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Ivan道別後,看著他離開球場,但Amy依然坐在觀眾席上,沒有跟隨Ivan離去。

我心中有疑問,眼看這球場本來不算很大,觀眾席也不多,按道理Ivan應該看見Amy坐在觀眾席上。

「Ivan怎麼一個人離開?」我喃喃自語。

玲姐淡淡的說:「Amy昨天與Ivan爭吵過,現在是冷戰期。」

「妳怎麼知道?」





「Amy根本不是來看比賽,而是找我談心事。」玲姐道出因由。

「難度Ivan真的一腳踏兩船?」

「Amy跟你說過?」

「她沒有說。」我隨即把那天在便利店見到Ivan一事,原原本本的告訴玲姐。

玲姐嘆了口氣,說:「其實,Amy很早已懷疑Ivan有其他女朋友。」





「怎麼會這樣?前幾天Jason的生日會,Amy還是帶了Ivan一起去。」

「我猜測Amy想藉此機會,公開宣布Ivan是她男朋友,讓Ivan知道Amy的心意。」

「可惜神女有心,襄王無夢。」我突然想起這典故。

「那晚你與Ivan共處一室,沒有提過他的戀愛問題嗎?」

「我不是Henry,怎可能一見面就談情說愛?」我自以為幽默。





此時,Amy來到我們面前,對玲姐說:「不打擾妳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吧。」

玲姐把Amy拉到身邊,說:「既然妳來找我,想必問題難以解決。」

「但我不想霸佔你們相聚的時間。」Amy面有難色。

「不用管他,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談。」玲姐隨手把我推開,準備與Amy離去。

「我要去慶功宴,妳們倆隨我一起來,邊吃邊聊吧!」我不管她們倆是否同意,就牽著她們同去。

關於這慶功宴,話說在球賽前夕,沒有人預知我們會打贏,所以美其名是為我和Jason離開球隊的『歡送宴』而已。

如今情況不同,作為慶功宴唯一贊助人的Henry,一路上開心不已的,引領我們來到一家薄餅餐廳。

由於我是球隊勝利的關鍵人物,因此沒有人反對我帶著玲姐和Amy一起來。





進入餐廳後,玲姐和Amy坐在一處較寧靜的位置,開始她們的談話。我沒打擾她們,就與其他同學,走去自助沙律巴,用盡方法,用那特定的盤碟,堆砌了一個如小山丘般的什錦沙律。

餐桌上先後擺放幾個巨大薄餅,但均在短時間內,被我們狼吞虎嚥般清理乾淨。我當然也會顧及玲姐和Amy,主動為她們倆奉上薄餅和沙律。

當眾人吃得津津有味之際,我看見玲姐和Amy的旁邊,多了一個人參與其中。哦?原來是自稱「戀愛專家」的Henry。

但我定睛一看,只見玲姐正在說話,Amy則眉頭緊鎖,靜靜傾聽,而Henry卻是頻頻點頭稱是,不像往常總是滔滔不絕的樣子。

到了曲終人散之時,Henry來到我身旁,輕拍我的肩膀,笑著說:「我這『戀愛專家』要除牌了。」

「什麼?要更換新綽號嗎?」我打趣地說。

「不!」他搖搖頭說:「沒想到玲姐才是真正的戀愛專家。」





「是嗎?」我以笑容回應,但心底裡卻不好受,因為Henry 竟然也講出「玲姐」兩個字!

Amy也來跟我道別,此刻的她再沒愁容,已回復往日常常掛在臉上的笑容。

「感謝你。」Amy向著我鞠躬道謝。

「不要這樣,我什麼都沒做啊!」我攤開雙手。

玲姐來到我身旁,笑著對Amy說:「Ronald總是傻乎乎的,自己做過什麼都忘啦。反正妳已經想通了,一切隨心吧!」

與眾人道別之後,我牽著玲姐的手,慢慢地走回家。我當然不忘問起Amy的感情困擾問題,就問玲姐:「到底妳說了什麼?Amy又想通了什麼?」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隨處應自在。」玲姐幽幽地說。

「妳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我糊塗了。





「傻瓜!」玲姐撫摸我的頭,笑著說:「當初不是你說過這三句話,我也不會認定你!」

「我?」

哦!我終於想起來,那天媽咪帶玲姐去觀音寺祈福,我曾遇見一個尼姑,這三句話就是她說的。

「Amy信奉基督教的,妳怎麼用佛偈來勸解她?」

「你沒聽過殊途同歸嗎?」玲姐又在咬文嚼字。

「就那麼簡單?」我喃喃自語。

「Amy是聰明人,她知道怎樣處理與Ivan的關係。」





「但願如此吧!」

玲姐突然停下腳步,撫摸我的腰背,說:「有沒有感到酸疼?」

「沒事啊!」

「我怕你跌傷,想買瓶藥酒給你塗擦腰背。」玲姐關切地說。

「我真的沒跌傷,妳放心吧。」

回到玲姐的家,她還是擔心我的腰背,以致不讓我幫她處理家務。更甚者,即使我要洗澡,她也全過程為我洗刷身體。

回到床上,玲姐依然關注我的腰背,以頗為熟練的手法,為我按摩。我除了感到身軀的疲勞盡消,更是感激她的關懷和呵護。

到了纏綿時刻,我繼續躺臥,任由玲姐操控我已堅如鋼鐵的陰莖。她騎在我身軀上,有節奏的擺動身體,讓我享受肉體的刺激,更讓我細心欣賞她那雙舞動中的美乳。

如此美妙的滋味,使我陶醉其中,差點忘卻玲姐尚未進入高潮,立即自我警醒,慎防過早泄射。

過了一會,看見玲姐已進入高潮狀態。我隨即配合她的節奏,並且發揮我的持久耐力,讓她極盡享受這舒暢無比的肉慾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