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追番我老婆》: 第七章
「Sam﹖你哋...噚日無嘢呀嘛﹖」在茶水間碰到了Rachel,她問我。
「哦﹖無嘢呀!」我春風滿臉笑道。然後跟她耳語﹕「噚日誤打誤撞,我同小惠一齊咗啦!」
Rachel聽後吃了一驚,結結巴巴道﹕「哦...哦係呀......恭喜你呀...你終於等到啦......」
我笑道﹕「都係多得你幫我啫。」
「嗯......」Rachel低下了頭,沒有作聲。
「喂!好心你兩個喺公司就唔好依泣啦!」Tina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Rachel連忙搖手道﹕「我...我哋唔係呀......」
Tina笑道﹕「得啦得啦!知道你哋唔係啦,Rachel你噚日講咗好多次啦!」
Rachel俏臉通紅﹕「我...我哋真係唔係呀......」
Tina揮揮手道﹕「得啦得啦!知你哋想搞地下情啦,我哋會扮唔知㗎啦!」然後轉身離開。
「Sam佢哋以為......」Rachel紅著臉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頭。
我的頭大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應該怎樣跟他們解釋,但解釋的話又好像我嫌棄Rachel的樣子,該怎麼辦﹖
午飯時,他們還刻意撇下我和Rachel,只留下一個訊息﹕「你哋慢慢撐枱腳啦~」
這班人是日常生活太沉悶了嗎﹖怎麼就這麼喜歡做這些雞仔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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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鋒,我一陣過嚟同你食lunch好唔好呀﹖」
「嗯﹖你唔駛教班呀﹖」
「我今日剩係朝早有堂咋,之後就好得閒啦。」
「哦,好呀。」
我掛上了電話,然後專心上課去。
課堂結束,梳洗過後,再化了一個淡妝,就歡天喜地的到了呀鋒的公司。
我上了呀鋒的公司,跟接待處的小姐道﹕「唔該,我想搵Brian Lo。」還是先跟二哥打個招呼吧,不然給他知道我來了只找呀鋒的話又會怪我。
「請問係邊位搵盧生呀﹖有無make appointment㗎﹖」
我搖搖頭﹕「你話係Irene Lo搵佢啦。」
「哦,小姐請你等等。」
一會兒後,接待處小姐道﹕「盧生請你入去,小姐你跟我嚟呀。」
我跟著她走進辦公室,來到了一間房間前。
咯咯。
「入嚟啦。」二哥的聲音從房中傳出。
接待處小姐打開了門,讓我進去。
我關上房門後,在二哥對面坐下。二哥笑道﹕「好日都唔見你上嚟,睇你都唔係搵我㗎啦!」
我給他識破了目的,尷尬道﹕「咩啫!唔歡迎我呀﹖咁我走囉!」然後作勢站起來。
二哥連忙笑道﹕「唔係唔係.....」然後又道﹕「點呀﹖搵Samuel食lunch﹖」
「係呀,你一唔一齊﹖」當然我只是禮貌上問一問他。
二哥搖手道﹕「唓!你真係想我去咩﹖費事阻住你哋撐枱腳啦。」
果然是我二哥,知道我在想些甚麼。
我笑道﹕「算你識做啦。」
我們又天南地北的聊了其他事情,午飯時間很快就到了。
「夠鐘食飯啦,我唔同你講啦,bye。」我急不及待的站起來。
二哥搖頭嘆道﹕「唉...打完齋唔要和尚......」
得到二哥的指示,我逕自走到呀鋒工作的地方,剛好看到他站起來伸懶腰。
我慢慢走到他近處,他看見了我後顯得有點驚訝。
「咦﹖你咪係Irene﹖」另一個方向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朝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發現是上次BBQ見過的人,那個...應該是跟呀鋒頗熟稔的同事,好像是叫做Alex的。
「Hi,Alex。」我親切的打招呼。
這時候又有人喊我的名字。
「Irene﹖係你呀﹖」
「咦﹖Irene﹖你嚟搵Brian呀﹖」
我又分別向Benny和Carter打了聲招呼。
我微笑道﹕「唔係呀。」然後走到呀鋒身旁道﹕「行得未呀﹖而家食飯時候好多人㗎,再唔行有排等啦。」
呀鋒愣了愣﹕「哦...行啦......」
我跟他肩並肩的正離開辦公室,卻見到Rachel正向這邊走過來。
我大方的跟Rachel打了聲招呼﹕「Hi,Rachel。」
Rachel看見了我顯得有點愕然,呆了呆才道﹕「Hello,Irene。」
我見她欲言又止的看著呀鋒,心裏有點不是味兒,不過我可不能顯得小氣,於是我道﹕「我同Samuel去食lunch呀,你一唔一齊呀﹖」
Rachel連忙搖手道﹕「唔...唔啦,你哋去啦,我...我返過去先啦......」她看了呀鋒一眼後然後轉身急步離開。
我跟呀鋒在等待升降機,我望向他,他樣子好像有點不安,是因為被Rachel看見我和他在一起嗎﹖
公司附近的茶餐廳裏。
「咦﹖Irene,Samuel,乜咁啱呀﹖你哋又係喺度食飯呀﹖」說話的是Benny,他正走近我們的桌子,而他身後正跟著Alex和Carter。
我道﹕「係喎,又會咁啱嘅﹖不如一齊食啦。」
Benny笑了笑的看著我們道﹕「唔啦,費事阻住你兩個啦。」然後坐在不遠處的桌子。
呀鋒看了他的同事一眼,樣子好像有點苦惱。
我忍不住問道﹕「你喺度煩咩啫﹖頭先到而家粒聲都唔出。」
呀鋒終於開口說話﹕「唉哎......你做咩無端端上埋嚟office又唔話我知呀﹖」他的樣子既無奈又擔心。
「做咩呀﹖你唔鐘意咩﹖」我不明白他的反應是代表甚麼意思。
他嘆了一口氣道﹕「唔係......不過......」
「不過咩呀﹖」
「你唔知我啲同事係幾咁八卦㗎啦......」
「八卦﹖咁又點﹖」我還是不明白他在嘆甚麼氣。
這個傢伙難道因為剛才給Rachel看見和我在一起而苦惱嗎﹖
我有點不滿﹕「而家我嚟搵你食飯係咪搞到你好煩呀﹖定係你驚比『你個』Rachel見到我同你一齊呀﹖」
他給我的說話嚇了一跳,連忙搖手道﹕「唔係呀唔係呀......小惠你唔好誤會呀......」
我哼了一聲﹕「咁你煩咩啫﹖」
他苦口苦臉道﹕「咁...咁人人都知你係Brian個妹喎,而家佢哋又見到我同你一齊,咁肯定以為我...以為我為咗上位先同你一齊啦......」
我不以為然﹕「咁我知你唔係咪得囉,你理得人哋點諗啫。」
我向他的同事看過去,發現他們將目光瞄過來這邊,又在低聲談話。
我調侃道﹕「你啲同事都真係幾八喎,係咁望過嚟。」他們大概是討論我和呀鋒到底是甚麼關係吧﹖
呀鋒看了那邊一眼,又皺著眉在苦惱。
我忽發奇想,想作弄一下呀鋒,於是我問呀鋒﹕「我啲雞幾好食喎,你食唔食一舊呀﹖」
他沒有會意我想幹甚麼﹕「哦,好呀。」然後想從我的碟子中夾去一件雞。
我馬上夾了一件雞,送到他的嘴邊﹕「嗱,擘大口。」
呀鋒尷尬道﹕「吓﹖好多人望住喎......」他瞥了他的同事們一眼。
我就是要全世界都看到,我嗔道﹕「快啲擘大口呀!」
他無奈的張大口接過我夾給他的雞塊,我眼角瞄向他的同事們,發現他們的目光都朝這邊瞧過來了,我心裏暗暗好笑。
整頓午飯呀鋒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看得我不是味兒,就像我來找他是給他帶來煩惱一樣。不過剛作弄了他,心情大好,我就沒有跟他計較了。
轉眼間吃完了午飯,我道﹕「走囉。」
呀鋒了無生氣的點點頭,然後我就走到他的同事們跟前微笑道﹕「我哋走先啦,拜拜,下次一齊食飯啦。」
「拜拜。」他們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們。
我和呀鋒默默的慢步到他公司樓下,他還是苦著口臉。
看見他的樣子,我也不忍心讓他為難,於是我道﹕「知啦知啦,下次我唔直接上嚟搵你啦,咁得未﹖」
呀鋒聞言大喜,笑道﹕「我就知你對我最好!」
哼!口甜舌滑!
我親了他一下道﹕「你放工打比我啦。」
他笑著點了一下頭,我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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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惠分別後,默默的回到公司坐回自己的座位,我正想著如何跟他們解釋,他們卻正好回來了。
只見Alex瞄了我一眼,沒有說甚麼就回到座位上。Benny和Carter看見我卻不懷好意的對我笑了笑,然後就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又到了下午茶的打邊爐時間,Benny走過來拍了我的肩膊一下,笑道﹕「喂,落去呼吸吓啦。」
我們四個聯袂的走到公司樓下。
Benny點了煙吸了一口,然後賊忒忒笑道﹕「你個柒頭呀,咁撚叻仔嘅!幾時溝到Irene㗎﹖」
我不知所措﹕「吓﹖er......」我實在不知道怎樣回答他。
Carter拍了我一下﹕「Hey,bro,你係咪有啲咩殺手鐧呀,教吓我好喎。我哋剩係上個月BBQ嗰日見過佢一面,之後都無見過佢,究竟你點追佢㗎﹖」
Alex噴出一縷煙,笑道﹕「Samuel哥你就威啦,溝掂高層個妹,以後記得射住細路喎。」
我愕然﹕「吓﹖......」
Benny向Alex笑道﹕「你唔駛咁羡慕喎,你一陣返上去咪問吓Brian有無多個妹囉。」轉頭又向我笑道﹕「不過Alex都講得啱,以後記得要睇撚住我哋呀!」
我看著他們的表情,無奈道﹕「如果我話我一早就識Irene,而且我根本唔知Brian會嚟我哋公司,你哋信唔信呀﹖」
Benny笑著大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膊道﹕「信!信你至奇呀!哈哈......」
我的頭痛起來,我皺著眉捏著兩邊太陽穴想舒緩一下痛楚。
Carter道﹕「其實係點都好啦,反正你都同Irene一齊啦。不過我諗你要諗吓點應付班女啦,咁佢哋個個都知你同Rachel拍緊拖嘛,佢哋又同Rachel咁friend喎,如果比佢哋知道咗你真係唔駛喺度撈啦。」
若果給她們知道了,然後跟我吵起來,又給Brian聽到了甚麼的話......
我嚇了一跳﹕「你哋無講出去呀嘛﹖」
Alex搖了搖頭,繼續自顧自的抽煙。
Carter笑道﹕「我哋又唔係Benny,點會咁口疏爆出去吖。」
我有點擔心的望向Benny,Benny笑駡﹕「仆你個街!邊啲講得邊啲唔講得我都仲識分。」
我呼了一口氣,還好小惠答應了不會在公司出現,那就應該就沒有問題吧。
Carter道﹕「By the way,呀Sam你真係犀利,可以治到Rachel好似綿羊咁乖,頭先連見到你同第二個女人一齊都無出聲,我真係甘拜下風。」說罷還要拱一拱手。他頓了頓又道﹕「你諗住點呀﹖一拖二呀﹖」
我沒好氣道﹕「我一直都話我同Rachel無嘢㗎啦,係你哋唔信咋嘛。」
Benny淫笑道﹕「Rachel嗰晚飲醉咗你送佢返屋企,之後會無下文﹖白痴都唔撚信啦!」
Alex笑道﹕「咪就係,食飯仲要食得咁煙韌,真係諗起都打冷震呀!」
Carter笑道﹕「See? It is hard to believe that.」
天啊!為甚麼沒有人相信我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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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chel,你走未呀﹖」Tina一邊收拾桌上的文件一邊問Rachel。
Rachel看了看手錶,神色有點不自然﹕「吓﹖...我...我未做哂啲嘢呀,你同佢哋走先啦。」
Tina疑惑的看了Rachel一眼道﹕「你有無咁多嘢做呀﹖成日都要OT嘅﹖駛唔駛我幫吓你呀﹖」說罷已經走向Rachel的坐位。
Rachel聽罷嚇了一跳,有點不知所措﹕「唔...唔駛喇,你哋走先啦......」
這個時候Queenie拉住了Tina,笑道﹕「好心你就醒少少啦,Samuel佢哋嗰邊呢排好忙呀嘛,Rachel佢專登留喺度等Samuel㗎。」
Tina恍然大悟,連忙道歉﹕「係喎係喎,我都唔記得咗添,sorrysorry。」
Rachel給識破了心事,臉頰已經紅得如蘋果一般。
Stephanie笑道﹕「我哋快啲走啦,你睇吓佢塊面紅哂啦,哈。」
三女這時候嘻嘻哈哈的攜手離開,只剩下Rachel一人尷尷尬尬的呆站著。
電梯大堂裏,Brian正好跟剛離開的三女相遇。
「Hello,放工啦﹖」Brian友善的向她們打招呼。
Stephanie打趣道﹕「係呀,我哋去食飯呀,一唔一齊呀﹖」
Tina打了Stephanie一下,笑道﹕「Brian肯定係返屋企食住家飯啦,呵。」
Brian微笑道﹕「或者下次啦,等呀Samuel佢哋嗰邊無咁忙咪一齊食飯囉。」他頓了一頓,又道﹕「係呢,頭先行過好似聽到你哋講咩Rachel佢專登留喺度等Samuel......」
Tina馬上接口﹕「哦,佢哋兩個......」
Queenie連忙用手肘撞一撞Tina,Tina會意,馬上改口笑道﹕「你自己去問吓佢哋啦,哈。」
「叮」一聲,這時候升降機剛好來到地面那一層,Brian微笑著向三女道別﹕「咁聽日見啦,拜拜。」
三女道別過後,馬上吱吱喳喳的離開了。
Brian按了按停車場那一層的按鈕,讓升降機門重新關上,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升降機的電子顯示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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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惠﹖」
「呀鋒,你放工未呀﹖」
「未呀,要OT呀。」
「哦...係吖......」
「嗯,你自己食飯啦,唔好等我啦。」
「嗯...咁好啦,你做完嘢打比我啦。」
「知道啦,一陣打比你啦。拜拜。」
跟小惠通話過後,我又重新埋頭於堆積如山的文件裏。
這陣子又開始進入了peak season,每天沒有到九時、十時也不能下班。雖然很掛念小惠,但也沒有法子,只好週末的時候陪伴她多一點吧。
我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走到茶水間沖一杯咖啡,卻正好碰見了Rachel。
「咦﹖八點囉喎,你仲未走嘅﹖」
Rachel有點靦腆﹕「係...係呀......我未做哂啲嘢呀......」
我喝了一口咖啡,道﹕「乜你咁忙㗎咩﹖又唔見Tina佢哋要OT嘅﹖」
Rachel尷尬道﹕「我...手腳慢呀嘛......」
我笑道﹕「Tina佢哋咁衰嘅﹖咁都唔幫吓你手。」
Rachel連忙搖手﹕「唔...唔關佢哋事㗎,係我做嘢做得慢啫......」她頓了頓,道﹕「係呢,Benny佢哋呢,都未走呀﹖」
我搖搖頭﹕「未呀,不過佢哋三個啱啱去咗食飯。」
「咁你唔同佢哋去食飯嘅﹖」
我笑道﹕「你知我㗎啦,一做嘢就唔想停,我諗住快手快腳做埋啲嘢嘛。不過我叫咗佢哋幫我買飯盒啦。」
Rachel看了我一眼,然後低下頭道﹕「不如...我哋而家出去食呀﹖」
我聞言想了想,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吃飯也怪可憐的,而且只是跟她吃頓飯而已,小惠應該不會怪我吧。
「哦,好呀,咁我話聲佢哋知唔駛買飯盒比我先。」
我們到了公司附近的一間餐廳坐下。
「係呢,Sam,今日我見小惠上嚟搵你,你唔驚咩﹖」
我其實也有點煩惱,不過忙於工作又忘了這件事,我聽Rachel提起馬上道﹕「我都唔知佢會上嚟搵我。我都驚其他同事以為我係為咗上位......」
Rachel截住了我﹕「我唔係話呢件事呀,我係話你唔驚比佢聽到其他同事講我同你......」
對了,這也是一件麻煩事,不過幸好今天只是給Benny他們碰見了。
於是我道﹕「應該無事嘅。好彩今日剩係比Benny佢哋見到啫,佢哋都話唔會周圍講。我同小惠講咗叫佢下次唔好直接上公司搵我㗎啦。應該就唔會比Tina佢哋見到嘅。」
Rachel看了我一眼道﹕「我都有同Tina佢哋解釋,佢哋又係都唔信......」
我不以為然﹕「佢哋要講咪由得佢哋講囉,我哋自己知道唔係就得啦。」她們不相信也沒辦法,反正小惠也不會再逕自走上來,也不怕給她聽到。
對了,我可把Brian給忘記了,我連忙道﹕「Rachel你記得叫佢哋喺公司都唔好周圍唱喎,費事比Brian聽到,影響到工作啦。」
Rachel「哦」一聲之後又繼續吃飯。
晚飯後,我們一起回公司繼續工作,到了晚上九時多,Benny他們也回家了,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到茶水間沖咖啡時,看到公司的另一邊還未關燈。
還有人在嗎﹖那邊正是Rachel她們的部門,難道她還在﹖
於是我走過去看了看,原來真的是Rachel。
「咦你仲未走呀﹖仲有好多嘢做咩﹖」
Rachel好像給我的聲音嚇了一跳,她結結巴巴道﹕「其...其實都差唔多㗎啦......你呢﹖你...走得未呀﹖」
我看了看手錶,回答道﹕「我諗十點左右我都走啦。」
「哦係呀......其實我都係咁上下走,不如你走嗰陣叫埋我吖,我...我驚一個人熄燈呀......」Rachel很尷尬的樣子。
我心裏暗笑,這麼大的一個人還怕黑嗎﹖
我當然沒有取笑她,於是微笑道﹕「好呀,我一陣過嚟搵你啦。」
轉眼已經來到十點,我收拾好東西後去找Rachel,她也正好在收拾東西。
她看見了我馬上道﹕「我行得㗎啦。」
我將燈關掉後,又鎖上了大門,然後與Rachel聯袂離開。
離開公司後,好不容易截了一部的士讓Rachel先離開。
這時候Rachel道﹕「不...不如一齊搭啦,反正我住青衣,你住荃灣,都順路吖,咁你咪唔駛再等囉......」
我想了一想,雖然說加班後的車馬費可以報銷,但反正順路又真的不用等另一部的士。
於是我欣然道﹕「好呀。」然後就與Rachel同坐一部的士回家。
接下來的一個月,每個星期總有三四天和Rachel一起晚飯,一起回家的情況,直至peak season過去了,我終於回復了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