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快點,再不走,那些老頭子就來了。」法瑪說。
「事情都交代好了嗎?」尤里問。
「不管了!快走!」雨果說。
尤里將一把灑過聖水的小刀給在小圓桌上,一瞬亮光之後到了另一個世界。
「喂,你們這樣撒手不管好嗎?」
雨果探出窗外,發現花店的位置又在偏僻處,便嘆氣:「該說的都說了啦。」
法瑪把窗打開,好久沒感受過春夏的氣息了。法瑪準備了茉莉花,準備往出面的花圃移植。誰知一踏出門,便打破了盆栽。
「法瑪?」雨果在店內看著法瑪驚惶失色,便出去也瞧瞧。雨果踏出了門,他也一同驚恐,馬上喊著尤里的名。尤里把他們二人拉了回來,二人便回過神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法瑪問。
「這裡是奧斯維德大帝國,這邊的世界受到神的懲罰,奪去了色彩,所以你們在外面便成色盲了。」




「那為甚麼我們在店裡能看得見?」雨果問。
「因為花店不屬這個世界。」雨果和法瑪又再感受到尤里的高深莫測,他們雖知尤里不普通,卻不知尤里的力量如此強大。
尤里把大缸搬了出來,把培植好了的蓮花和荷葉放在裡面,整個畫面滿有詩意。
「尤里,我想問很久了⋯」門鈴響聲打斷了雨果的問話,大概他也數不盡這是第幾次開口問,但每次都有千萬種可能性來打斷他。他心中漸漸覺得這個問題不被允許提起,連世界也幫著尤里逃避。
「你好。」法瑪前往招呼客人,那人穿著西裝,十分端莊。「你是牧師?」
「沒錯,我叫馬休。請問尤里在嗎?」
「等一下,他在搬東西,我去叫他。」法瑪跑上去拉了尤里下來,一看見馬休便一臉苦惱。
「馬休⋯」
「我想向你買靈氣。」
「馬休,我上一次來的時候把我三份之一的靈氣都賣了給你。這才過了幾年,你都用光了嗎?」




「近年的狀況不太好⋯」
「聽說你們的鬥獸場不簡單呀。」尤里的話一針見血,抓著了馬休的痛處。「我不能浪費靈氣。」
「我也是沒有辦法才默許這種事情發生,我不能違抗帝國君。」
「這是最後一次了。」尤里深深嘆氣,把藏在閣樓裡的玻璃瓶拿出來,那都是在亞爾維斯收集的祝福。尤里又把三份之一的賣給了馬休,但願他能夠善用。
「沒想到,你也有不願做的生意。」雨果說。
「他把我收集的祝福浪費在娛樂上,我當然不願意。」
「他不是說了是逼不得已嗎?」
「話雖如此,他是牧師卻看不見顏色,這才是我最疑惑的。」
「有人看得見嗎?」法瑪問。
尤里笑言:「當然。」




「說上來,剛才你說的鬥獸場是怎麼回事?」雨果問。
「鬥獸場就像亞爾維斯的戰場,可是戰士面對不是人,而是怪獸。」
「怪獸?甚麼怪獸?像安迪的白龍那樣的嗎?」法瑪興奮不已。
「才沒那麼美好。這個世界被神懲罰了,失去了神的眷顧後,魔鬼到處游走入侵人類的世界。然後奧斯維德的君王就想了一個主意。」
尤里盯著雨果和法瑪,要他們猜猜那是個怎樣的主意。
法瑪和雨果想了想,異口同聲:「該不會吧⋯⋯」
「就是會呀。鬥獸場鬥的就是魔鬼。」
雨果很激動:「怎麼鬥?」
「用注入了祝福靈氣的武器,之後就看戰士的本事了。」
「我要去看!」法瑪激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