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樓下上咗的士之後,我就即刻同啊晴報到。

「我送咗佢上酒店喇。」

「哦,好。」

「佢嘔到我成身都係,同埋佢都應該知趕唔到尾班船。」

「你而家返緊去?」





「係啊,上咗的士喇。」

「咁你返到去講聲啦。」

係喎,我一路都唔知佢今日突然有咩搞。

「你今日話突然有嘢搞,有客?」

咁係人都鍾意錢架啦,返工重要啲。





「係啊,做咩?」

「冇啊,想睇下你整咗啲咩。」

「好啊。」

講完,佢就Send咗張相過嚟。

相裡面嘅係一幅畫,但感覺好熟悉,但我唔肯定係咪真係見過。





我睇咗睇錶:「咁你早啲瞓啦,都夜喇。」

「早唞。」

「早唞。」

我閂咗Mon諗住收埋嘅時候,佢又響咗嘢。

我以為係啊晴,但原來係啊恩。

「喂。」

「你唔係瞓咗喇咩?」

「你咪理啦。」





「Ok fine。」

「啊晴有冇搵你?」

「有啊,做咩?」

「佢有冇同你講今日做咩突然唔嚟?」

「有啊,佢話有客搵佢,之後走咗去畫畫。」

「有冇相?」

「有啊。」





講完,我就將啊晴頭先Send比我張相Send比佢。

「…」

「有咩問題?」

「你唔認得呢幅畫?」

老老豆豆,你話我無禮貌、無文化都好,其實我覺只要係同一個人畫,基本上幅幅都差唔多樣。

「唔認得架。」

「傻仔,佢講你就信啊?」

「信架,你估TVB啲膠劇咩?」





「咁對唔住,真係同TVB啲膠劇一樣。」

「你又想講咩啊?」

「幅畫唔係今日畫,佢喺到好耐。」

「你今日真係全面老屈架喎。」

「等我一陣。」

講完,佢就Send咗張電話相簿嘅Cap圖過嚟。

一堆格仔之中有一格就係頭先佢Send比我嗰幅畫嘅相,但上面個日期…





唔係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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