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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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旳記録,前紀三:「在你的淚水裡開著花……。」

小說 :《直坐落花中,人生若流水。》

有人說,如果天底下的愛情祇是爲了心動的感覺,還是很高興的遇上你(妳)。如果明天在旁的不再是你(妳),還是謝謝你(妳)曾經出現過。

故事 :《廿愛》

作者「廿禾車」:有人說,愛情路上,感覺可以變就變,感情可以斷就斷,你(妳)懂嗎?





(也稱筆,也稱文,這是非眞不假,沒有半點浮誇與隱射,祇是這麽一個不是故事的故事,似是一個不一樣中間小說的小說。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Author :Wrap Twenty
作者 :廿禾車

背過渏寒竹,咬著牙,籃袍子換白袍子,隔天成了別人。作者「廿 禾車」,生於節氣小寒的前一天,在沒有農曆十一月三十的後一日,逾十年的網絡文字創作,曾經想著寫下關於「他」的文字,又曾經想起「她」的故事,從此筆下離不開一個「他」和「她」。


畫面走近,走了過來,是暗色調的……





瞳孔放大,翻著眼望向電腦,瞳孔外圈是紫色的,三角鼻孔微微漲大,嘴巴嘆著氣,斜著小手指按下鍵盤,一種沉重的憂愁落到「她」的心頭。

使她一路咽咽的哭著喊聲,是一個黃昏的時候,她擱下三頁七百多字的信紙,旁邊的一條電綫,悠悠拖過背墙,繫著一個電腦的喇叭放在案桌上,她小心地調了聲響播起了(宇夕备ヒカル)的《 First Love 》,這是送著一個不捨別離的自己出門。

慢慢地站了起來,再三看了看在房子裡的一件一物,摸摸那個,挪挪那個,徘徊著。沙發背墙上掛著她和「他」旅行時候的照片,拼圖的,放在長方的白框裡,拍的是過去的秋天,在微笑著,露出燦爛的笑容,這些的,她還是記得很清楚。她站在框子底下,眼光愣愣的看了半晌,忍不住眼圈子都紅了。

天沉沉,還沒有亮燈,在家裡不曾繫衣裙的她把一件杏色的平口排扣連身短裙子從頭上套上去,無袖的,裹著她赤白白的身子。她一隻手伸到下襬處去少扣幾顆扣子,解了一會,直開到胯下,沒有扣上。祇是把裙子前高開衩,就這麽算了。

這時候,她走到玄關上來,手扶著白色大木門的白門框,看著在地上兩對毛絨拖鞋子,搖搖頭,含著淚,低低地打顫的聲綫說著:「我愛你,即使這是最後一次。『阿壹』。」





她不停地回過頭來,不由得滿腔不愿意的樣子,極力按捺下,苦笑了一笑,一手握著一支攝影腳架,一手提著一口行李箱,就走開了。

沒了攝影腳架,她也許不知道,房子裡的單反相機留在他那裡有很多年都沒動。

她眞的走了,她在這裡住了好幾年,最後祇好很失意的走了。她愛過的這個男孩子,從那天的白色大木門出來後,他在人海茫茫中沒再出現,她也沒有見過他。

或許愛不到也要愛,她有時候還會想起他,雖已落花流水杳然去了,彷彿她的情倒更濃了,……愛上了落花的種種,歲月如流水來形容……。

作者「廿禾車」有感而發……,「節莖端上繫著梗,梗上背著托與萼,片片簇擁著片片瓣,秋風落花輕盡拂,吟聲唱著落花聲,眼前景,沁人心脾,多觸景生情。」

但聽說「花」也有「諾言」的說法,像它(她)……那粉色的薔薇花對愛情的諾言,怎麼這麽容易就完了不算了?


有一天她單穿了收腰抹胸的背帶包臀牛仔裙子,單排扣的,肩帶帶子祇一寸寛(一吋寛),光著手臂,赤腳趿著一雙灰色兩條帶子的「 ˈbɜː.kən.stɒk (孛肋止拖鞋)」,一個人走在紅磚路子上。前方一個套著頭盔的男子,一語不發地跨在摩托車停下來,兩手擱在車把上,俯著身子。她看了看,把頭低著,瀏海下紅著臉,她把手機塞到裙子袋裡去,手留在口袋裡,手心祇覺在微微發熱。





過了一會,他向她點了個頭,一瞬不瞬,便匆匆的返身開車走了。

車子走了,她還一直站在那裡,頭上的太陽曬到紅磚路子上,身後鋪著的一塊影子,也悄悄的補上陪著她。

作者「廿禾車」:有人說,兩個人最終的分開,也許不是不愛了,而是愛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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