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先到元朗市中心買了老婆餅,然後再轉小巴到錦田附近的老人院

當然,這些都是Hazel預先教我的交通路線。

今天我打扮得比較得體,雖然30多度高溫,但我仍穿了件白裇衫,怕失禮了人家。

下車後就看見老人院在眼前了。有數層的建築,倘大的草地和老人服康設施,加上附近都是樹木,可想而知住進這裡的老人家家人都非富則貴。

我拿著老婆餅,走到一樓的檯台前,向一個年輕的女接待員道; 你好,我想探一位院友的。





少女;請問是找那位呢?

我: 找一位叫黃月梅的婆婆。

少女在電腦上找了找這個名字,但卻一臉疑惑,問我: 不好意思,找不到這個名字的記錄,確認是這個名字嗎?

我聽到後打開昨晚與Hazel的SMS記錄,重覆確認多一次沒有錯。

少女還是找了10分鐘也找不到,於是她叫我在這兒稍等,她去問一問主管。





等了又大約5分鐘,少女從主管的房間出來,既驚且怕地走到我身旁說: 許先生,主管說他想邀你進房,有事想請教你。

聽到她的說話後我更大惑不解? 為什麼找一個住在這裡的人要進主管的房間呢?

但我亦跟著她的帶領,進了房間。

房內是一個中年發福了的女人,我坐了在她對面。

「你好,許先生。我姓翁,是這裡的經理。」她先介紹了自己





「你好,翁姑娘。我想問為什麼要我進來呢? 我只是想來找黃月梅婆婆。」我不自控地把我的問題提出了。

翁: 借問聲你是她什麼人?

我: 我不是她的親友,我只是受她孫女所托,到這兒來看她。

翁姑娘聽完後面有難色地說: 她孫女怎麼會不知道呢?

「不知道什麼?」我追問下去。

翁:「我都唔知點講......黃婆婆已經唔係度。」

我好像聽不太懂,再追問她:「她轉了去其他安老院?」

翁: 「我唔係呢個意思,黃婆婆一年前已經過左身。」





就好像有道雷打中我全身一般,我感覺到有點荒謬,我再試圖再確認一次;「你是說她已經死了,還是在一年前。」

翁: 對,就係咁我出面櫃台位新同事先唔識黃月梅,所以電腦先找不到她的資料。

接下來我都不知道應如何給反應,我只好問: 黃婆婆的家人知道呢件事吧?

「當然知道啦,即時已經通知佢家人了。」翁姑娘答我。

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Hazel為什麼叫我來探她已經去世一年多的婆婆? 她在玩我嗎?

在回家的路上,我不斷思索所有可能性;

1. 安老院講大話,不想我接觸黃婆婆。





2. Hazel 不知道她外婆已經去世

3. Hazel 故意叫我來,目的的要看著我被玩。

4. 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很熟悉Hazel過去的人冒充了她,但卻不知原來Hazel外婆已經走了,所以露餡。

想到這裡我開始由疑惑變成憤怒,因為我心中已認定是第4個可能,就是我被人玩了。

什麼自畫像,什麼葉梓恩,全都是假的。

惱羞成怒的我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發了一條msg給Hazel: 你現在一定覺得好好玩,好有趣啦! 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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