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你一齊咗十年,但我從來冇同你講過我個名有咩意思。」佢摸咗摸我個頭:「你想唔想知?」

「梗係想啦!」我皺眉:「但乜原來你個名有意思架?」

「有架,係我啊媽諗出嚟。」啊晴伸手:「起身先啦,坐低慢慢講。」

佢拉咗我起身,然後嚟到隔離嘅長凳坐低。

「你講啦。」





「向晴,即係向住晴天,所有黑暗都只會喺我後面。」佢掹走身後花槽嘅一條草,再舉高:「而晴拆開就係日同青,即係太陽同青草。」

「原來係咁,我仲以為係個晴字好公廁,所以你啊媽就跟風用個晴宇。」我望住個天:「不過而家夜晚,睇唔到個太陽。」

佢反咗個白眼:「比我扮下得意都唔得,嬲死你!」

「扮咩啫?」我搭住佢膊頭。

佢目露兇光,𥄫到我實一實,懷疑準備喺唔知邊到掹把暗器出嚟送我落去搵閻王。





我摵住佢面珠墩:「你原本就咁得意,唔洗扮。」

上一秒應該仲密謀緊點殺咗我嘅佢,而家笑到好似啪咗春藥咁。

「咁你原唔原諒我啊?」我挨塊面過去。

「唔原諒喎。」佢擰轉面:「而家比你講兩句就唔嬲,嫁咗比你之後變工人都似。」

「咁你點先唔嬲啊?」我用個頭抆佢:「晴晴公主想我做啲咩啊?」





「嗯…」佢托住下巴:「我諗到喇!」

「啊!」

講完佢就一嘢Chok咗頭個返嚟,下巴就咁一嘢插咗落我頭頂。

「Sorry啊!」佢摸住我個頭:「痛唔痛啊BB?」

「都幾架,不過你講啦。」

「聽晚陪我去行海旁。」

「行海旁咁簡單?」我懷疑佢傻咗:「咁益我?」

「梗係冇咁簡單啦傻佬。」佢個嘴挨埋嚟我耳邊,用蚊滋嘅聲量講:「喺屋企玩狗帶就試過,但係…」





我即刻彈開:「你唔係諗住…」

佢雙眼發光,笑到見牙唔見眼,對住我大大力咁扤頭:「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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