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一半好似比啲怪病纏身喎。」

「你又算到咩?」我苦笑:「佢有咩事?」

「同記憶有關,我估係失憶。」

「其實係老人痴呆。」我扮曬認真咁講。

「咪撚啦,廿幾歲同我講老人癡呆,你食煙食壞腦啊?」





「都係。」

得廿幾歲,想老人癡呆都難。

等陣先,佢點知我食煙架?

「你點知我有食煙?」我索咗索自己手袖:「唔係好重味咋喎。」

「我屌你啦,你啲煙味飄到我成間鋪都係啊!」





「有冇咁誇啊?」

我唔係好信,但都係道咗個歉。

「咁我想問有乜解救?」我問佢:「洗唔洗搞啲咩法事或者戴啲咩咁?」

事實上我都只係問下,因為通常搞呢啲嘢都好貴。

「買埋個DLC話你知。」





佢擺到明想呃錢,不過我都洗咗左邊頭,冇理由唔洗埋右邊,還掂我又唔係窮到比唔起一舊水。

「得,你講啦。」

「好,你呢個窮作家記得唔好走數。」

「我幾時講過?」

我明明咩都冇講過,點解佢又知?

「我把炮囉,咩啊?」

算啦,唔問落去。

可能啲算命嘅人真係咁勁,如果唔係算命呢樣嘢都唔會流傳幾千年。





「咁你可以講點搞返掂佢未啊?」

「發生喺佢身上嘅事一啲都唔自然。」

「呢個我都知。」我有啲無奈。

頂你啊,呃錢都唔係咁呃啩,你呢句嘢同堆填區啲垃圾一樣架喎。

「應該係比人落蠱或者落咒。」

雖然我本身唔信呢啲嘢,但係更荒謬嘅事都發生咗,真係唔到我唔信。

「咁你有冇辦法搞掂先?」





「解鈴還須繫鈴人。」

如果我知邊個搞就一早搵咗佢出嚟啦,仲洗搵你咩?

「即係冇辦法?」

「我冇,但你有。」

「多謝曬喎。」我暗串佢。

「冇嘢問啦嘛?」佢喺立牌上面伸隻手出嚟:「冇就比錢走,唔好阻住我做生意。」

我將兩舊水塞落佢隻手到,之後就起身想走。

「送多句比你。」





「又點啊?」

「嗰條友你哋都識架。」

「多謝。」

 又講廢話,真係成行比你搞軭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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