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我兮遺相思。

 我思君兮不得閒。

 君念我兮然疑作。

 我記君兮猶未歸。

「剪刀,石頭,布」隨著這一句落下,兩人經已分出了勝負。





 雅贏了,那紮着對羊角辮的女孩看着自己出了布的手掌,暗暗抿起了嘴,隨後嘆了一口氣,彷彿願賭服輸。(嘛,別問我那男生最後怎麼了,我那時根本沒注意,有點壞xd)

 見狀,我心裏暗暗慶幸着。

 她拉起我的右手,令我們十指緊握;她緩緩提起右手,輕輕地搭到我的左肩。然而我,此時滿腦子的男女授受不親……

 你說,我這左手應該搭在她的腰上,還是如她一般搭在肩上?相信此時我的臉頰早已紅得通透,盡管,我看不到。

 我的左手在漫天飛舞,時而想着搭肩,時而想着搭腰,卻又搭到一半又縮了回去,拿不定主意。





 她見我如此滑稽,又像是從我的眼中看見了我的擔憂,輕聲一笑,如是沒好氣般說道:「放在我肩上吧。」便拉着我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我與她雖是相視而笑,但我臉上的慌亂卻再也掩飾不住。她那深遂卻又略帶期許的雙眼比誰都迷人,把我看得羞怯難當,盡管,我知道這一刻將會是我此生瑰寶。

 她臉頰微紅,卻不變自己直視的眼神。

 我羞澀難當,開始逃避起她的視線,動作開始愈變生硬;開始胡思亂想,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會踩傷了她。

 她見道,便開始加以言教,「一,二。一,二」每聲落下,腳步便或進或退。她進,我便退;她退,我便進。由她指導的華爾滋,漸漸由我開始主導。她的鼻息繞過風,直撩我心房。此時此刻,她為輪,我為軸;她掌前後,我管轉向。此時的你,是人間觸手可及的笑意,亦是我無法言喻的欣喜。





 直至發現那紮着羊角辮的女生和憨厚的男生早已靜靜地站在一旁,我們才連忙分開了手,才驚覺,我倆早已成了公園內的焦點。

 你站在一邊微微頷首,不發言語;我尷尬地笑着,才發現自己,早已喜歡上你,盡管,我並不懂何為「喜歡」。

 「此生,非你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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