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黃智新那固定的敲門聲,
知道快到晚餐的時候,
我開了門叫他等我一分鐘,等我拿件外套把頭髮梳一梳。


他:「不用執啦,我媽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

我在廁所內把梳梳頭髮,
頭髮真的長了很多,

前蔭用夾子夾一夾,
看來較清爽的樣子。






我:「基本禮貌來的,喂,幫我在衣櫃找件外套。」

我:「喂???找到了沒???」


把頭髮夾好後,看見黃智新根本沒有幫我找外套。
他只是站在飯桌前,佇足盯著那深紅色的玫瑰和那張小卡。
他的眼神從沒有離開過眼前的景像,直到他拿起小卡的一刻,我跑前去搶走了。






我們沒有說什麼,一句也沒有。
他望著我,就站在這裏凝望著我,
那數秒的對望,就像有某種東西讓我們互相吞噬了般。
或許是想讓大家更深入的進入對方的內心。


直至黃媽媽的聲音從隔壁傳來,打破了黑洞的寧靜。
我連外套也沒有套上,只穿著一件簡單襯衣短褲就過去了。
就算多麼冷的天氣,在家裏我只愛穿襯衣短褲。




我們沒有說話,再沒有說話,就像吵了一場大架一樣。



而特別之處在於,這是一場沉默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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