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係咁,我真係見係你先預你一份架咋,投資都話涉及風險呀,結婚都唔係話包生仔呀。但今次真係賺硬架喎,真係俗啲講句,畀埋位你上你都唔上就笨柒啦。」我努力地想說服Taylor入股我同阿油呢個寫APP大計。不過Taylor一臉懷疑地望住我話:「見係你James,我地一齊經歷左咁多嘢,我先老實講呀。我知道你係醒目仔,不過你本身做文員仔架咋喎,失業無嘢撈就走去學人創業。而且你仲拍住呢條毒男,佢雖然係叫做半個IT人,不過都係喺你公司度裝下Office,整下printer架姐下話。我唔係話潑你冷水呀James,不過你係咪諗清楚架啦。」我估唔到Taylor會一輪咀地指出咁多疑問,正當我諗緊點答佢之時,我身旁嘅阿油已經創住答:「Taylor哥,我第一次見你果陣,你咪又係普通狗公一隻,而家你已經成為軟飯王啦。你可以睇小James,不過你唔可以睇小我。我表面上雖然只係一個旁通IT support,不過你知唔知我用左幾多時間去鑽研寫程式呀。我敢講一句呀,我喺電腦方面嘅才能,係等同你喺對付女人方面嘅能力。」Taylor估唔到阿油呢條毒男,竟然咁自信滿滿地反駁佢,佢一時之後唔識反應,我即時補句:「拿Taylor,我地都叫患難之交呀,真心嘅,我搵你夾份唔係話想搵多個人一齊蝕。而係我見呢壇嘢真係賺硬,所以先想預埋你一份姐。不過話晒大家都曾經係戰友,我唔勉強你嘅,我都無得格硬塞錢落你袋架,你無興趣唔緊要架。」Taylor聽完我地咁講之後,依然都係一臉懷疑,好似唔太信我地會賺到錢咁。呢個時候阿油細細聲同我講話:「呢個乜鬼Taylor,本身都係死MK黎架啦,佢同我地唔同架James,唔好預佢啦。」我聽到佢咁講之後,忍唔住要辯護,不過唔係幫Taylor,而係幫我自己:「喂阿油哥咩唔同我地呀,我同你都唔同啦。你係死毒男,我係正常人,不過係我份人好唔歧視你之餘,仲賞識你畀你跟我搵食咋。你而家竟然調返轉去嫌人地,喂你而家只係叫做退左役唔做觀音兵姐,你就當正自己係做返正常人咁。」阿油即刻回復返怕事毒男本事,細細聲話:「Sorry囉。」

 

「James,我而家雖然叫做有啲收入,不過你都知做我呢行,啲收入好唔stable架啦。如果包我果啲女人果排家用少左,咁我份人工又少左,我而家真係搵定一舊錢,到經濟唔好果陣用架咋。我如果有好多閒錢,就真係會睇左你份上,就算到時舊錢蝕左都唔怕。好似其中一個包我嘅阿太,佢老公因為經濟差而畀人減人工,我又變相一齊減左人工。」估唔到Taylor作為一個食軟飯界嘅專業人士,都會受到大圍市道影響。呢個時候阿油忍唔住插咀話:「咪就係因為你剩係食軟飯,下下都受制於人,所以先叫你投資落我地度,自己做老細囉。你諗下啦阿Taylor,以我自己身邊一班打機朋友為例,就算經濟幾差都好,出黎做嘢果班都係一樣會洗咁多錢落打機度,最多咪返工食少餐。仲靠緊屋企養果啲更加唔洗講啦,就算佢地老豆老母畀人減人工,佢地一樣都會問老豆老母拎返咁多零用錢去玩架。如果我見勢色唔對,我都唔會同James佢癲啦,就係以我多年做宅男嘅經驗,我知道宅男嘅錢係最易搵。更何況而家都唔只老宅男會打機啦,根本而家係人都會拎住部手提電話打機,連街邊啲阿伯都轉左用iPad捉棋,師奶都識得上網打麻雀啦。」講到啲咩打機呀宅男心態呀,阿油真係expert黎,我忍唔住拍一拍阿油膊頭話:「我果然無搵錯人呀,估唔到你除左識寫下game上網hack入去人地webcam裝人換衫之外,你仲好似對marketing有啲見地呀。以一條死毒男黎講,你都算有啲用呀下。」阿油細細聲話:「其實我果陣有讀過下marketing架,不過由於班marketing同學個個都識social,得我一條毒男畀人排濟,我先走去讀電腦咋嘛。」估唔到阿油又有段咁嘅往事,不過身為一個毒男畀人排斥都係好正常,所以我同Taylor都無理到佢,我望住開始動搖嘅Taylor,決定繼續說服佢,令到佢肯夾埋一份為止,我同阿油講話:「得啦無人想知你以前幾慘呀,你快啲入正題,向Taylor講解一下我地頭炮想出一隻咩game啦。」

 

阿油一臉自信地拎左部手提電腦出黎,開始演示佢尋晚通宵製出黎嘅demo。不過由於個demo實在係太簡陋,我叫阿油都係收埋唔好拎出黎趕客,我決定都係由我自己講:「Taylor你記唔記得,曾經時興過隻game係上facebook做農夫,就連本身已經係小農嘅強國人都話要上網偷菜呀。」Taylor點頭話:「果陣經營農場嘅game呀嘛,不過好out架啦喎。」「Out唔緊要呀,好多嘢你只要重新包裝下,就會hit架啦。Bon Jovi啲歌夠out啦,有歌手幫佢填上中文詞之後,咪一樣hit返。」阿油細細聲話:「James你用錯例子呀,佢地係抄歌呀。」我拍枱鬧阿油話:「你收聲啦,我講緊吳國敬呀。不過就算係抄都唔緊要呀,我就係想帶出一個問題,就算我地抄人隻game都唔怕架,之後講句無抄過點認呀咪得囉。不過Taylor你唔好誤會呀,我地唔係抄人隻農場game呀,我同阿油只係借佢個慨念,黎做另一隻game。我講隻game名畀你知,你都會覺得勁,隻game暫名開心骨場,係咪好勁呢。」Taylor一臉驚訝地望住我,睇黎開心骨場呢個名實在係太勁,連Taylor呢啲見慣大場面嘅人都被嚇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