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於大街上的主音她們,一邊前進並一邊把朝她們攻擊的喪屍射殺,向着桌球酒吧前進。
 
以主音作防衛核心,阿鼓、殿傑、佩思以三角型的陣式站在主音的四周,而主音則在他們三個的中間當個自由人,那一邊有較多的喪屍就向那邊射擊。
 
阿鼓是三角型的頂點,而殿傑和佩思則是下邊的兩個點,而主音就在三角型的中間,如果把每個人用線連起來的話,就會成為一個倒轉了的「丫」。
 
先前由我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在地下水那邊以一個「丫」字的攻擊陣式前進,火力是有所增加,而主音她們則是以倒轉的「丫」字陣式來前進,增加了防禦力。
 
我不知道她們是不是看到我們的陣式,所以有樣學樣並轉攻為守,總之她們現在就是以這陣式來前進,防禦力是不可少觀。
 




其實我是不認為她們當時有留意到我們轉用了陣式,因為當時的主音應該是在做攻擊的準備,所以她現在所用的陣式,應該是她自己想到的吧?
 
在大街走着的主音,沒有走到時裝店內,反而沿着大街前進,走到大街的盡頭。
 
大街的盡頭是建築地盤,幸存者只要跳下去就可以直接來到建築地盤的後部份,也就是把地盤一分為二的水管的後邊。
 
跳下去的話,就可以無視掉台球酒吧,直接去到建築地盤裡,前進得更快,但因為在那個位置要蹲下來穿過水管,在穿過及穿過之後很容易受到伏擊,所以很少人會那樣走。
 
就算主音她們再沒壓力,就算她們再有膽色,但也不打算直要跳下去,從水管穿到去另一邊。
 




因為在這個時候,她們都知道我和肥壁都差不多要重生,沒必要為了一時之快挺而走險。
 
所以,主音她們還是從在大街盡頭附近的窗戶走進桌球酒吧,然後再從桌球酒吧裡的另一邊的窗戶,穿過去建築地盤的前邊。
 
知道了主音她們有這樣的行動的我們,也立即做好準備向她們發動攻擊。
 
要在桌球酒吧裡邊佈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先不要說兆億和恭誠都存活着,主音她們由窗口進入桌球酒吧中,已經把大量的酒吧內的情況盡收眼內。
 
在幸存者見到的情況下,以及太接近幸存者的情況下,特感都不能重生,這是規則。
 




我和肥壁想要重生,就只能夠在幸存者看不到的地方下,也就是距離幸存者比較遠的酒吧台後邊重生。
 
從大街的窗口進入桌球酒吧的幸存者,與離開桌球酒吧的窗口,就只有不到五米的距離,很容易就能離開。
 
但是我和肥壁的重生點和幸存者的距離,卻大約有六米左右,中間還有很多桌子和球桌當障礙物,想要進攻也得花時間。
 
再說,幸存者那邊有四個人,而重生出來的特感卻只有兩隻,敵眾我寡,實在難以攻擊。
 
要是有Charger能使用還好,一個突擊把她們撞飛,但是現在的我只能有化身成Jockey的機會,而肥壁卻是有化身成Hunter的機會。
 
存活中的Smoker和Spitter,以及準備重生的Hunter和Jockey,這樣的組合真的很難對付主音她們。
 
「恭誠,我們要留待後邊嗎?」
 
我所指的後邊是指Tank登場的位置,為了不讓主音她們知道當中的意思,我換了一個恭誠都明白的說法。




 
「不,我不打算就這樣放行她們,即使僅能造成一點血量的傷害,我們也得去做。」
 
既然我們的指揮也這樣講的話,那我們就只好盡力在這裡跟主音她們戰鬥。
 
我不認為這樣的攻擊組合能傷到主音她們多少,但是有總比沒有的來得要好,而且不去做的話,就不可能知道自己會不會成功。
 
去做的話,不一定會成功,但不去做的話,就注定是失敗。
 
更何況,現在能對主音她們做成一點的傷害,也對我們之後Tank登場的戰鬥更有幫助。
 
「我明白了。」
 
我回應了恭誠的說話,並同時按下滑鼠的左鍵,從酒吧台的後邊化身成Jockey準備向主音她們作出攻擊。
 




同時間,同樣也聽到恭誠的說話的肥壁,也伴同我一起在酒吧台後現身,在現場頓時傳來了Hunter和Jockey的警示聲。
 
「阿淮,我和兆億等等就會趕上,你們先進攻吧。」
 
「了解!」
 
總之,現在的戰鬥,就是隨機應變就是了,都怪我們太笨,竟然在剛開始就中了主音的糖果陷阱。
 
「喂喂!小鬼們要向我們攻擊了啊!」
 
感覺到我們的攻擊氣勢,主音立即跟她的同伴講話,叫他們作出提防,並小心應對,看來主音也想要在跟Tank戰鬥的時候保留更多的血量。
 
聽到了主音的說話,阿鼓、殿傑以及佩思立即握緊自己手上的槍械,準備好作出攻擊。
 
主音在大街上的戰鬥,已經把四周的喪屍吸引走,現在在桌球酒吧之內是沒有一隻喪屍,有的就只有特感。




 
特感要進攻順利的話,除了要出奇不意地攻擊之外,就是要捉緊幸存者注意力分散的一刻,才能夠有效作出攻擊。
 
在沒有喪屍的支援下,這真的可以說是難以讓敵人分心,從而讓她們露出破綻,好讓我們進攻。
 
但是,我們自己也懂得製造機會給自己,就用我們手上僅有的「武器」來製造混亂。
 
「上吧!肥壁!」
 
我大叫一聲,叫出肥壁的名字,同時他也以一聲「噢耶」來回應,並讓Hunter後酒吧台後邊跳出來。
 
這一下起跳,向着比較近的殿傑飛去,話雖如此,但肥壁並沒有打算一下子就撲倒殿傑,他把飛撲分成三次,以一個「Z」字的線路前進。
 
這並不是肥壁想要表演,而是為了吸引住主音她們的目光,分散對我的注意力,好讓我能作出攻擊。
 




就在肥壁來到了第三次起跳,打算就這樣撲去殿傑身上的時候,我也操縱着Jockey,帶着瘋狂的笑聲向幸存者攻擊過去。
 
果然主音她們的注意力落在肥壁身上,沒有馬上就發現我,我立即向着佩思那邊發動攻擊。
 
「單憑你們兩個就想要傷害到我們啊?」
 
主音露出不知道算不算是吃驚的吃驚表情,向我和肥壁投了一句話,然後,主音握緊手中的霰彈槍,準備對着我擊發子彈。
 
同時,主音也呼叫了阿鼓的名字,要阿鼓負責支援殿傑,對付Hunter。
 
佩思來不及反應,就被化身成Jockey的我跳到隻肩之上,Jockey利用雙手把佩思的雙眼掩蓋住,並想要把她拉離隊伍。
 
但已經做好了準備的主音,就在Jockey跳到佩思身上後不到一秒,就立即擊發子彈。
 
我與主音手上的霰彈槍距離是挺近的,只是一發霰彈槍子彈,就頓時把我從佩思的雙肩之上轟了下來。
 
數發子彈頓時打穿了Jockey的頭顱,Jockey就帶着一聲瘋笑聲摔在地上,然後死亡。
 
另外,對肥壁的攻擊,殿傑打算試着要以推擊來進行反擊,但是他還沒算準好時機,依然被Hunter撲倒在地上。
 
就算是這樣,在殿傑身後的阿鼓早就準備好要解救殿傑,當Hunter撲倒殿傑的一刻,阿鼓就立即作出反應,一個快速的按下滑鼠右鍵,對Hunter發動推擊。
 
剛才撲倒目標,但馬上又受到了推擊,被人推離了目標身上,Hunter一張臉變得非常的不爽。
 
就在Hunter想要放聲怒吼的一刻,阿鼓的衝鋒槍正對着Hunter的身體猛射過不停,子彈一發又一發的貫穿了Hunter的身體,奪去了Hunter的性命。
 
我和肥壁的攻擊就這樣以慘敗收場結束,果然單靠我和肥壁這兩隻特感是完全敵不過四位幸存者,即使我們已經盡了全力。
 
在我和肥壁攻擊之後的一秒,就輪到兆億和恭誠的攻擊,單單是Smoker和Spitter的組合,那有可能傷得到主音她們,所以我也不敢有甚麼期望。
 
首先作出攻擊的是使用Spitter的恭誠,恭誠走到大街那邊的窗口附近,並在主音她們未能即時作出反應時,立即吐出了酸液。
 
螢光綠的酸液掉到酒吧之內,發出「滋滋滋」的侵蝕聲音,看到此情況主音當然馬上叫自己的同伴作出迴避並散開。
 
而就在這一刻,兆億捉緊機會,在Spitter身後走了出來,以Smoker那長長的吞頭捉住其中一個幸存者,而那個不幸的人就是佩思。
 
就連自救都來不及,佩思就被Smoker的舌頭捉住,被拉向了窗邊,並因為勒緊拉行而受到傷害。
 
因為糖果陷阱的關係,我們每次攻擊完後,除非有特別情況,不然我們都得要去尋死,所以身為Spitter的恭誠,為了讓幸存者擊殺自己,所以馬上走近佩思的身邊。
 
走近了佩思身邊的恭誠,使用抓擊對着佩思抓下去,對佩思造成丁點的傷害。
 
手握衝鋒槍的殿傑,馬上瞄準Smoker,並擊發出子彈,衝鋒槍的射擊偏移,不單單命中了Smoker,也命了在Spitter。
 
身為衝鋒槍的主要攻擊目標的Smoker,在連射之下,血量終於見底,「碰滋」一聲的爆炸開來,剩下了一堆煙霧。
 
佩恩頓時被解救,她立即推開在身邊的Spitter,讓Spitter遠離自己,然後再開槍射殺。
 
瞬間就被擊斃的Spiiter,馬上就成為屍體倒在地上,Spitter就再也沒動過一點了。
 
之前沒能死成的兆億和恭誠,現在也跟我和肥壁一樣進入了重生狀態,等待重生。
 
這次的攻擊,可以說是完全的失敗,那是因為我們在剛開始自投羅網,走進了主音的陷阱。
 
一直存活的兆億和恭誠,沒辦法與我和肥壁做好了佈陣,陣沒佈好,那有可能打幸存者打倒呢?
 
而且特感的組合也不算是特別的有殺傷力,而且我們也分成了兩次去攻擊,沒大殺傷力,也給幸存者喘息的時間,在這些情況之下要傷到她們可以說是困難。
 
不過,這沒緊要,因為我們的主力攻擊並不是在這裡,這裡的攻擊只不過是宴會中的前菜小吃,我們真正的攻擊還是在Tank的那裡。
 
只要在Tank的那裡把主音她們打倒,她們的分數就會被壓制下來,甚至沒辦法超越我們,到時候我們可以說是穩勝了。
 
在桌球酒吧戰鬥過後,主音她們就繼續向前走,穿過了鋪滿了水的建築地盤,來到了旅館的位置,而這個位置,就是Tank登場的位置了。
 
「喂!你們啊!給我好好的表演,要讓我們的觀眾樂而忘返耶!」
 
已經知道了前邊就是與Tank一戰的戰場,主音對着她的隊友講話,在說話當中,我完全感覺不到她有害怕的感覺,她那在不久前見過的自信,在臉上流露着。
 
我不知道主音這次打在打甚麼算盤,但怎樣都好,我們要在這裡打主音她們打倒。
 
幸存者向着旅館的範圍踏出了一步,而這一刻,地面開始搖動起來,在耳機也傳來了那震攝人心的音樂。
 
由我來扮演Tank的時機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