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似知道咗好多啲唔應該知既野,而大嬸佢講咁多已經意味住我唔洗指意走...
企係大嬸附近既呀仁都聽到流哂馬尿,眼鏡片上佈滿佢既淚水,鼻涕滴到落嘴唇邊。
佢舔一舔痴係嘴唇既鼻涕,承接大嬸既說話,

”你都應該聽到我講過我話啲藥可以改變身體狀況,同時都可以令到一個人失憶。
但係,總會有少數人可以保留記憶,其中一個就係黑毛毛。
佢記起佢之前既事,並且賞試逃離我地...
你有冇奇怪過點解走火通道冇人行?”

”IQ題黎嫁?”





”屌...呀...唔係...原因就係自從黑毛毛賞試從走火通道逃走,
我地就定立左一條規舉,就係只要任何人走入走火通道,就要...”

場館外傳黎一位警察透過大聲公說話既聲音,打破了呀仁同我既對話,

”場館內既所有人立即投降!你地已經被從從包圍!”

一句好公式既對話,但係足以令到大嬸、呀仁、藍毛毛同泰國佬聽到之後表現得相當徬徨。
等等,數錯咗,泰國佬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呀仁同大嬸哩一刻先察覺,





大嬸走到黎我面前,從褲袋中拎出一包媽咪麵,佢吩咐藍毛毛

”藍毛毛,幫我捉緊住佢。”

佢拆開包裝,拎出調味粉,而呀仁則撐開我把口,佢兩個貌似想將粉倒落我口!
我用含糊不清既說話問佢地

”蜆蟹起氣竅很浩(點解你地要咁做?)”





”你要食既果一包粉就係我地準備生產既新產品,但係全因為你!
我地先會失敗!所以我要你同我食清哩一包粉變成毛毛佢地。
我要你體現失去所有野既滋味!”

我拼命咁反抗,但係藍毛毛驚人既臂力將我捉緊,而呀仁用佢強而有力既右手將我個嘴撐開。
大嬸將粉倒入我口中...
原來大嬸所講既滋味係咁咸既...

藍毛毛放開手,而大嬸同呀仁都退後幾步,以防我變成毛毛之後發狂。

食完包粉之後,喉嚨感到相當之刺痛,就好似平時食媽咪麵食太多攪到喉嚨痛既感覺。
之後我全身發熱,腦內好似有幾十隻犀牛四處亂撞。
我再望住自己啲手手腳腳,本身已經生得好長既毛都變得更長,更具彈性同堅硬。

由於已經唔係普通既痛而係劇痛,我訓係地上不停地抽搐,直至失去知覺。




雖然我係失去知覺,但係我雙眼仍然張開。

望住訓係旁邊既呀怡,心中泛起數個奇怪既疑慮,
當然我最擔心就係忘記好多既事情...
我係唔係真係會乜都唔記得哂,我變完毛毛仲有冇得醫呢?
假如我變完毛毛之後會做啲咩呢?

不知不覺間,底褲已經唔合身了,
身體好似第三次發育咁,不斷變高變強壯,睇黎我已經變成毛毛佢地...
但係點解我好似仲記得好多野,定係我已經忘記左好多野呢?

等等先,我記得我叫咩名,我知道老豆老母姓乜,唔通係藥效失效?
大嬸見到我變完毛毛,就行埋黎同我講一番大話

”黑毛毛,因為你患咗一種...”





大嬸睇黎就係想將我同化為佢地一份子,
但係大嬸話都未說完,我就已經單手捉住佢條頸,
再用關節技鎖住佢,脅持住佢。
藍毛毛見狀後,就一個箭步衝上黎,
而我更加大力捉住大嬸條頸,藍毛毛都唔咁輕舉妄動。

佢地比左我一個咁好既機會反擊佢地,我當然要用到盡,
我要從佢地口中問出點樣先幫到呀怡同黃毛毛!
我講,

”媽媽媽媽媽媽咪咪!?”

喂,到底乜料!我條脷點解好似冇哂感覺?做乜鳩?
而呀仁就慢慢行過黎,同我講





”冷靜少少!冷靜少少!我地黎係幫你嫁。”

仆街!佢地仲想諗住呃我,以為我冇哂記憶,
但係佢地點估都估唔到我仲可以保留到記憶。
我用眼神同黃毛毛交流,而佢好似知道我仲保留記憶,
所以佢就幫我捉住呀仁。

而家藍毛毛見到呀仁同大嬸都比我地脅持住,
藍毛毛都唔敢上前一步,藍毛毛同我講

”媽咪(你想點?)”

嘩,點解我聽得明佢講野?





”媽咪媽咪媽咪。(我要你同我講出變返人類既方法。)”

藍毛毛聽到我既訴求之後,無答返我。
唔通我講既野佢聽唔明?定係變完毛毛就冇方法變返人?

奇怪啦...我好似聽到好多腳步聲朝住我地哩一個方向黎緊,
腳步聲愈黎愈大聲,四方八面擁緊過黎。
藍毛毛好似一早已經察覺到哩一件事,居然走入去動彈不得既毛毛堆中。

我又聽到藍毛毛同其他毛毛既對話,

”媽咪...(原來所有事都係假,到底我係邊個...)”

”媽咪!(媽咪一定係想呃果個男人先咁講!)”

”媽咪媽咪...(如果唔係多得媽咪我地就會死係佢地手上...)”

”媽媽咪。(不能同意更多。)”

佢地到目前為止都認為係大嬸救佢地,聽到佢地既說話難免感到有少許可憐。
佢地幾時先會認清真相?
雖然我有諗過同佢地講真相,但係佢地比人洗腦洗咁多年,點會聽我講?

不過而家最大既問題唔係同毛毛點解釋,而係我要解藥。
我唔想呀怡同我做一世黑毛毛。我唔想黃毛毛變唔返德仔。
愈諗真係愈嬲!想講番少少人話點解咁難?
大嬸用個極具挑釁性既說話同我講,

”睇黎你仲保留番記憶,不過可惜變唔返做人lu...
你以後只可以逃避哩一個世界,一路走,一路走,直到死亡。”

聽完哩句話實在令我怒火攻心,我出盡全在鍊大嬸條頸!
大嬸不斷拍打我對手,想令我鬆手。
而我已經鍊到佢面色開始發脹,變得極紅。
呀仁又同我講,

”冷靜啲先!我地係黎幫你嫁,你只不過係有病先攪到咁。”

屌,呀仁真係當我弱智...
不過算啦,我就算而家殺左大嬸都係無補於是,
倒不如放過佢,等佢同呀仁比警察捉,可能會透露解藥既位置。
正當我想放開大嬸時,突如其來既一下槍聲改變了整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