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單嘢好似唔太對路,於是我就將對眼擘大咗少少。

佢跪咗喺我兩隻腳中間,個頭耷落嚟用脷Lum緊我碌嘢。

「你做緊咩啊?」我伸手抬起佢個頭。

「Lum你碌嘢囉。」佢用手彈咗我碌嘢一下:「你唔鍾意咩?」

比人彈賓周嘅我竟然冇抗拒,反而仲不受控咁淫叫,唔通我係M底?





等陣先,呢個唔係重點。

喺佢想耷返落去繼續嗰陣,我再一次抬返起佢個頭。

「會唔會太快?」我皺眉:「同埋好似…唔係咁好?」

「咩唔係咁好?」佢爬咗上嚟,耳仔貼住我心口:「冇話朝早唔比含撚扑野架喎,呢到仲要係私人地方,唔通想開心下都犯法啊?」

咁佢都冇講錯,從來都冇人講過朝早唔比含撚、扑嘢,就好似我有時太早起身都會喺床上面打返個飛機嚟醒醒神,更何況呢到係佢屋企,做咩都唔關其他人事。





我係咪要比佢說服喇?唔得,我唔可以。

「唔係啊,咁都係太快啫。」我輕輕咁摸住佢個頭:「慢慢嚟啦,咁急做咩喎?」

佢突然坐咗起身,嚴肅咁望住我:「我反而有唔同睇法。」

「願聞其詳。」

「咁我講架喇。」





佢準備開始佢嘅演講,但係就比我打斷咗:「等陣先。」

「做咩?」

「我未著褲,有啲凍。」我指住比佢除咗落嚟嘅褲。

我望住佢,尷尬而不失禮貌咁笑住。

佢望住我,又望咗望我下半身。

雖然唔知笑點喺邊,但係我哋兩個都「噗」一聲咁笑咗出嚟。

或者,呢個就係兩個人喺埋一齊嘅威力。

平時冇咩特別又唔Fun嘅事,都會因為多咗一個人嘅在在而變得特別又Fun。





我著返好條褲:「你可以開始講啦。」

佢托住下巴:「我覺得拍拖以至到搞嘢,都係講個信字,同時間冇關係。」

講個信字?唔關時間事?

呢個我反而未聽過。

「呢個我有啲興趣。」

佢反白眼:「你有冇興趣都係要聽架啦,你係我條仔嚟架嘛。」

好,駁唔到。





「咁你講啦,但我讀書少,唔知聽唔聽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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