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看到你的身影
走向閉上兩眼等待著的我

直到昨天,我的心都盡是淚水
如今經已不再

VF-27δ的機師耳邊聽著蘭花所唱的可有記起愛,直接以她的意識控制著最新銳的鐵鳥。
第117調查船團事件後,統合軍希望短時間內開發出能對抗Vajra的VF,要求重開不久之前才取消,代號Evolution的新世代機開發計劃。成果就是VF-24,而VF兩大巨頭以自己的方針開發出俗稱Evo系的派生機。
VF-27 晨星就是由通用銀河的星河船團分社,綽號加特工場的新科技開發組所製成的Evo系。它全面對應半機械技術,以及運用4引擎,比VF-25更接近統合軍當初對Evolution的要求。然而,銀河各處接受半機械技術的程度不一,VF-27在市場上不一定能和VF-25競爭。為此,加特工場只好改良出更泛用的VF-27δ。雖然它和原型機YF-27-5一樣只有雙引擎,但火力強大,同時更合一般人駕駛。





而它致命的火力,正投射向開拓地的第7艦隊。
「竟然有這樣多的干擾之聲,他們的準備比預期更週全。」
機艙中年輕的女機師,歐蕾兒.查康看見鏡頭抓到的映像,有很多特別標示出來的紅色框架。那些全是設有干擾之聲的開拓地軍艦,雖然星河船團的軍艦大多都裝有反干擾之聲的電子防禦系統,但敵人有優勢也就是令自己陷入劣勢。能力內削除對方的優勢,是理所當然的事。
「歐蕾兒,如之前所說優先攻擊干擾艦、狙擊他們的攻擊機隊,別讓鎮靜Vajra的努力白費。前方的戰鬥交給我們。」
「收到,Venant 1。」

白紫雙色的攻擊型VF-27舉起BGP-02α 75毫米長管光束機槍,它比一般VF-27用的BGP-01β口徑更大,火力更強。雖然它不能一擊葬送完好的常規艦隻,但用來攻擊軍艦上或基地設施就適合不過。
「阿里迪嗎?想不到要打回自家公司的外銷貨。」
長槍鎖定了遠處屬開拓地軍方,藍色的阿里迪級隱形巡洋艦,迪菲達。它是星河船團主力巡洋艦天津四級的外銷版本。艦身中間是主炮的加速器,雖然它的火力不級炮艦級的重量子反應炮,但運用方面大勝,就算在通用銀河和相關企業外都很受歡迎。





槍管左右展開,現出加速器。由灼熱等離子和重量子混成的電光,經加速變成劃破虛空和漆黑的光箭,以亞光速直擊開拓地的阿里迪艦橋。阿里迪在星河和Vajra猛攻中失去護身的PP力場,BGP-02α要把艦橋的天線擊毀,可謂輕而易舉。
不過,現在是交戰時間,就算突出的一般艦橋被毀,阿里迪依然可以繼續行動。
「這是Venant 6,準備擊破迪菲達的主炮!之後就集中攻擊它吧!」
屬星河船團第1實驗航空團,Venant隊的6號機瞄準迪菲達艦首。她切換長槍的射擊模式,由單發的大火力彈改為遠距離壓制的3連射。趁著PP力場還沒回復,歐蕾兒要對它送上令它報廢的一擊。

她飛快地射了幾輪3連射,MDE光流分毫不差地擊中迪菲達艦首的炮口,引起小爆炸。當它喪失了炮口的偏向系統,就算其他系統完整都沒辦法再發射。
「搞定了,各機盡快集火吧。」
當歐蕾兒完成工作,正要狙擊另一艘干擾艦時,她收到新的通訊。
「Venant 6,這是山城,有個171的小隊跟我們失去聯絡。妳用無人機偵察一下吧。」





母艦,綽號山城的加德滿都3發出如此要求,歐蕾兒感到不解。
「我正在狙擊干擾艦,很難...」
「對面的電子攻擊很強,遠距離通訊都開始不太行了。妳就快點去看看吧。」
情況不樂觀,她亦只好奉命行事:「收到,放出哥布林。」

Delta放出背上的雙引擎戰機,次世代的Ghost,QF-5100 哥布林2。
和VF的始祖鳥,VF-0一樣,VF-27可以把無人戰機當作FAST Pack組件的一部份。這樣除了提高VF的火力和出力,也令VF運用更有彈性。
而且,VF-27也可以像之前的型號般,在全身追加FAST Pack。兩肩裝有PP力場強化器,小腿外掛了兩組導彈艙和電池,手部附有簡化的Ghost控制系統,本來已經超越VF-25的VF-27就如虎添翼。
哥布林已經離架,歐蕾兒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不過,戰場不容她有任何空閒,她立即瞄準另一艘關塔那摩級。意念的扳機一扣,耀眼的火線飛射而出,化為拉扯敵人墮落至地獄的流星。



可有記起,你我四目交投的時光
可有記起,你我手牽著手的時候
那是我初次踏上愛情的旅途




I love you so

就算蟲群再次活躍,星河的叛軍前來夾攻,紅色和灰色,身體闊而圓渾的無頭機兵仍在前線上奮戰。夸特倫式強化甲主要配備在俗稱米蘭達軍的女巨人部隊裡,它靈活而火力強大,是米蘭達多個世代以來的主力機。時至今日,統合中的巨人部隊,不問男女都常使用夸特倫中最新式的雷亞。

曾屬SMS,代號Pixy的巨人陸戰部隊,和統合軍其他的巨人士兵掩護殘存的攻擊機隊後退。不過,面對一波接一波的攻擊,身經百戰的Pixy隊隊長也開始撐不下去。
「怎會是這首歌?」
不管是好是壞,英勇、不屈和忠於使命都是巨人常有的特質。Pixy隊的隊長,庫蘭亦因為這份特質,像家人般投身軍隊。面對強悍如Vajra的敵人,戰友被殺傷,她都不會輕言後退。只是這次庫蘭沒法抗拒後退的想法。

曾經,遠在有人類文明之前,這首情歌在創造巨人的星際文明間廣為流傳。即使戰火吞噬橫跨星河的文明,都沒葬去這歌,流傳至萬千個世代之後。
曾經,銀河一角有個細小的藍色行星。當這星球面對空前強大的天外之敵,捲入毀天滅地的戰爭,一切希望都失去時,有個無名的歌星唱起這歌。就是這首歌鼓起倖存者的勇氣,喚起早已喪失文化的敵人渴望得回文化的心,成為希望和奇蹟的象徵。而當年唱這歌的少女即使經已老去,她仍是世人眼中的歌姬,永遠的偶像。
今天,綠髮的小女王為保護這星球和為她而來的蟲群,免受外世的侵略者蹂躪,唱著曾經帶來奇蹟的歌。

在巨人耳中,這歌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叫自己「放下武器,大家不要再戰鬥吧」。這超越了心願和欲望,是等同本能一樣,而且比對抗天生的好鬥衝動更難。
「可變格拉治還沒回來嗎?我們再不退的話就撐不下去!」
星河軍和開拓地一樣,也帶有干擾之聲。雖然各機也有對抗干擾之聲的防衛手段,不過它們的效力有限,沒法完全消除干擾的影響。導彈命中率減弱、瞄準系統不如之前準確,通訊開始不如平日清楚快捷,一切令戰鬥迅速和確實進行的要素都被削弱,甚至拔去。方才Vajra受過的苦頭,開拓地軍隊現在全數受回。





頭盔內壁出現幾個電子框架,那就是庫蘭說的可變格拉治部隊和同行的VF-19部隊。不過它們有很多都中過彈,能攻擊完艦隻級的蟲再逃到這裡已經是萬幸。
「這是Taurus 4,雖然已...把A94殺...但那些叛徒伏...我們...代我為兄弟報...」在超空間傳播的通訊,因為異次元的干擾變差。庫蘭沒辦法知道同袍的生死。
「Seeker 3叫各機!因為這裡有我方的干擾之聲艦,它們受對面集中干擾,我們的電子儀器也會受影響。請各機盡量別離開我的電戰支援範圍,不然就很易變成活靶!」

魯卡的RVF-171EX雖然本體性能不及RVF-25,可是它的預警和電子系統規格和RVF-25的一樣,有標準北安普頓級平日運作時的水準。即使這水平和空母級,或是預警艦級的有段大差距,但它在最前線就是極為重要和強力的支援,面對干擾之聲集中照射,還能有限度地維持VF編隊戰鬥。
開拓地軍的干擾之聲搭載艦是星河船團軍首要目標,他們開始電子干擾後,攻擊機隊亦從多方向攻擊,同行的護航VF隊則嘗試擊潰掩護艦隻的機隊。再加上更後方有星河船團軍的艦炮支援射擊,面對多方夾攻,這裡被突破已經不是「會不會」,而是「何時」的問題。

可是,要撐至援軍到來,勝利就或許屬於開拓地軍。他們現在就是盡可能令那個「何時」晚點到來。
來自魯卡機雷達的數據,經難干擾的激光通訊送到庫蘭的夸特倫.雷亞上,只是情況非常不妙。由VF-22、VF-27和Ghost護航,有EX水準的星河船團VF-171和舊式VF-14當攻擊主力的新編隊出現了。星河船團投入這種戰力,可見他們和開拓地船團一樣都是拼上一切戰鬥。

「不會給你們過去!」
夸特倫背上的電漿衝擊炮對遠方的VF-14連射,有兩發擊穿右引擎,三體的重型攻擊機頓時失去戰鬥力。接著庫蘭鎖定和其他機交火的VF-22S,兩手的3管式格靈激光炮以每秒百次的頻率,放射灼熱的脈衝。
灰藍的暴風鳥靈活閃過幾次後,最終逃不過多機組成的密集彈幕。機尾中彈,火光自後方噴出,再來就是雙翼被脈衝激光燒毀,庫蘭成功取下擊墜點。





「Pixy隊,這面交給我們!妳們去保護Taurus!」
一直和Pixy隊共同作戰的祖拿達陸戰隊員喊道。綠色的祖拿達軍強化甲,像中世紀盔甲般的努澤迪.加爾舉起粒子步槍,和背上的電漿衝擊炮齊射,聯同他戰友的夸特倫繼續迎戰敵人。
「收到。」
庫蘭鎖定敵人的「想法」,經等同光纖線路的頭髮傳至機上電腦,夸特倫開啟背部和腿部的導彈發射器,向攻擊Taurus隊的蟲群和敵機散射致命彈雨。衝擊炮吐出光流驅趕藍兵蟲,格靈激光炮則氣化黃兵蟲的外殼,再燒灼牠們的身體,最後爆成一團團無以名狀的屍骸。

鮮紅夸特倫靈巧地閃過兵蟲的生物導彈,保持射擊和打退敵軍。突然,耳機傳來剛才那個陸戰隊員的慘叫和祖拿達語的罵聲。
「怎樣?」
她轉身一看,只見被藍兵蟲抓住的努澤迪和敵人同歸於盡,在爆發中還原作星際物質,同行的夸特倫也慘遭紅兵蟲角炮蒸發。
「臭蟲!還要殺多少才甘心!」怒吼的庫蘭選上最接近的紅蟲,3門光炮齊射轟飛牠的頭,把牠身體上下分家。爆發阻了庫蘭的視線,她正想轉移位置時,最不想出現的情況就發生了。

藍兵蟲已經進入難以閃避的極近距,庫蘭拼死舉槍,嘗試最後掙扎時,如流星的光芒一閃而過,漂亮地把巨大的藍兵蟲兩斷。失去意志,隨慣性飛翔的屍骸則在庫蘭和另一方的交叉炮火下四散。
「這是Sagittarius 1,和Pisces一起前來支援妳們和Taurus後退!」流星的真面目是有人。
「後退?」庫蘭不明白為什麼要後退,也不想後退。在能報戰友血仇之前,她不容自己退後半步。
有人立即解釋:「上尉,那是戰25剛發的命令,新部隊正在趕過來了。」





雖然只要夸特倫的反應爐可以運作,衝擊炮和格靈激光炮的彈藥等同無限,但武器數值表示導彈一欄已經有紅光在閃動,裝甲有一部份系統開始受損。就算她現在不想後退,早晚都得要回戰25修理和補給。
「...知道,Pixy隊,當Taurus隊的殘存機回到電戰支援範圍,援軍到來後,立即準備回航!」
紅色的巨人強化甲開始後退時,兩手繼續對敵軍的VF編隊撒下火網。



今天,就算你不在身邊
我仍感覺到你的目光
心中也有點點暖意

在電子的世界中,幾個巨大人影像是站在橙色的海豚級上方,隨它降到女王巢的最深處。他們捨棄與生而來的血肉之軀、把腦袋電子化、將意識與電腦聯繫,達成真正的人機一體。只是在星河船團中最熱衷於追求科技,以及權力的一小撮人不滿足於此。
他們在外被稱為電子貴族。十多年前,他們支持星河船團的強制半機械化政策,更不惜以暴力或非法手段達成目的,10年前的電子革命就是他們的成果。
雖然這政策後來因中央政府和通用銀河本社介入而收歛,不過這無阻電子貴族和半機械支持派的行動。

而11年前,第117次調查船團成員之一的葛蕾絲.康納為電子貴族提供一個良機。船團還在時,她寫了一份論文,內容探討運用Vajra生成的超空間水晶配合半機械技術,聯繫人類意識和促成人工演化,從而達至新的高峰-自上世紀已有人追求的科技奇點。
即使年輕的葛蕾絲也曾承認,這文不過是「很認真地寫出難以實現的幻想」,結果真的有人利用她的「幻想」,而企圖變成支配世界這「事實」的工具。

死過翻生後發現自己失去所愛,只剩下半機械化的軀殼,連自我都被操縱,葛蕾絲只能和電子貴族成為一黨,進行種種計劃。現在一切已經成熟,就算她落在開拓地手中和失去聯繫,銀河之中已經沒東西能阻止電子貴族。
哪怕是曾被視為「神」的Vajra都不可以。

「很好的選曲呢。」少女說著。
「身為星球的守護女神,沒有更合適的歌了。」老人淡淡回應。「能夠教出新世代的林明美,算康納還有點貢獻。」
「比起她說的科技奇點,站在神的視點才是演化和支配。」貴族中,除葛蕾絲外的「圈外人」-曼菲特道。
「要她盡力掩護我們,真的辛苦小女王了。」青年口說感謝,然而語氣沒有一分感激之情。「之後一定要好好獎賞她。」

艦外和女王巢多處都有黃綠色VF-27的蹤影,在不久之前,它們的駕駛者如機名一樣,是VF機師中最耀眼的明星,精英的同義詞。電子貴族支配一切後,他們大多也毫不自覺地墮落成傀儡,相信自己為銀河和報船團之仇奮戰,而不是創出名為絕對支配的牢獄。
墮落不是因「帶光者」的傲慢,反是因為不自覺地失去自由。
不過,電子貴族眼中,人超越血肉之軀也好,仍是受制度束縛。只有成為和支配制度,才有真正的自由。在下方的凡夫俗子,他們正在操縱的哀兵和難民所感受的自由不過是幻想,這些可憐蟲需要自由的話,在這支配下要多少都能給。

一統世界,支配銀河。
這野心連古星際文明都難以達成,而今次電子貴族終於找到成功的關鍵。

那個被插上大量巨型針筒的淡色巨物,就是電子貴族夢寐以求的珍寶。



今天,我信你對我的愛
所以請你不要只在遠處守望

深色的重裝VF-171失去右半機身,在激戰的宇宙化為火球。上面的機師是否來得及彈射,索藍沒空閒去管。況且星河船團軍的所有人可能已經喪失自我,不是忠於自己所信或為自保作戰,是生是死分別根本不大。
只有這樣說服自己,還有對星河船團黑手的恨意,他才能拋開最後一點同袍之情,視之為敵扣動扳機。
Oasis隊和運用VF-22的Staind隊突破加德滿都3號戰鬥群的第2防線,生出VF-19、VF-22和VF-171的AVF計劃最初是以製作能急襲敵軍中樞的高性能機為目標,只要敵軍還沒能有組織地防衛,就算要突破地球上的首都防衛網也絕非不可能。
實驗戰鬥群規模有限的防衛部隊,就更難阻止它們。

「主力似乎全都在前線,來不及回防。」Staind的隊長機傳來激光通訊。
「真好,可以輕鬆拆東西。」Oasis 3回應
「Staind 1,如果白紫的Delta出來,盡可能交給我應付。」
索藍向戰友提出要求時,語氣很沈重。Staind 1知道情況不尋常。
「你瘋了嗎?對面是VF-27,就算你用回22S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何況現在你只有171EX?」
「總之交給我,不行的話就自然會叫你們幫手。有些事...一定要親手來。」

Oasis 1眼前已經出現全身裝有炮塔,箭簇型的北安普頓級隱形護衛艦,巴內帕號。Oasis和Staind突破它的話,就直接面對加德滿都3號。只要向它丟出翼下的反應彈,一切都可以完結。
「如之前中校的安排,我帶Staind用EMP替護衛艦洗澡,再和Aqua、Shinedown驅散他們的VF和Ghost隊。Oasis,你們替加德滿都3號拔線。」
「收到。」
通訊中斷後,VF-171EX兩個核引擎全力噴射,以和50年代水平AVF匹敵的加速度猛加速,帶著後方3部VF-22C穿過開始變密的防空火網。

正在突破時,更遠方的空域有紅色框架陸續浮現,加德滿都3上的正規開始出擊,VF和Ghost群紛紛準備攔截來襲的AVF。雖然這艘以高山古城命名的母艦是第1實驗航空團的家,聽上去不像會在前線衝鋒陷陣,但艦上和航空團中仍有常規部隊作自衛。當中更有運用VF-27β和γ兩型的部隊。
再者,航空團裡的實驗機有不少都能投入作戰,即使不以戰鬥為最優先的任務,只要裝備了適用的武器,他們的戰鬥力仍是不能輕視。

「來了!似乎是27,還混有22和171!」Oasis 4傳來壞消息。「雖然數目不算很多,但長期戰的話我們輸定。」
「也太盛大了點吧?隊長,我要求叫Aqua和Shinedown狙擊支援!」
「你就叫吧,Oasis 2!」
索藍批准戰友的要求,眼睛看著顯示彈數的全息屏幕。之前為突破實驗航空團的VF隊已經用了不少中長程導彈,剩下的大多是對艦反應彈。
如果在大氣層內,或許1發當量以百萬噸級起跳的RMS-7便能殲滅迎擊的敵機告加德滿都3戰鬥群。但宇宙沒空氣讓高熱和能量化為熱風和衝擊,盡情地發揮它的暴虐。只有直擊或是極近距的爆發才可以構成傷害,不然就只有癱瘓敵人的電磁脈衝,或是殺人於無形的強烈輻射。

而且它們是反艦導彈,在宇宙中從不是為對抗靈活的VF或兵蟲設計。用了只是平白把隨時等同幾部Ghost,瞬間剷平整個都市的寶貴武器丟到大海,即使戰爭是消耗一切資源的行為,這樣運用也太過浪費。
索藍和隊友的選擇不多,能合理對應敵人的武器只剩下各式的激光和粒子炮,還有短距離肉搏時才有效的微型導彈。
「別給27靠近,優先幹掉!和那種鬼東西打近身戰,輸的是我們!」
選好MDE重量子長槍和速射粒子炮,鎖定剛離艦和轉向的VF-27β,索藍不猶豫地開火,不讓有晨星和墮落天使之名的最新式VF任何反擊機會。

擁有4個引擎的米黃色VF-27β似是知道索藍的攻擊,飛快地迴避炮火,再向急襲的Oasis隊掃射。翼部引擎前和主引擎外側的兩組粒子炮雖然每門的單發火力有限,但4門以高頻率齊射的話,就算VF-171EX有最新式的反激光塗層和SWAG式能量轉換裝甲,都難逃被擊破的命運。
索藍急翻滾和切換武器,打算留作最後用的中長程導彈都只好在這刻使用。VF-171EX引擎下方的追加裝甲內藏導彈發射器,可以收容多發中長程導彈。他鎖定和自己交戰的VF-27β,還有另外幾部敵機後立即扣扳機。之後一切就交由激光和電腦的引導,自己集中和淡黃色的天使起舞。

敵機和自己一樣,作迴避機動時,投下掛在機翼的導彈。引擎旁的干擾彈發射機撒出細小光球,試引開導彈的注意。同時VF-27拉起機首,長槍抵向VF-171EX。不管是任何情況,被16米長的BGP-01β指著都沒好事。如果要當它的目標,就更是不幸中的大不幸。索藍沒坐以待斃,VF-171EX的MDE重量子長槍先對VF-27開火,迫使它閃避。
就算不命中都可以,只要令對方難以瞄準已經是爭取到勝算。

來自上方的一擊燒毀了VF-27的左翼引擎,爆炸令米色的戰機失去平衝,需要立即調整姿勢。但在宇宙這個超高速戰場,就算只差一剎那,已經可以是勝敗或生死之差。重量子長槍投射的亞光速兇彈貫穿VF-27的右主引擎,它瞬間化為火球,從晨星變成流星,在宇宙中燒得什麼也不剩。
「這是Shinedown 2,開始支援。」如果沒戰友及時的一擊,索藍想打倒比自己進步最少半世代的敵人,大概還要一場惡戰。
「謝了,盡情獵天使和水鳥吧!」
自生死線來回的緊張和腎上腺素,叫索藍暫時忘記痛苦,讓自己沈浸在戰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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