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的開考鐘嗚!各個考生也使出渾身解數應考,看台上的人們同時能全方位看到各考生的表現,同時考生由醫植公會、軍方及皇族各派一人通過某些機關及裝置,來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以作公正。
 
        此時,劉邦面前的三名監視員正在擦亮眼睛,因為他們看到這名考生在開考後,閉目不動,不止他們震驚,看台上的觀眾也發現劉邦站立不動,開始時不留意,但在全場的對比下及隨時間的移動才發現他不動。
 
        愈來愈多的觀眾,發現這名考生的情況,畢竟全埸在考生只有一人不動的對比下,不難發現他的特殊性。
 
        「他不會站在昏迷吧?」
 
        「應該不會…雖然十年前有考生緊張得常常去茅房,弄得大家也以為他作弊,而且如果他是站在昏倒,公會的人也不好抬走他。」
 




        「是啊!如果他不是昏倒而是在思考呢?上次的考核就是有考生在思考,但過程中她是在書寫中,沒有不動的情況發生。」
 
        「應該不是昏倒吧!心境有如此差的植藥師嗎?」
 
        看台上的群眾左一言右一句,而在另一方的白袍老人眉頭一皺,他知道每次的考核總有一至數名的考核,表現不太理想的考生,他知道不是每個人能在萬人的注目下不受別人目光的影響。
 
        但是,他未曾看到有人會不動而又像昏迷不醒,正當他要開口找人吩咐時,場中的劉邦睜開了眼眸。
 
        他想到活用地球的科學常識,結合記憶中四國大陸的植藥師,及上古的手段,用一個快捷及低調的方法。
 




        他提起桌面上的毛筆,飛快地在準備好的紙上書寫一些他要的東西。
 
        「哦…」的聲音在看台上的觀眾上傳出來,因為大家剛才的視線在劉邦身上,大家也好奇這名慢人一步的考生想做什麼,雖不知他提筆書寫後,他就打破了兩個花盆!
 
        他更把兩個花朵放在一起,拿起小刀割開了花莖,把流出來的紅色及藍色汁液分別放進口中嚐試。
 
        赤袍老人看到後向白袍老人問道:「飛馬,這小子是你們誰的弟子,只有你們會這樣教這個古老的方法。」
 
        白袍老人想了一想,最後搖頭說道:「藏虎,這小子不是我們的弟子,畢竟我們一有親傳弟子定必通知其他人,而且我們的弟子不會用上古的手段來查驗植物中的成份。
 




        現在不同上古,有不少的植藥圖鑑及有公會的人,專們查核及分析新舊品種的成份,是藥三分毒,已知道的還好,不知道或是多種的植物放在口中也是一個危險的行為。
 
如果中毒身亡就是太可惜了,不過這小子的行為我也是很欣賞,好久沒有見過求知及行動力強的考生,而且還有一顆不怕死的內心,雖然兩種植物是無毒,可是誰知道把牠們吃進肚中有什麼反應呢?」
 
        藏虎把目光放在劉邦身上說道:「你覺得…他有上古的傳承嗎?」
 
        「不知道!不過應該有點關係,不說公會之中的藏書殘缺,四國之中也有不少上古的遺跡及一些殘卷,常有人發掘,拍賣或交流之用。」
 
        「他剛才寫了點東西,我已吩咐他們抄寫一份來給我們,好好看小子是有所斤兩還是只是普通貨色!」
 
        「藏虎,你就這樣好奇那小子?他是考植藥師而不是醫藥師。」
 
        「哈哈,飛馬你不知道了!不說醫植不分家,這幾年的女醫藥師的人數多了不少,當然要為她們留意一些植藥師的人材,好好介紹吧!」
 
        「你愛當媒人的習慣,不要來到我們植藥師這塊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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