?」

我嘆了口氣道:「幸好你們及時救助,不然我很快就有事了。」

施宇軒說:「不知道它們其他同伴是否沒出手就給嚇走了,不然我們三把槍也很難對付。」

賽德走去那隻受傷的恐爪龍身邊,那恐爪龍似乎知道射傷它的是賽德,賽德愈走近,它的叫聲愈淒慘,賽德走到離那恐爪龍只有兩步距離,若有所思地望著那恐爪龍,突然說:「不對!它在呼叫同伴,剛才它們應該是先探測獵物是否能捕殺,所以才只有兩隻,而且剛才那隻只帶同伴前來,我們現在快跑去河邊,它們不會進河裡」

我們三人立即跑向河邊,在我們剛下河的時候,施宇軒說對岸是懸崖,我們不能游過對面,我心想就算不是我也游不過去,身後就傳來剛才的那些「哈哈」聲音。

轉眼間就出現了七隻恐爪龍,它們一開圍住受傷的那隻恐爪龍,似乎在溝通些什麼。然後那七隻恐爪龍同時望向河邊,往我們的方向衝了過來,賽德叫我們準備好槍,一旦它們不理自己性命,有可能會不管河有多深也跳來攻擊我們。

七隻恐爪龍離我們愈來愈近,我生怕它們正的像賽德說的一樣,等它們靠近了幾隻一起攻擊我們的話,恐怕我們來不及開槍已經給咬了。

正當我準備按下手動保險時,賽德看見了說:「不要開槍,它們應該不會下水的,盡可能不要傷害它們。」

但那七隻恐龍已經跑到了岸邊,一直對著我們吼叫,似乎準備攻擊我們一樣,因為我不會游泳的關係,我離岸邊最近的,恐爪龍們也漸漸往我這邊靠近。

當它們向我靠近時,我也不自覺地向後退,水已經深到我的腰部了。我愈退愈後,發現這河的水流愈來愈急,如果再往後退,水流應該會把我沖走了。正當我又準備往後退時,那些恐龍似乎覺得還是命子重要,都同時往後退了。它們一起去到受傷的同伴身邊,其中一隻咬住了它的尾巴把拖走,另外有兩隻就幫忙用頭去頂那隻受傷恐爪龍身體,另外四隻就先跑往樹林深處,一拖兩頂,很快,這四隻恐爪龍也消失在我們的視線。

我們直到看不到它們大約五分鐘,才從水中走向岸邊,上到岸邊我們也不敢停留在此,於三人就繼續往目的地走了。大約走了一個半小時,我們也覺得那些恐龍不會追來了,所以就找棵河邊的樹坐下休息。

這時,賽德拿出一個裝滿水的保鮮密封袋說:「看,我們今天的午餐。」

我一看袋子中的東西是一條大約長三十厘米的魚,但魚鰭像四肢一樣,而且感到有點噁心問道:「這是?」

賽德回答說:「這應該是腔棘魚的一種,出現在古生代泥盆紀時代,即是4億1600萬年前至3億6700萬年前,而在古生代到中生代之間的化石發現腔棘魚活躍於世界各地的淡水和淺海中。在一九三八年之前,我們也只能看到這種魚古生代泥盆紀至中生代白堊紀的化石,而且那時大部分人都認為這種魚和恐龍一齊絕種了,直到其後有人發現原來深海還有這種魚,不過現存只有兩種而已。」

果然是古生物學家,就快吃了古化石也解釋由來,雖然我也很樂意知道多些關於古生物的資料。不過他似乎沒有想過,他吃了這魚,出到外面世界就不會有了。當然,我現在感到有點餓,這話不會說出來,因為說了可能他想通就不吃了。於是我立刻對他說:「對了,你用什麼捉這條魚的?我們應該用什麼材料煮會好味道?」

這時施宇軒回答道:「捉這魚不用工具的,那才那段河流有很多這種魚,而且這魚體形比較大,雙手隨便捉也能捉到。」

賽德邊準備煮食工具邊說:「煮食材料,我看附近似乎有頂囊蕨,那東西也是我們世界吃不到的,上次也是來煮魚調味,想不到居然味道奇好。」

我也站了起來,跟著賽德想要去幫忙摘頂囊蕨,不過他卻讓我休息一下,他自己去就可以了。不過我覺得什麼都沒有做始終不太好,他就讓我去撿下柴就好。我剛撿完柴回來,賽德就摘完頂囊蕨回來,因為想食材盡量新鮮,所以等到他回來施宇軒才開始處理腔棘魚。很快,由於很好吃的關係,我們三人把魚整條都清光了,只剩下一條白骨。

吃完東西,我們休息了半小時就繼續趕路。走了大概一小時,我發現景色很熟悉,似乎就是我進來的洞口附近。我跟他們說:「我想我們應該快到了。」

施宇軒說:「這裡不是我們進來的位置,你從哪裡進來的?」

我回答道:「我是在西貢某山進來的,不過我也不知道那山叫什麼名字。」

賽德接著問:「西貢?香港也有進來的洞口?」

「對呀,有什麼奇怪?」我充滿好奇地問。

施宇德說:「我們是印度進來的。」

「什麼?印度!」我忽然想到如果我進來的洞口不能出去,

那我們不就等於從香港走去印度,這回真的要回印度吃香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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