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他們已經進入了我們攻擊的範圍內,兆億在此刻立即發出攻擊的指示。
 
根據「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IF」,兆億首先讓由恭誠扮演的Boomer出現,讓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先緩慢下來。
 
恭誠按下左鍵,Boomer在巴士列的最前頭出現,更發出了憤怒的哮聲來向阿爾法他們作出警示。
 
一如所料,阿爾法他們的行動立即慢了下來,他們都進入提防Boomer的狀態之下。
 
「腦波影像系統」可能知道安全室就在不遠,只要小心前行,別掉以輕心,就能夠順利到達安全室,因此它讓阿爾法他們更小心前行。
 




四個人的動作慢了下來,這是我們的好機會。
 
捉緊時機,兆億再次發號司令,而這次發動攻擊的人則是我。
 
「上啊!海淮!」
 
「了解!」
 
我以行動和說話作出回應,同時按下了左鍵,讓Spitter在一架巴士旁邊出場。
 




出場了之後,我便立即探頭出去,不管發生甚麼事就先把口中的酸液吐出,螢光綠色的酸液直飛向阿爾法他們還待在的候車室內去。
 
在酸液飛出去的同時,好幾道子彈拉着火線,直向我衝過來,兩者在半空中之頓時交錯,仿佛是我與阿爾法他們交換了禮物的一樣。
 
那些向我直奔而來的子彈,是來自德爾塔手中的AK47,「腦波影像系統」似乎在判斷了Spitter出現後,就立即讓德爾塔行動。
 
酸液和子彈互相擦過,然後朝目的地飛去,那子彈直穿化身成Spitter的我的身體,身體頓時被射出了好幾個孔,代替了血液的酸液從孔裡流出,而我當場斃命。
 
由我吐出的酸液,也落在了目的地之上,不過酸液並不是掉在阿爾法他們前邊,沒去阻止他們前進,更沒掉在他們之中,對他們造成傷害。
 




所以,那是掉到了甚麼位置?我所吐出的酸液,就落在我所瞄準的位置掉落,那是阿爾法他們的身後。
 
「哈!你這傢伙眼睛有病!都不知吐到那裡去了呢!」
 
教授大笑道,更講話恥笑着我的眼界差,但他不明白,會掉在那個位置,正是證明我的眼界是很好。
 
我差點就想要衝口而出的回答教授「吐到那裡去要你管」這句話,但我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句話的好時機,因為我有更加重要的話要叫出來。
 
「兆億!就是現在了呀!」
 
我大叫,兆億完全聽得清楚的大叫一聲「好」,接着,他就讓我們的壓軸好戲上演。
 
「恭誠!肥壁!」
 
「收到。」




 
「耶!我們要上了呀!」
 
兆億呼叫了恭誠和肥壁的名字,隨後一秒,恭誠和肥壁以及兆億也展開着行動,一同發動攻擊。
 
首先進攻的是已經在剛才現身了的Boomer,恭誠讓Boomer在巴士列最前邊的架巴士旁衝出,直向着候車室衝進去。
 
以Boomer強衝,實在是笨蛋的做法,但對付那些不會變通的敵人,有時候用笨笨的方法卻變得有利。
 
Boomer衝出,衝到了阿爾法他們的面前,與他們的距離變得非常近。
 
在這個距離下,阿爾法他們根本是不會開槍射擊,因為只要誰射擊Boomer讓Boomer爆炸,嘔吐物就會全部都沾到身上去,無一幸免。
 
「腦波影像系統」當然不會讓這種事發生,所以它不讓阿爾法他們射擊,讓站在隊伍最前邊的阿爾法把Boomer推開。
 




一個右鍵按下去,Boomer本來是想給阿爾法一個抓擊,但奈何沒有趕得及,阿爾法比恭誠更早一步行動。
 
把Boomer推開了後,「腦波影像系統」應該就會讓阿爾法他們先做好射殺Boomer的準備。
 
雖然Boomer是被推開,但在這個距離進行射擊,始終有機會讓人沾上嘔吐物,至少阿爾法在這個距離下會沾上。
 
為保安全,「腦波影像系統」一定會讓阿爾法他們全體後退,但我相信「腦波影像系統」是辦不到的。
 
不是我對它的程式做了甚麼手腳,而是酸液,我噴吐出來的酸液,早就被他們的後路封死了。
 
阿爾法他們後退不了,沒辦法在萬無一失的情況下作出攻擊,射殺Boomer,因此「腦波影像系統」只好再讓阿爾法再次進行推擊,把Boomer推得更遠。
 
然而,這就是我們想要看到的情況。
 
「衝呀!殺呀!」




 
「肥壁你就不能叫得輕聲點嗎?」
 
捉緊時機,兆億和肥壁一同從恭誠之前現身的地方現身,並頓時發動攻擊,這是在Boomer剛剛被推開的時候發生的事。
 
當阿爾法想要再發動推擊而追了上去Boomer身邊的時候,Hunter和Charger就在前一刻現身。
 
「腦波影像系統」立即運算及判斷,針對現身的Hunter和Charger展開行動。
 
它馬上向阿爾法他們下達指示,要他們立即行動,然而,阿爾法他們是人,並不是電腦程式。
 
人是有反應時間,即使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力和執行力再快都好,但始終是有反應時間的存在,這一個反應時間的存在,便造成了空檔,而這一個空檔給了我們攻擊的機會。
 
就如恭誠所說的一樣,就算阿爾法他們反應再快,但只要在極近的距離下發動攻擊,他們根本是來不及行動。
 




由兆億扮演的Hunter在只與阿爾法有一米的距離下發動攻擊。
 
一個咆哮,一個起跳,一個飛撲,阿爾法剛才接到新的指示,就已經被撲倒在地上,Hunter二話不說先給阿爾法一個狠狠的抓擊,扣減着阿爾法的血量。
 
德爾塔、貝塔、伽馬立即展開解救行動,一同舉槍射擊。
 
但眾人的子彈才剛射出,一個有着巨大炮彈身影的東西,就已經向他們三人撞過來,那是由肥壁化身而成的Charger。
 
幾乎是在阿爾法被撲倒時,肥壁已經衝到他們三人面前,然後在他們三人射出子彈的時候,肥壁已經發動衝鋒攻擊了。
 
三人射出的子彈,不是在剎那間被撞飛,就是插入了Charger豎起了的巨大右手,無一傷到Hunter。
 
「腦波影像系統」立即給指示散開,但來不及,因為Charger發動衝鋒攻擊的時候,與三人的距離只有一兩米距離。
 
在候車室走出登車處的門口,可不是特別闊,所以阿爾法他們可說是走得挺近。
 
Charger這一下衝鋒攻擊,把三人一時間撞上,如同打了個全中的保齡球一樣,肥壁立即高興得叫出了「耶哈」的一聲。
 
德爾塔首先被撞上,Charger巨大的右手把他捉住,繼續向前衝,直到撞上候車室的牆壁才停下,停下後就已經把德爾塔猛撞向地面去。
 
叮!叮!叮!叮!叮!叮!
 
攻擊幸存者而得分的聲音不斷響起,而這得分是來自我的,是來自我較早前吐出的酸液。
 
我的酸液,不單單是為了封住阿爾法他們的反退路線,也是為了配合Charger的攻擊而吐出的啊!
 
就在這一刻,德爾塔不只受着Charger的攻擊,也受到了死去的Spitter酸液攻擊,血量扣減得超快。
 
「做得好肥壁!」
 
「那不是當然的嗎?」
 
兆億對肥壁豎起了大姆指,表示讚好,而現在,輪到恭誠發動攻擊了。
 
剛才被推開的Boomer,從東歪西倒的狀態中站穩腳步,在站穩之後便急步向着阿爾法他們的中間衝過去。
 
被撞飛的貝塔和伽馬也在這個時候站起,但站起了的兩人,沒有對走近來的Boomer發動攻擊。
 
原因顯然而見,那個不會變通的「腦波影像系統」,當然不會讓他們執行使他們沾上嘔吐物的行動。
 
只要誰向Boomer開槍,在眾人中的Boomer就會發生爆炸,到時候所有人都會沾上嘔吐物,但就算他們不行動,恭誠也會讓嘔吐物沾到他們的身上。
 
依照這個Boomer在眾人當中的情況來看,其實現在射殺Boomer還比較好。
 
雖然射殺Boomer會讓嘔吐物沾到身上,但Boomer的爆炸可以把正在攻擊幸存者的特感炸開,讓阿爾法和德爾塔瞬間得到解救,隊友被解救事情就好辦多了。
 
正常來說,事情是應該要這麼做,但對於一乘不變的「腦波影像系統」來說,它只能根據預設的數據去運行。
 
「電腦還只不過是電腦始終不及人腦啊!」
 
看到這「腦波影像系統」,恭誠實在不禁嘲笑它起來。
 
在恭誠嘲笑的同時,他按下了左鍵,讓Boomer噴灑出嘔吐物,這些嘔吐物馬上就沾到貝塔、伽馬和德爾塔身上。
 
附近的喪屍立即抓狂,全部都衝過來,對幸存者展開攻擊,現場一時混亂。
 
「臭…臭小鬼!」
 
教授實在是生氣極了,他被我們氣得咬牙打顫,拳頭都握得緊緊。
 
對他來說,千辛萬苦求得贊助商給出使用「腦波影像系統」的機會,借用這種力量達到他的目的。
 
但現在,被我們知道了「IF」這個弱點,自己引以自豪的隊伍落得如此局面,他顏面何存呢?會氣得牙關打顫實在正常。
 
面對這個局面,「腦波影像系統」只能見招拆招,用早就被給與的資訊進行運算,並再給出指示。
 
而阿爾法他們,只是依照指示行動,吃盡苦頭的扳回局面,把化身成特感的我們一一解決。
 
其實只要阿爾法他們用自己的腦子去想一想,要破解我們這次的攻擊實在是太過容易,即使是新手也做得到。
 
然而他們就是只聽從「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不去思考要怎樣做,才會吃到這樣的苦頭。
 
我們的攻擊在不久後就結束,得到了可觀的傷害得分。
 
接下來,阿爾法他們就繼續向前走,拖着被打得傷的身體,進入了安全室去。
 
隨着他們進入了安全室並關上了門,這個由我們扮演感染者的回合正式結束,而接下來將會是由我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