佢擺低工具,行過嚟踎喺我前面近距離觀察佢。

佢左望望右望望,一路望就一路扤頭,懷疑佢已經比啊晴當咗係藝術品咁欣賞。

望望下,佢仲用個脷尖輕輕咁掂咗佢一下。

「喂,你唔好騷擾個Model喎。」我有啲無奈。

我淨係想佢快啲搞掂,除咗因為好凍,仲有就係有得睇無得做真係好慘。





佢啊嘿顏咁顎高頭望我,呢鋪真係大撚鑊。

呢個就係流傳已久嘅含撚視角,一個連一眾老蘭USB都招架唔住嘅視角。

已經被擊倒嘅我,仲要再比佢個啊嘿顏攻擊多一輪。

唔掂喇,我真係忍唔住喇!

喺呢個Moment,我要爆喇!





我雙手撳住佢後腦,一嘢就撳佢落去。

「啊!」

呢個時候整到嘅理應係佢,因為佢未必反應得切,喉嚨會好唔舒服。

但事實上嗌嗰個唔係佢,而係我。

我唔知撞到啲咩,結果佢反方向咁屈咗一嘢。





我相信呢下痛嘅程度同心臟比人連桶一百刀差唔多,佢應該都差唔多失去應有嘅功能。

「咁曳啊嗱。」啊晴再彈佢一嘢:「死人頭配死龜頭,啱曬。」

我唔知啊晴彈得大唔大力,因為佢已經冇曬知覺。

雖說佢痛到冇曬知覺,但佢依然係硬架。

「果然係M底,屈完彈完都仲硬緊。」啊晴坐返低:「差唔多架喇,你等多陣啦。」

「好。」我已經唔知講咩好。

我好似食完傻仔藥咁雙眼失去焦點、個口擘到塞到個西瓜落去咁大,郁都唔郁咁坐喺到。

我知道我已經上咗賊船,亦都已經離岸好遠,就算我係菲比斯都走唔甩,但我都仲有一個問題想問。





「我想問呢,咁樣有冇得Claim工傷架?」我問佢。

「你都唔係我員工,我間鋪冇員工架喎。」佢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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