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喺連「興趣」都冇嘅極權國家生活咗廿年,直到遇見妳》: 第九十章
「老婆,你睇唔睇到?」
「你講咩呀?」
「周玲件事。」
「你話呢?緊係睇到啦。你諗住點做?」
「我唔係好想炒佢住,我想知成件事,所以我想黎近一兩日見一見佢。」
「後日啦,個日我係度,我想在場。」
「你話事啦,但係我希望你到時唔好出太多聲,唔想你哋可能會有無謂爭執。」
「你覺得你老婆我見到佢之後會做奇怪野咩?」
「唔係,你份人咁大方得體點呢。我都係以防萬一啫。」
「你放心。」
於是,我便回了一個訊息,並指示新聞局地下的通訊員親自跟周玲說,我也同時安排了專車接周玲到我家。不過,我真的很怕她們兩人同場會發生甚麼事。
之後,我們也再沒提到此事,就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晚上,銀欣突然給了我一個驚喜。
「你記唔記得呢首歌。」
然後她開始哼出來。(註:夜信)
「我記得,做咩?」
「我幫佢填左詞,係洛文黎。」
「啫係你唔會再啦啦啦,而係會有字係入面?」
「係,你記得留意埋啲歌詞,有意思架。」
「好呀。」
「長夜 一扇窗 帶愛的信 藏心裡……
好唔好聽?有冇留心啲歌詞?」
「好聽,但我唔係好聽到啲歌詞,始終未試過係你唱歌嘅同時聽啲字。咁其實你入面啲字係講咩架?」
「我比啲詞你睇,你睇完答我啦。」
然後,她便給了我一張寫滿字的紙。
「呢首歌好有意境喎,但係係回憶一個愛人?」
「係呀?」
「你愛人唔係我咩,咁你回憶邊個?」
「唔知呢?」
無論我怎麼問她,她也不肯回答。不過,我隱弱聽到一句「我都係翻譯啫,我鬼知咩」,我沒有將此話放在心裏,因為我根本就聽不明白,那個主語「翻譯」,我從沒聽過這個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