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數天,我們才突然驚覺好像遺忘了要留級的賢仔,於是便火速商討作戰計劃,而作戰計劃,就是聯同唐狗,四人一起去長洲玩一天。

時間一跳來到第二天,我跟唐狗賢仔已經到了中環去長洲的碼頭,而周楉童嘛,則已遲到了半小時。

「屌…條港女到未呀?」唐狗語帶不滿地問。「喂,雲思哲你唔係住係周楉童附近㗎咩,點解你唔係同佢一齊出發過嚟㗎?」

「吓頭先我出門口嘅時候佢先打俾我話佢會遲少少叫我嚟住先...點估到佢遲咁多咩。」

「屌咁你地是但一個打俾佢問下條港女去到邊啦。」唐狗說。





於是賢仔便拿出電話打給她,然而過了好一會,電話卻仍未能接通。

「真係港女嚟,遲到仲要唔聽電話。」

「唉唔好嘈喇,我試下打多次俾佢啦。」我邊拿出電話邊說,未料才過數秒,電話便已接通了。

「喂港女?你到邊呀?」我問。

「吓...errrrr…就快到!就快到!」電話的另一端回答。





「俾我聽啦,平時我同佢講開電話㗎。」未待我回應,賢仔便已把我的電話搶去。

「喂周楉童...到邊呀你?」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起上來。

結果過了數十秒,他又不情不願地把電話塞回我手中:「喂,佢叫你聽呀。」

「吓...咁搞笑...?同你講咪同我講一樣...」我接過電話然後便又重新跟她開始對話:「喂所以你到邊啫?」

「得喇得喇我行緊出嚟喇,真係好快就到。」





「哦咁好啦,你行快啲啦,bye bye。」

「喂喂喂...咁心急cut線做咩啫,傾住偈當係陪我行過嚟啦。」

「哦好呀好呀,原本係無問題嘅,但係為咗懲罰你遲到,所以你都係自己慢慢行啦我唔同你傾喇,BYE!」

「喂喂...屌你咁賤嘅...賤人!仆...」她話音未落我便直接毫不留情的cut了她線。

又過了十分鐘,姍姍來遲的她臉上毫無侮疚之色,實在是豈有此理。

「賤人!」她才一到達,便已開始對我拳打腳踢:「cut我線吖嗱!死賤人!」每說一句便是一拳。

「嘩仲唔係港女!當街打人!」說這句的自然又是唐狗了,差不多每句話都是在攻擊周楉童。

相反賢仔沒有出聲,只是在旁邊默默看著我被人打。





過了好一會,我們才終於成功上船,而我則坐在賢仔跟周楉童中間,差不多全程船周楉童都在跟我聊天,而眼見賢仔無法加入我們的話題,因此我又要刻意開話題跟賢仔說,免得他好像被人遺忘了似的。

實在是一項很艱辛的苦差,又要應付周楉童又要跟賢仔聊天。

你可能會問,唐狗呢?為甚麼沒人理會過唐狗?

因為他早已沉沉睡去了,世間一切都與他無關。



得閒咪fol下我ig囉:maanyin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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