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課堂上鬥嘴成為了我們的日常,基本上她不是在睡覺就是在跟我聊天,有時候賢仔也會加入我們的話題,說盡每個老師的壞話,一起上堂唱元素表之歌,把歷史書上的希特拉畫成小豬佩奇,結果通常都是被老師點名訓話。

當然,這樣上課的後果便是成績表滿江紅,不過對於我們這群學渣而言,有幾科不合格早已是家常便飯,上學就是要開心嘛,為了成績而犧牲快樂實在不太值得。

無可避免的是,在球隊練習時她依然會如從前般罵我,但以前的那股火藥味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嘻嘻哈哈的打鬧聲。

而且,這個女人還有一個很嚴重的生理問題,就是鼻敏感極度嚴重,平均每半堂就會轉身過來問我有沒有紙巾可以借給她。

「喂...有無紙巾呀?借張嚟吖。」這是她第一次問我借紙巾時的情境。





「哦有呀有呀。」當然作為一個男性,定必會帶溝女三寶出街,因此身上有紙巾亦是十分合理。

不過,相信大家也明白,世上除了錢之外,還有樣東西是借了永遠不會還的,那就是紙巾。

所以去到後來,她一轉身我就乾脆直接將整包紙巾送給她。

「咦,你又知我想要紙巾嘅?」她一邊笑著一邊從我桌上將整包紙巾拿走。

「挑你次次擰個頭過嚟唔係吹水就係問我借紙巾㗎啦,其實你有無考慮過自己帶紙巾㗎呢。」我從書包中拿出一包全新的紙巾從新放在自己桌上,方便她待會拿。





「嘻,有你係度我做乜要自己帶紙巾。」她笑嘻嘻地說。

「ok為咗訓練你獨立所以以後都唔再提供紙巾租借服務。」聽罷我立即將那包紙巾收回書包中。

「喂呀!」她大力地打了我手臂一下。

「痴線好心借紙巾俾你仲要俾你打,仲衰過呀偉...」

「邊個呀偉呀?」她一臉茫然地問。





「吓,偉係度嗎?都唔知?唉你好打極有限。」我衷心認為大家都應該要多上連登認識本土網絡文化。

「...」

「吓!咁所以你同佢就係咁樣無啦啦熟咗,然後就鍾意人,跟住就溝人,最後就一齊埋?咁老土㗎?同埋你唔覺得你同人吹兩句水就由憎人變到鍾意人好唔make sense咩?」淇姐在這時候打斷我的故事環節,連珠炮發般的追問我。

「咁係因為你悲觀!」燒山搶著回答。

「屌!」我笑著打了他一拳:「首先,我而家仲講緊個背景故事,都未入正題,都唔知你急乜。第二,挑我份人係咁㗎啦,況且我又唔係同佢有咩深仇大恨,同佢又幾啱傾,做個朋友都無所謂吖,同埋我個時都未鍾意佢,我真係當佢係朋友嚟㗎咋個時。」

「係係係,咁你繼續講埋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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