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心頭大石的我坐回朋友們的附近,加入他們的話題。

才一靠近他們,他們就不懷好意的對我笑著。

「喂,頭先嗰個邊個嚟㗎?溝到女唔同我地講呀?」其中一位女生問。

「吓,無呀,唔係呀,唔係女朋友嚟㗎。」我傻笑著說。

「咁都唔係?定係你鍾意人呀?講俾我地聽下啦。」另一位女生追問下去。





「講咪講囉,係囉,我鍾意佢囉,不過我覺得佢唔鍾意我咁解。」我說。
「喂喂喂,講嘢要有頭有尾先得㗎喎,你而家咁講兩句就唔講呀?」

在群情洶湧的情況下,我唯有將我跟她的事由頭到尾仔細地說了一次,順便把手上的酒看光。

「Chur,之前又唔講,都唔知有無當我地係frd㗎!」

「咪係囉,收收埋埋咁神秘。」

「唉唔好理呢條友喇,飲完酒我地出去繼續游水luuuu。」說罷這個仁兄便帶頭衝出去。





我於是又跟著他們游出去。

豈料我千算萬算,就是算漏了我酒量不佳,在海中心開始頭暈乏力作嘔,心知不妙的我立即用盡全力游回岸邊。

利申我飲咗咁多次酒,最後我相信,我應該係有啲酒精敏感,基本上一飲就會嘔,所以咁易醉唔關我事。

回到沙灘,我第一時間跑去廁所把胃裏所有東西都嘔出來,接著才回到沙灘躺平休息。

而那班沒人性的豬朋狗友,此時則尚在海中暢玩,絲毫沒有發現有個人平白無端消失了。





頭痛欲裂,四肢乏力,以為自己身處死亡邊緣的我躺在沙灘上看著天上的白雲緩緩流動,看著看著,不知怎的就萌生了打電話給周楉童的這個想法,於是我便拿出電話打給她。

「喂?做咩呀?你唔係同啲朋友係沙灘玩緊咩?」不出數秒,周楉童便已接了電話。

「嗯?係呀...但係我而家飲醉酒好辛苦呀...」我有氣無力的說。

「你做咩飲醉酒呀?你飲咗幾多呀?你而家點呀?」她連珠炮發的問。

「屌...你嬲咗我,我唔開心,咁咪飲酒,飲下飲下,就飲完咗一支,跟住出去游游下水就想嘔同開始頭暈頭痛,於是返嚟去廁所嘔完而家就瞓咗係個沙灘到,好辛苦咁囉。」

「吓,好心你唔飲得唔好飲啦。咁我而家有無嘢可以幫你做呀,有無啲咩係可以令你無咁辛苦㗎?」她問。

此時此刻,我說出了最為勇敢的一句說話,直到現在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我當時會夠膽這樣說。





「我想...你嚟接我返屋企呀...」



得閒咪fol下我ig囉:maanyin05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