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意識開始變得更加模糊,四肢軟垂而下。
 
「丹青!!!」
 
是……淑盈?
 
我感覺到脖子一鬆,空氣能通過喉嚨進入肺部,我貪婪的吸入新鮮空氣,體內的每吋血肉都極為渴望得到氧氣的滋潤。
 
『賤貨!竟敢傷我!?』


 
「啊!!!……」
 
淑盈,是淑盈的叫聲。
 
「淑盈!!!!」
 
我雙腳一蹬,躍至狼人身旁,馬步一穩,沉腰引力,揮出沉重一拳。
 
「嘭!」


 
拳重重的擊在狼人後背,狼人回頭看著我,雙眼佈滿血紅液體,極為恐怖,他狼吼一聲,一掌把我拍飛。
 
我掉落沙地上,「好痛……淑盈!淑盈你點啊?」
 
淑盈在遠處臥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我強忍疼痛,奔跑過去。
 
『吸血鬼……你已經成功激嬲咗我……』
 
狼人吐出一口血箭,背出有一道清晰可見的傷口。


 
淑盈回復知覺,「丹青……銀針仲有七枝……三枝…係…背脊……」
 
「唔好講嘢。」
 
我接過七枝銀針,放下淑盈。
 
原來她用三枝銀針刺入了狼人背脊,才讓狼人不得不放開我。
 
『我要殺晒你哋!!』
 
「我唔會比你咁做……我唔會比你摧毀我嘅人生!!!!!」
 
我左右手各投出一根銀針,兩道銀光閃過,狼人怪異的扭動身體,剎那間躲開了兩枝銀針。
 


我在他扭動同時,再拿著兩根銀針刺往他的胸前;狼人雙掌齊出,用指甲擊在銀針針頭上,準確的擋住銀針。
 
我右腳腳指夾著一根銀針,朝他下身踢去;狼人左腳一踢,踢中我的小腿。
 
「唔……好痛……」
 
我放開手上銀針,從泳褲前袋取出兩根銀針,朝他雙耳拍去。
 
『無用嫁!!』
 
狼人用雙手架開我,兩根銀針被勁力震掉,他張開血盆大口,朝我咬來。
 
是機會!
 
我吐出一早就含在口中的銀針,銀針刺入狼人的脖子。


 
『啊!!!』
 
狼人捏著自己的頸,倒在地上顫動。
 
我脫力坐下,呼吸急促,「終於成功……」
 
看來純銀的確是狼人的弱點,他的毛髮開始慢慢掉落,臥在地上痛苦的抱成一團。
 
狼人的身體慢慢變小,毛髮也掉得八八九九,看來是狼人的血脈使他能夠轉換成為「狼人狀態
」,那為甚麼我沒有狀態轉換?真不公平。
 
我看著毛髮中的身影,「吓!!點解會咁?」
 
我走上前弄走所有蓋在他身上的毛髮,才發現原來他不是他,而是另一個她。


 
在毛髮之下是一個古銅膚色的少女,她有一頭清爽短髮,五官輪廓很深,是一個標準美人,配以一身古銅色肌膚,讓人感覺到一種很有活力的青春感覺。她的上圍很大,大約有36G吧,是我見過最大的乳房’,除了胸部很大之外,她的腰很纖瘦,臀部有肉地,身材高挑,還要是一個混血兒,應該是中美?還是中英的?
 
「卟通,卟通。」我的心在猛烈跳動,一種來自血脈的渴望開始佔據著我的身體。
 
「我要強姦佢……」我的內心在跟我說。
 
我脫下短褲,赤裸裸的站在昏倒的狼人少女身前。
 
我把她放直,雙手握著腳腕舉起,一個沒有毛髮的蜜穴就在我臉前展露,是一線鮑,她是一個處女。
 
我雙手在她腳下穿過,用肩膀頂起她的一對美腿,閒出的雙手在感受著G奶的魔力,不停用力的捏抓著巨乳,五根指頭陷入巨乳之中,把啡色的乳頭握在掌心。
 
陽具慢慢插入,在乾燥的小穴中,讓我很難塞進去,不過,在我揉搓她雙乳的同時,乾涸的小穴開始出現淫液,陽具的前進速度也加快了。
 


「那件事」後,我的陽具就變得極為奇怪,在平常時候只是一條軟垂的正常長度陰莖,在充血的時候卻會長大成一條像前臂大的巨形陽具。我免得奴僕或其他女人與我性交同時被我「插死」,一直以來我都只能使用三分一乃至四分之一條陽具,但是和狼人少女的交合中,我卻發現神秘的事情發生了……
 
我的巨大陽具慢慢塞進去,卻發現能夠一直往前推進,直至我和她下體之間只剩下一道密縫。整根陽具塞進去,一陣滿足之感馬上包圍著我,我感覺到我的陽具之所以會那麼巨大,就是用來幹眼前的狼人少女!!
 
我開始抽插狼人少女,淫液隨著我抽插而增加,我放下她的腿,只用雙腳撐開,繼續抽插,上身則伏在她的一對巨乳上,咬著她的脖子吸血。
 
這種感覺是……是很滿足的感覺!我感覺到從她的血液中,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讓我變得更為強大,可是我不知道怎樣去形容這種奇妙的感覺,對,就像是射精前一刻的快感,而這種快感則一直持續,快半分鐘後才慢慢消失,與此同時,我射精了。
 
精液盡數射入狼人少女的體內,沒有一點溢出,我拔出開始變軟的陽具,用肩托著狼人少女,用手抱著暈倒的淑盈,回到七人車裡。
 
「主人!淑盈姐姐佢無事啊嗎?」曉晴擔心的問。
 
「無事,我哋返去先。」
 
在行車其間,淑盈清醒過來。
 
「丹青……狼人呢?」
 
「後面個女仔就係狼人。」
 
「佢……佢係狼人?」
 
「係,等佢醒返我仲有好多嘢要問佢,你幫我拔晒佢身上面嘅銀針出黎先。」
 
家中。
 
為保安全,我把狼人鎖在地牢的電鎖十字架上。
 
大約兩小時後,赤裸的狼人少女終於甦醒過來。
 
狼人少女說:「呢度係……喔……我輸咗。」
 
她的語氣沒有帶著難過,像在描述一件與她沒有關的事。
 
我站在她身前,「你到底係邊個?」
 
「我?我叫江文迪,或者主人可以叫我做Mandy。」
 
「主人?」
 
「當然,你已經擊敗咗我,仲將我嘅血脈改造咗,成為我嘅上位者。」
 
「血脈改造?」
 
Mandy笑說:「睇黎主人真係乜都唔識……真係想知道主人你嘅『上位者』到底係邊個……?」
 
我的上位者?……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件事」的來龍去脈,只有一些零碎的記憶,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Mandy用蠻力解開電鎖,扭動關節。
 
「睇黎我要同主人你講解下呢個世界不為人知嘅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