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第一章.第七節
接下來就是輪到我們扮演感染者。
玩家每次扮演的感染者都會有所不同,不像幸存者是固扮演那一位,自己扮演的感染者死後,就需要一定的時間重生,然後成為其他的感染者。
現時我所扮演的是Smoker,兆億是Boomer,恭誠是Spitter,而肥壁就是Hunter。
遊戲剛開始,Boomer二話不說,就往公寓天台的下一層埋伏着,就埋伏着通往下一層的樓梯附近,這條樓梯可說是必經之路,除非幸存者直接在天台跳到地面去,不然就一定會經過的。
另外Hunter走到Boomer埋伏地點的拐彎位,準備攻擊,Spitter則在Hunter身後,協助Hunter作戰。
他們三人的佈陣就是以Boomer作為中心,當Boomer噴中幸存者,馬上與三五成群的喪屍一同向幸存者展開攻擊。
身為Smoker的我,也配合着他們的佈陣,在一個不太顯眼的位置等待獵物的到來。
可是,幸存者們選擇走一條我們沒猜想到的路條!
話說,在公寓天台上,幸存者其實是有兩條路線可以到達下一層,第一條路就是穿過由紅色磚塊組成的屋子,經過佈置不錯的房間,拐彎到樓梯走,即是我們扮演幸存者時的路線,而另一條就是由一個天窗飛降到下一層的睡房,然後拐彎到樓梯。
雖然他們現在走的路線也是會經過Boomer的埋伏點,但是就不會經過我和Hunter及Spitter的埋伏點。不過問題不太大,因為Boomer會為我們爭取時間,改變佈陣。
超出意料的幸存者迅速走出了睡房,四人緊貼在一起,拐彎走到樓梯,門一堆開,一早埋伏好Boomer的即時對着他們嘔吐,因為四人全部緊貼地行,所以無一幸免。
不知在那裡走出來的喪屍,隨Boomer的嘔吐後,即時發動攻擊,連群結隊衝向被噴到的幸存者們身邊,簡直是一群饑餓無比的野狼向着羊群衝過去,誓要把羊群吃得一乾二淨。
「退後退後!」
坐在兆億前邊的男學生大叫起來,向自己的隊友示意後退。於是四個被噴中的幸存者就全速後退到睡房裡,但這更加有利於我們作戰。
Hunter和Spitter馬上現身,緊隨喪屍群混在一起攻擊,Hunter一個伏在地上的跳躍姿態,像青蛙似的,一下彈跳,隨便撲向幸存者,一個距離Hunter最近的幸存者隨即被撲倒,是比爾!他倒在地上被Hunter猛烈地攻擊。
我們的攻擊一浪接一浪!
Spitter緊隨其後,從口中吐出了酸性液體,酸性液體向着被Hunter撲中的比爾直飛過去,比爾瞬時被酸性液體和Hunter的攻擊搞得慘叫連聲。
酸性液體吐到比爾身在的位置後,隨即擴散,液體慢慢地流到其他幸存者腳下,若依和法蘭西斯隨即後退,遠離液體,但只見路易斯逆流而上,踏到液體上,把比爾身上的Hunter推開,然後猛烈地掃射。
被推開後的Hunter,被如狂風暴雨的子彈命中,不用數秒就當場死亡。噴吐完的Spitter,因為要經過一定的冷卻時間,才可以再噴第二次,於是Spitter決定發動自殺式攻擊,跑到剛剛被救回的比爾身邊,連忙用抓擊去攻擊比爾。
最後,Spitter當然難逃被射殺的命運,不過Spitter死後卻在地上留下了一灘酸性液體,也拖延了幸存者前進的時間。
待Spitter留在地上的液體散去後,路易斯第一個跑離了睡房,再次往樓梯跑過去。
意為我們攻擊完了的路易斯非常大意,剛才Boomer噴灑完後,乘着混亂走入了樓梯附近的一個廁所裡去,等待冷卻時間過去,再次發動攻擊。
路易斯再次被噴中,他很是生氣,馬上開槍射擊,Boomer隨即爆炸,但意想不到的是,在路易斯開槍時,若依和比爾也走到路易斯身邊,Boomer的爆炸也會噴出嘔吐物,現在連若依和比爾也再次沾上嘔吐物,第二波喪屍攻擊又來了。
這次幸存者們依然選擇後退,但是法蘭西斯卻獨自一個在喪屍群裡左穿右插,一個人跑到下一層,在一間浴室裡防守着。
眼見法蘭西斯單落,我便追擊他,好好教訓捨棄隊友的法蘭西斯,我在浴室外現身,然後偷偷把浴室的門打破,再把沒留意到我的法蘭西斯用長長的吞頭綁着。
強韌的長舌,把法蘭西斯緊緊地綁着,越綁越緊,法蘭西斯即時被我的舌被勒緊受傷。
單落了的法蘭西斯沒有隊友前來救援,他的隊友都在上邊努力射殺一群又一群喪屍,根本沒有空閒時間來救他。法蘭西斯的血量不斷地減少,由綠色變成了黃色。
面臨危機的法蘭西斯的玩家,怒氣沖沖的大叫起來,指責着隊友:
「你們死在後邊幹嘛!盲了嗎?還不快來救人!」
明明是自己落單而被人捉到,卻認為是隊友不跟上來使自己被捉到,還責罵自己的隊友好待在後邊
,真是不要得的行為呢!
若依馬上推開眼前漸漸減少的喪屍們,一鼓作氣向着法蘭西斯跑過去,開始營救他,並開槍把我射殺。
雖然我扮演的Smoker死了,但是令法蘭西斯受到一定程度的傷害,總算值得!
經過我們不斷的攻擊,幸存者們的血量被我們扣減了不少,特別是法蘭西斯。話雖如此,但他們手中還有一個叫急救包的東西,可以為他們回復血量,所以剛才法蘭西斯變成黃色的血量計,又再次變成了綠色。
已走了路程四分之一的幸存者們,要是被他們成功到達安全室的話,我們就輸定了。剛才連續兩次的喪屍攻擊,為他們得到很多擊殺喪屍的分數,跟我們的數字相比,我們可能只有他們的一半呢!
但現在不是放棄的時候,兆億連忙用文字跟我們說話:
「在洞位攻擊。」
果然這個位置是很多人選擇的伏擊位置,不但是對手也選用,連我們也選用。
重生時間完了的恭誠和肥壁,扮演着Charger和Jockey,他們兩個即時到穿底洞的下一層睡房現身,給幸存者們一個威嚇,使他們遲遲未跳下去。
這是一件好事呢!因為這樣都給予我和兆億重生的時間。
重生後的我是Spitter,而兆億就是Smoker。
好了!現在我們感染者都作好準備攻擊,只是差幸存者還未跳下來。
我們一直耐心等待幸存者的出現,可是他們還是遲遲未有行動,依然小心翼翼地觀察着睡房的四周。
開始不耐煩的兆億,瞬時現身,隨隨便便地把一站在洞子旁的若依拉下來,其他幸存者即時向Smoker射擊,而Smoker當然被射死,但是卻成功把若依拉下到睡房。
該是時候發動攻擊了!
已經現身的Jockey即時跳向若依身上,把她從其他幸存者的視線拉走,迫使其他幸存者要下到睡房救若依。
果然路易斯和比爾就二話不說的飛身到睡房,但是早已準備攻擊的我們,又怎會讓他們成功救回若依。
一早作好準備的Charger向着比爾和路易斯衝撞,比爾瞬間被Charger捉到並狂撞向地面,而路易斯則整個撞飛。身為Spitter的我,眼見機會到來,一個酸液噴到比爾和路易斯的位置。他們兩人之前沒有使用急救包,而經過對上兩次的攻擊,血量已經不算多,再加上現在的伏擊,路易斯和比爾的血量計當場變成紅色。
若依不斷被Jockey拉走,比爾剛被我和Charger的雙重攻擊搞得無法行動,雖然路易斯還能行動,但是持續在酸液上的他,血量早已被扣減得七七八八,我一個自殺式攻擊,抓向路易斯,他便當場倒在地上,無法行動。
剛剛沒有跟着跳下來的法蘭西斯見狀,便獨個兒跳下來,把繼續抓擊路易斯的我擊殺,而我死後流出來的酸液,為我繼續攻擊路易斯。
把我扮演的Spitter解決後,法蘭西斯也對着Charger射擊,不久Charger也瞬間倒下,但是比爾已經是無法移動的狀態了。
法蘭西斯未有即時跑去救被拉得遠遠的若依,他先把自己眼前倒在地上的比爾救起,然而在救起比爾的同時,若依也在遠處倒下來。
雖然我很想Jockey馬上把法蘭西斯拉走,但是世界上是有冷卻時間這回事,攻擊冷卻時間未完的Jockey,只能閃到一邊等冷卻完成。
要是法蘭西斯救起了比爾,然後再救起路易斯和若依,之後他們再使用急救包,那就會使他們就會補滿了血量計,然後很順利的走到安全室,之後我們就會因擊殺喪屍的數量而輸掉,怎麼辦!
我看看自己的重生時間,只剩下七秒,我很心急地倒數着,但是時間就好像停止了的一樣,倒數得非常慢。
人們不是常說「光陰似箭」的嗎?為甚麼現在是「光陰似蟲」?
眼見比爾即將站起來的我,心急如焚,如熱鍋上的蟻。
還有五秒,比爾要站起來啦!有誰人可以阻止到?
難道我們要錯失這次大好的機會?難道只能靠下一次的攻擊?難道只能輸在擊殺喪屍的分數上?
就在比爾站起來的時候,就在即將要錯失機會的時候,就在我要露出一臉無望的時候!
一隻在暗處的Smoker突然把法蘭西斯捉着,並把他拉到身體拖以攻擊,本來即將要站起來的比爾,又再次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路易斯和比爾,嘗試以倒在地上姿態開槍攻擊Smoker,但是命中太低了,根本殺不死一直攻擊法蘭西斯的Smoker。
法蘭西斯的血量計,又再次變成黃色,並剩下不多了!
可是好景不長,不斷被攻擊的Smoker始終難逃一死。
不過Smoker成功阻止到比爾站起來,而我的重生時間也到了!
「拜託你了肥壁!」
急速又大聲的話突然傳出,我望向聲源的方向,正是由兆億傳出聲音來,他一臉希望地望向肥壁。
「讓我來把這一切終結!」
肥壁充滿幹勁地回應着。
原來剛才是Smoker是兆億扮演的。兆億盡了自己的努力,去為大家拖延着時間,令要重生的完成重生,冷卻的完成冷卻。
完成冷卻的Jockey,即時跑出來,奔向法蘭西斯!我還意為自己可以大顯身手呢!
為了不讓比爾和路易斯把正要攻擊法蘭西斯的Jockey殺死,扮演着Charger的我和扮演Hunter的恭誠,即時現身,跑去攻擊比爾和路易斯,阻礙他們的攻擊。
大家為了成功擊倒法蘭西斯,奮不顧身地掩護Jockey,拖延時間的兆億,正面進攻的肥壁,掩護進攻的恭誠和我,各盡能力,那管法蘭西斯不斷底抗,最終也被Jockey擊倒了!
大家為了同一個目標,一起努力,互相幫助,衝過難關,那管多少障礙,最終也成功跨過了!這就是我跟兆億他們玩L4D時的快樂、高興和歡愉,就是所說的「滿足感」,就是跟朋友起一玩的感覺!
所有幸存者倒在地上,對抗戰役結束,畫面上顯示出計分表,敵方隊伍一百三十五分,我方隊伍……五百分。
「贏……贏了!」
兆億好像有點不相信眼前的計分表。
「我們……贏了嗎?」
就連在一直在我們身後,看着整個遊戲過程的小悠,也以不敢相信的說話方式道出一句話來。我身子頓時全身放鬆,軟軟的靠到椅背上,然後微微轉身,望向我們身後的小悠說話:
「是的…」
我再輕輕的用鼻子發出「哼」的一聲。
「我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