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到,奪命狂奔,深情告白,PTBF,赤柱海濱,十指緊扣。
Snowy話有個好好笑既故事想講我聽喎。
我既直覺話我知,唔會係一個好笑既故事,而我亦都唔會想聽。
 
於是,我答返佢:「老實講,我並唔想聽。一般哩d 開場白之下既故事,都唔會係好事。」
 
Snowy:「點解咁講?」
 
我:「如果哩個故事真係咁好笑,點解o係你既眼中一dd 既開心都搵唔倒,反而只有自嘲同無奈?」
 




Snowy:「Marcus…哩個或者就係你既優點啦。你有一份唔屬於男性既細膩。
好少撞倒一個咁既男仔。再加上你果份感染力,同埋果份好似看透世事既眼神同語氣。
喺公司真係覺得你好鬼克人僧!但唔知點解工作以外,你哩份溫柔同細膩就變得好似大哥哥咁,好吸引人。」
 
我:「哈哈!我估你都谷左好耐啦?我其實只係職業病姐。血同淚既教訓交織而成的。」
 
Snowy:「講返個笑話丫,好無?我有一個朋友,佢同佢男朋友由細識到大。真係拍拖都超過三、四年…」
 
Snowy:「個男仔對個女仔好好。佢地拍拖既時間,係個女仔人生中最開心既日子。
個女仔本來天真地相信同個男仔可以一生一世。




但點知有一日,就o係哩度…佢地坐緊o係同一個位置…個男仔同個女仔講分手…原因係…」
 
我一聽倒哩一句…我第一時間唔係諗起一個有幾撚悽美既愛情故事,反而係心諗…

仆街!果兩條柚唔係有一個喺哩個位度跳海死撚左下嘛?d 鬼故最鍾意玩哩味野…
 
我:「等一等,我想問下個故事入面有無人死左?」
 
Snowy:「吓?咩死左?」
 




我:「Sorry,以我咁多年睇鬼片既經驗,哩個時間主角都會坐左喺有人死既地方,然後唔知o係邊度就會伸隻手出黎…」

Snowy:「吓?隻手伸出黎做咩丫?抆佢落海?」
 
我:「搔佢腳板底…」
 
…沉默…絕對既沉默。
我深深感受到哩個笑話已經去到海枯石爛既程度。
我忍唔住要擰轉身望一望佢。
 
點知Snowy一擰擰轉身面向住我,望左我一陣:「哈哈 x 10秒…你係咪傻嫁?!哈哈哈…你果套咩戲黎ga?你拍嫁?」
 
我:「戲名唔記得啦,不過個導演好似叫肥谷。」
 
Snowy:「唔得,比你破壞晒個氣氛。唔好嘈,靜靜聽我講埋,好無?」




 
阿姐姐,你唔係要講笑話ga咩?
我講笑幫你助下興姐。但佢好似自己同自己講野咁,繼續講佢果個「好好笑」既故事。
大有陳某筆下龐老六既煩膠味。
 
喂喂…我都話唔想聽囉…點解你係都要講咁固執o既?
 
唉,算啦,我都係一個負能量磁石黎嫁啦。
 
Snowy:「講到邊呢?...最衰都係你,衰人。」
更大鑊既係,佢講哩句既時候,係咁一面打我手臂,一面鬧我係衰人。
 
我:「姐姐,你第一日入公司,我就教你,multi tasking, ok?
更進一步既係,千萬唔好因為你既對手擅長遊花園就比佢帶到你唔記得左自己既原意。記住啦。」我講既同時為左還拖,大大力搣左佢塊臉一下。
 




Snowy: 「衰人!唔準搣丫!塊臉會肥嫁!」佢同時用雙手將佢兩邊臉托住推入去。「要咁樣推,咁塊臉先會瘦。」
 
我:「哦。」我從來都係一個nice guy, I m happy to help.
於是我就兩隻手夾落去佢塊臉度。揉丫揉丫。死啦,又白又滑,揉揉下有d 興奮添。
 
Snowy :「夠啦夠啦,停手丫。我扁啦!」
 
我:「死啦,我停唔倒手丫,點算。」
 
佢好有技巧咁一下撳底左我隻手,話:「我話你知,我識柔術嫁,唔好諗住蝦我。」
 
但唔知係智商既問題定係佢特登既,我地坐喺度既姿勢,佢一壓低我雙手,我雙手就發動被動技能,以一招地上最強既招式──揸波龍爪手,襲向佢胸前既一對小玉兔。
 
我發誓,係意外。
 




Snowy:「呀!!!死變態!」就喺佢掙扎緊既時候,一個唔小心,幾乎跌左落海…好彩,我眼明手快咁攬實左佢…如果唔係…就到我要同人講哩個咁搞笑既故事ga la。
 
我側住身咁攬住佢,佢亦都好配合咁樣成個挨左落黎我既心口。
 
好香…佢好似天生會發出一陣香味一樣,令到男人如痴如醉。起碼我係咁。
 
本人真係好陶醉o係哩個氣氛底下。
 
Snowy好細聲咁講:「咸濕仔…做咩咁心急喎…一陣…如果你想…我地咩果時…到時你想點摸…我唔會反抗嫁…不過,宜家,可唔可以比我講埋個故事先…?我講到邊度?」
 
我真係估唔到宜家一句咁勁爆既說話可以由一個女仔口中聽倒…今世於願足已。
 
我:「講到你同你個男朋友分手囉。」
 
點知,Snowy好大反應咁彈左起身,為左怕佢太激動,今次真係跌落海搔我腳板底,我緊緊咁捉實佢。




 
Snowy:「咩我男朋友丫?我朋友個男朋友丫!」
 
我:「得啦,你的朋友就是你!繼續啦。」
 
Snowy:「你真係好鬼克人憎丫…」
 
雖然佢有反對,但無否認…我知道…佢真係講緊自己既故事。
 
Snowy:「個男仔同個女仔分手既理由係,佢鍾意左另一個女仔。咁個女仔當然唔忿氣啦。一直纏住個男仔,因為佢想知道究竟係一個點樣既女仔可以令到哩一個咁好既男仔變心。」
 
講到哩度,我感覺到懷中既Snowy隱隱在流眼淚。我去到哩一刻係唔會介入得倒佢既回憶,唯一可以為佢做既就係輕輕咁摸下佢個頭,掃下佢個背。安撫一下佢既情緒。
 
Snowy:「當日,就係哩度。個男仔講左一件令個女仔好震驚,亦你一件對佢之後好大影響既事。原來個男仔出左去搵cc!原因係,個女仔唔肯滿足佢性方面既要求。或者係個女仔太傻,又或者太愛個男仔啦,為左將自己最美好既留比佢。佢堅持要同個男仔結左婚先會同個男仔搞…而個男仔終於忍唔住性衝動,出左去搵cc。」
 
有時人就係咁仆街,重視對方,反而會給予更少。玩玩下既關係,反而無乜所謂,三味開發、野戰殘廁、含吹奶啜。但同男朋友或許老公就推個車都好似要浸豬籠咁。真係Sad but True。
 
Snowy講到哩度,佢深深咁吸左一口氣。「如果個男仔淨係出去搵cc,以個女仔咁愛佢,只要個男仔肯哄返佢,個女仔一定會原諒。但最令個女仔唔可以相信既係…個男仔竟然鍾意左個cc…沉左船。」
 
Snowy:「個女仔當時發左癲咁鬧個男仔,又不停咁話佢點解可以咁對佢。個女仔認為男仔為左一個出黎做既女仔而扔棄自己,實在太過份啦!亦都係對佢一個極大既侮辱。個女仔認為對手如果真係高出自己一兩班,或者都會好受d,但現實往往比想像殘酷。個女仔當場情緒幾乎崩潰。
佢已經唔記得左最後同佢男仔講過d咩,但應該係一d 極度侮辱性既說話。
不過有一件事個女仔非常記得,個男仔打左佢一巴…仲講左一句:『唔係個個天生都係上等人。如果唔係有自己既故事邊個想行到哩一步?你唔做過cc你點知佢地賤?我唔準你再咁侮辱佢。咩職業既人都有愛人同被愛既資格同權利,cc都唔例外,唯獨是自私既人無!而你…太自私!』」
 
Snowy:「太自私?點解我太自私?個女仔不停咁問自己哩一個問題。果一晚開始,個女仔好似個心死左一樣。過的日子都係白過。
 
就好似睡公主一樣。童話故事裡面話睡公主係被一個巫婆咀咒所以沉睡,等一個真正愛佢既人為佢獻上一個吻先會甦醒。但現實世界其實有更多更多既睡公主,個心因為比人傷過而進入沉睡。等待佢既王子黎叫醒佢。但直到年華老去,先發現一個殘酷既事實--自己根本不是公主。
 
之後,有一個一直追左個女仔好耐既男仔知道晒成件事,於是就一直照顧個女仔,對佢無微不至。
不過畢竟唔係個個都係王子,身邊出現既多數都係小婑人。
個女仔根本唔鍾意個男仔,只係覺得自己既心靈需要一道牆、一個避風港,佢所以同左佢一齊。
亦都因為感激佢,所以將自己既第一次比左個男仔,而且之後亦有同個男仔搞過幾次。
但有一個問題、一個一直困擾住個女仔心最心底既問題:究竟我係咪真係自私呢?點樣自算唔自私?我究竟有咩比唔上一個cc?」
 
有時心靈創傷會影響性格,性格會改變道路。哩一個毀滅性既心靈創傷,幾乎摧毀左哩個女仔既一生。
 
Snowy:「最後個女仔經過左好大輪既心理掙札,作左一個好錯既決定,佢終於決定同哩個非常愛鍚佢,但自己一d都唔愛既男仔分手。
之後佢而作左一個更錯既決定,就係要親身去搵哩個答案。
佢當時諗左一個好傻既方法去了解…做cc。究竟做cc係咪真係可以搵倒真愛?」
 
Snowy:「係咪好白痴,好好笑丫?或者,個天都未想玩到佢太盡,比佢遇到左一個叫返醒佢既人。
由真真正正認識哩個男仔、哩個王子開始,個女仔行屍走肉既日子終於結束。
佢開始對人生有返感覺,有返喜、怒、哀、樂。」
 
聽倒一個咁幻海奇情既故事,以一個縱橫職場十餘年既人既角度,真係好難相信。
甚至對於一個二十尾至三十中年齡既人黎講,都覺得好難相信。
但係,我既觀察同直覺話比我知,佢無講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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