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我獨自在廚房洗碗,玲姐再次進入我的房間,繼續她的秘密行動。

當我從廚房出來,玲姐已經坐在沙發上。我打趣地說:「妳覺得我的房間可以嗎?」

她搖搖頭,笑說:「一個小時後來我家。」

「哦!」我哪敢不從,反正她的大床比較舒服。

她從手提包取出一串鑰匙,放在我手裡,說:「洗完澡過來,自己開門。」





看著她回去,我有種說不出的興奮感覺,也許因為那串鑰匙。看來,我已經成為玲姐值得信任的人。

時間一到,我打開玲姐的家門。剛踏步進去,關上了門,看見玲姐從浴室慢慢走出來,身上圍著浴巾。

「我是不是早來了?」我只能這樣說。

「不,是我回來之後,有些事情急需處理,所以晚了洗澡。」

「如果妳沒忙完,我可以稍後再來。」





「傻瓜!說好是我們的時間啊!」她不讓我說下去,就牽著我的手進入房間。

隨後的時間,我們再沒說話,因為嘴巴和舌頭,已經相互交纏。而我身上的衣服和她的浴巾,也已散落在床邊。

男女之間的愛慾交流,「前戲」是重要環節。但我經驗不多,必須求教玲姐。她循循善誘的指導我,讓我知道如何使她進入興奮的狀態。

此刻,貪婪的我想要放肆一點,讓我的嘴、舌和雙手,任意在她的身上遊走。她毫無保留地,讓我達成願望,而她在嬌喘中讚嘆這是「最舒服的前戲」。

前戲過後,張開雙腿的她讓我緩緩地進入,一陣陣的有節奏的衝擊,再次使她享受極致的高潮。





我吸收了昨晚經驗,為了使她得到較長時間的歡愉,就強忍不射。但她似乎了解我的意圖,在我耳邊輕輕說:「不要強忍,會弄壞身體啊。」

其實不用她說,我也到達無法強忍的地步,就盡情的在她裡面射了。

「你幹得不錯!我非常享受。」玲姐一邊說一邊吻我。

我突然有個疑問:「我們做了好幾次,怎麼沒要求我用避孕套?」

「沒必要啊!」她輕描淡寫地說:「除非你有性病吧。」

「我當然沒病!」我斬釘截鐵地說。

「那就沒問題了。」

「難度妳吃了避孕藥?」





「沒有!」玲姐搖頭苦笑,說:「也許是上天給我的懲罰,我是不能生孩子的。」

「怎麼會這樣?」我難以理解。

她顯得很無奈,只是不斷地搖頭。

「對不起,我又說錯話了。」我後悔非常。

「算了吧!這都是我的罪孽所致。」她輕撫我的臉龐,說:「我無法為你盧家傳宗接代,你可以重新考慮我。」

玲姐的話,對於只有19歲的我,實在不懂判斷。況且,所謂傳宗接代,我完全沒概念。

我想了一下,說:「能夠快快樂樂的跟妳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其他事情,我毫不關心。」





玲姐沒再談論此事,但似乎心事重重。我主動與她親吻,繼而與她再度愛慾纏綿,希望再次讓她享受高潮,從而忘卻鬱鬱的思緒。

激情過後,她非常滿意我的表現,說:「但願你是我最後一個男人。」

「我願意啊!」我說完再與她激烈的熱吻,然後說:「還來嗎?」

「夠了!過度消耗傷害身體啊!」她認真的說。

我尊重她的決定,說:「今晚我還可以與妳同睡嗎?」

「傻瓜,我從沒說過不可以。」她笑著說:「但要提防你媽咪突然回來。」

「炳叔今天才完成手術,媽咪短期內應該不回來。」

「小心為上,我們要計劃應變措施。」





既然玲姐那麼謹慎,我當然全力配合。而應變措施也不單是應付我媽咪,也兼顧其他鄰居,避免別人的閒言閒語。

「還有啊!」玲姐談完應變計劃,就來到我身邊,嬌聲地說:「明晚開始,我會教你不同的床上技巧。」

「什麼技巧?」我不是沒聽清楚,而是怕聽錯。

「別裝傻了!」玲姐看出我是故意裝傻,就輕敲我的腦袋,說:「人家想增加情趣,讓你不覺得沉悶啊!」

「我不覺沉悶。」我實話實說。

「但以後做多了,怕你對我沒興趣!」她故意裝作納悶。

「不會吧?」還沒到這地步,我難以領會她的意思。





「男人都喜歡新鮮感,所以我才搞些新花樣?」

「好了,我什麼都聽妳的。」我在她面上輕吻。

對於玲姐剛才的話,我不完全認同,難道所有男人都這樣?我只能猜想,可能與她過往的經歷有關。也許當時為了取悅客人,她需要使用不同的床技。

「還有啊!」玲姐打斷了我的思緒,說:「你要準備應付考試,所以這段期間,我們晚上的活動要適可而止,避免你消耗過多。」

「是不是像今晚情況?」我又假裝糊塗。

「別再裝傻,你懂的。」

「好了,還有其他嗎?」我似乎帶點怒氣。

「怎麼啦?」她在我臉上吻了一下,說:「我只是為你著想啊。」

玲姐輕輕一吻,不管是真怒還是假怒,全都消氣了。而且她的話也不無道理,與成熟的女人在一起,實在是我的福份。

「我還有個建議,想聽嗎?」她像天真小孩般發問。

「請講。」

「要保持身體健康,我建議早上去跑步運動。」

「好主意!」我當然同意,但卻擔心她的身體狀況,說:「不過,我怕妳跟不上我的步伐。」

「放心吧,我會量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