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哥,啊源,我走喇!”我跟他們道別。
 
“你地兩個加油呀,我睇好你地架!”Ken哥勉勵道
 
我回家呼呼大睡,在夢中,我夢見自己拿著火箭炮,把一輛輛直升機射下,過後,無數無頭的靈魂在抓住我,他們撕開了我的心臟,抓破我的皮膚……
 
“鈴鈴鈴!”可愛的鬧鐘把我從惡魔拉回現實。
 
“呼!好彩係夢……”
 




我收拾好行李,吃過屋企人為我煮好的精美早餐,臨走前,老爸還拉著我說,
 
“啊仔,大個仔啦,上到去記得要安全呀,唔好冇戴就入呀,知唔知呀?”
 
他弄得我哭笑不得,原來他以為我是去嫖妓的!老爸呀,你兒子我有這樣好色嗎?
 
“啊爸,我唔係去叫雞呀……”花了一大輪口水跟他解釋清楚後,我開了嶄新的Benz,往香港國際機場去。
 
這次我一定要完成訓練啊,否則我可能連這部車子都失去了。車子啊車子,保佑我要及格啊!
 




到達,泊好車子,到達約定的位置。一名金髮外國人和A正在談話,A今天穿了一身OL裝,美到不得了,我不敢再望向她,怕會出醜。
 
“Hi!”
 
“Hi,你黎左啦。”A以天使般的聲音說道。
 
“為你介紹,呢位美國人叫Wilson,係帶你地去美國佛羅里達洲基地既人。”
 
“Hi!”我道
 




“Hi,u seems young,huh?”他回應道。
我們以英語交談了一會兒,得悉原來他今年已經有五十歲,在十年前退出了特別行動組,轉為後勤人員,說要與他太太和兒女有更多時間相處。
 
“喂,啊軒!”啊源從遠處拿著一個大行李箱跑過來。
 
“我地還要等多三個人。”A說。
 
我為啊源介紹Wilson,而Wilson是一名親切的大叔叔,跟我們說起他年輕時做特工的經歷。他說自己曾經搗破了一個名為黑血的恐怖組織,這個組織在九十年代在中東一帶非常倡狂,Wilson說自己作過臥底,把成員資料名單挖了出來,讓組織能進行拘捕行動。最終他被發現了,在逃走時還被轟掉一隻手臂,我問他為什麼現在卻完整無缺,他卻說自己當時手臂斷了,手臂以一根皮膚繫著逃回來的,惹得我們笑得合不攏嘴了。
 
過了一會兒,其餘三名準特工也來到了,一名是樣子平凡而冰冷無情的女生,另外兩名都是男生,一名看似智慧型,一名長得非常強壯,身高可能有一米九。
 
“好喇,到齊人啦。祝你地可以完成訓練!” A悠遊地說道,還伸了個懶腰,把她充滿線條美的身體充分展示出來。
 
在登機途中,我們少不了會聊聊大家的經歷,冰冷無情的女生不肯透露自己的名字,其實她樣子一點也不差,應該說是挺漂亮的,一對仿似看透人心的雙眸仿佛抓緊著我的心神一樣,讓我情不自禁地注視著她。她紮著一條長長的馬尾,面色冰冷,是個冰山美人,她一直走在最前,沒有理會我們四個吵吵鬧鬧的大男孩。
 




那個非常強壯的男生叫李文傑,二十五歲,有這一身顏色如巧克力的皮膚,樣子卻不算上英俊,只算普通,身型卻非常魁梧,膨脹的肌肉好像快把皮膚逼爆一樣,他說自己從小就對運動很有天分,是一名運動天才,在一星期前被組織看上了,他亦欣然接受,說自己很喜歡挑戰。智慧型男孩是一名天才,邏輯推理更是他的專長,亦是牛津大學的科研人員。
 
原來組織招攬來的都是一群精英之中的精英,我亦暗暗為自己感到自豪,我也可以躋身於這群精英之中,也不差吧。
 
登上航機,我理所當然地跟啊源坐在一起,在我們聊打電玩之際,冰山美人竟然坐在我旁。唉!運氣真糟,她冰冷的眼神彷如告訴著我,如果她看我不順眼,隨時可以把我剁了。她整個身軀好像蘊藏著些殺意,嗯,殺意這樣東西是很難解釋的,就以我打拳多年為例,對手往往是在出拳時發出最大殺意的,感受著殺意就像心靈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抑壓著一樣,會感到恐懼、迷茫、不知所措。不過,就是殺意才能助我勝出多場拳擊比賽,我往往能在對方出拳之前,感到對方的殺意,繼以避之。
 
總括來說,這名女孩非常特別,看來她是非一般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