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會實戰約六小時,剩下兩小時就在看影片,甚至回宿舍後邊吃飯邊看,也上網查找一下對手的資料。

我覺得自己漸漸在進步,查理和永森也讚我,但也說我要取勝還有一大段路要走,叫我繼續努力。

我花了點時間留意對手和玩家的指法,也研究自己的指法能不能再進步些,如果跨鍵能遠一點和快一點,甚至能同一時間按齊三個鍵,速度會提升;也想練一套必殺技指法。

我每天回到宿舍吃過飯後便對著鍵盤練,練到手都抽筋了。阿逸叫我休息一下,第二天才繼續,不要太勉強:「萬一手指筋斷了就慘了。」我有點怕,不可以步班長後塵。我現在又不是很慢,查理沒有特別說,所是循序漸進好了。阿逸說星期天給我買些藥膏舒緩。

兩個星期後班長傳短訊來說進行第一次復健了。





我問他情況怎樣。他答挺痛,過程尚算順利。我說只是第一次,別對自己太高要求。能夠做復健便證明在日漸康復。

他說接下來會回校上課:「畢竟缺席太多不好。」怕追不上進度。我吐了吐舌頭,對比他我簡直自慚形穢...

過了一個星期他傳來一張跟班上同學的大合照。大家給他辦了歡迎會。那些食物和漂亮的裝飾一定是女同學精心製作。

「妳也要快點回來哦。」他寫道。

其實我也差不多要回學校上課,不上的話不夠出席率。





 
到我回到學校時,班長的腳傷已好得七七八八。之前還見到他要用拐杖,但現在已經不用了,只是走得有點慢。

我回來當然沒有歡迎會,跟上次一樣,大家都是陸續回來,放下書包去洗手間、跟同學閒聊、吃早餐、抄作業或者打瞌睡。

我也沒有告訴班長,因為今次芝士蛋糕由我來買。我現在有自己的收入,想吃多少也沒問題。

我本來午休時想給他,但他先是在跟男同學吃飯、然後班主任又來找他。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忙碌。

我獨自去了秘密基地。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或者說能不能來—這麼多樓梯他能走嗎?





不過最後他還是出現了。

他說自出院也沒來過,可幸風景依然美麗,也有傳舊這幢樓要拆卸,頗擔心會失去這個優美而又鮮為人知的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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