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卑微的愛情: (四)你的天空
第四話。眺望天空的你
經歷那次事件之後,每次考試就算我的成績單有多值得表揚,我也會把它收藏得好好的,然後母親自然便會忘記了中學有成績單這回事,母親的生活都在表弟的麵檔中渡過,我會看見她出現在家中的機率近乎零。
今天的陽光,比咋天陰沉沉的天氣晴朗,我很喜歡這種突然出現的好天氣,令我忘掉發生在我人生之中壞的事情,儘管我在母親和她的親戚眼中是多麼的卑微,在學校上,我又只是一部靠功課來獲取友誼的機器。只有我知道,當我做回自己時,是如此的快樂。
上學車程不是很遠,騎腳踏車只要二十分鐘,我便已經從遙遠的農村地區開往都市的一間中學,平常我也很少讓同學知道我住在哪兒,對我來說這並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如常的,每逢在上學腳踏車旅程之中,欣賞沿路的風景是人生一大樂事。
「記住啊,同我醒定D。」
在我必經的道路上,我看見在一條後巷裡,上演着好像黑幫追債討錢的環節,二名大约二十歲的青少年穿著不是學校的制服,横身椅着另外一名穿着我們校服的青少年,他們壓倒性的成功架起開打姿勢,那名受害者將一疊從口袋中拿出的鈔票,放進準備揮拳打他的一名少年口袋中,隨後他們便離去了後巷裡。
當我停下腳踏車來,靜靜的躲在牆壁後觀看,才發現塞鈔票進他們口袋的那名受害人,是那名態度很差勁的男生「小東」,確實我不會記得他那個像乖巧孩子的名字,我只記得他有多差勁。一如我記得我的親戚,表弟一家有多的討人厭。
「唐朝既先帝......」
歷史課當中,我最討厭的便是唐朝,我的坐位在班室裡一個比較角落的位置,能夠環觀整個班房所有同學的背影,那個差勁的人坐在靠近窗口的那一邊,他沒有在留心聽老師講課,他的視線放在天空的景色上面,黑色的頭髮顯然沒有梳理過,浮腫的雙眼一直也未曾消腫過,臉色蒼白而沒有血色,好像有一大堆煩惱困擾着他似的,他比班裡面每個學生較沉默,沒有問過我借家課,也沒有任何關於他的朋友,我很疑惑,到底這個人是怎麼了,突然有這樣的一刻,我很想了解他。
他的眼神瞧見到我了,我立刻低頭看著書本,裝着認真的模樣,也許我被他發現了我俏悄地看著他很久,他繼續回神在窗邊的天空上,我很想知道天空上到底有啥看,
「小英,我要歷史課既筆記!」
Apple把一本厚重的歷史教科書,大力的拍打在我書卓上,頓時橡膠碎和一灰塵也四散周遭,一下子我被嚇得快跳起了,我立刻拿起我的筆記本,遞給滿臉五光十色妝容的她,apple是班裡最愛化妝的女生,每天她的妝容也會成為學校熱門的討論話題,當然,班裡也有不少的頭號粉絲,
「小英,幹嘛在發呆啊!真奇怪的。」
她的聲音像率線的那種紅娘,我真懷疑她家是不是當那門生意的,好讓我能惠顧一番,给我打一個好折頭,從此功課任她借,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