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死者,劉曉怡,二十歲,大學生,社會科學系二年級生,所有老師同學一致讚揚她是個勤奮好學的乖乖女。」

「每星期二四,下午四點至五點半,會到這個屋苑兼職為小五學生簿習,大慨五點三十五分曾經回到屋苑,詢問遺失的藍色皮夾,皮夾由住二座的一對上年紀姊妹在三座五樓執到,死亡時間估計在我搬進來的一星期,棄屍於大廈天台的水缸。」

「第二個死者,張可盈,二十八歲,中學女教師,同事說她是個安份守己的人,學生則說她是個溫柔的老師⋯⋯」

「死亡時間大慨上兩星期左右,有目擊者見到死者收拾包袱搬出屋苑,其後曾經回來詢問遺失的藍色蝴蝶形狀髮夾,最後被發現陳屍於會所泳池池中。」

「兩個死者都曾經死前被虐待,手腳有綑綁的痕跡,異物侵入下體,但截至現時,還未驗出任何體液,特別是精液或排泄物,若曾經存在體內,即使如何清潔亦會殘留⋯⋯」





「是兇手因為怕留下線索,抑或兇手本身身體障礙,例如性無能⋯⋯」

對,性愛是所有目的,所有動機。

「會將欲望化成實質行動,虐殺女性的人,不會單單因為害怕留下精液而卻步⋯⋯」

「或者可能是性機能的缺乏,因為得不到滿足,導致兇手將欲望轉為性暴力的傾向。」

很簡單,人無法高潮,便會去殺人。





「你在跟誰說話?」

女職員坐到我面前,將一我叫她買的乾糧食物放到枱上。

「沒有,只是在整理思緒,重新審視兩件殺人事件。」

「有沒有什麼嫌疑犯?」

「有呀,現在最大嫌疑應該是我,第一個死者死亡時間是在我搬進來的一星期,第二死者住在我旁,接下來死的只要是你,我應該水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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