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ce呼叫著,我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平訓在床上,
 
自己則微微掰開她的兩腿,然後壓在她身上。
 
此時我才真正看清Joyce的表情,她的一雙眼已腫得紅紅,
 
本來白皙的臉上劃滿了淚痕,顯是受了無比的委屈。
 
我討厭女人哭,更討厭女人在我眼前哭,
 


從來只有懦弱者才會哭,我討厭弱者。
 
「你哭甚麼?」我壓在Joyce的身上厲聲問她。
 
「我 …… 」Joyce答不出,又嘩的一聲大哭起來。
 
「誰准你哭?」我越加憤怒,「誰准你在我家裡哭?」
 
Joyce不答,只是咬著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我。
 


「答我!」我喝令。
 
「沒有 …… 」Joyce搖了搖頭,眼淚像堤壩崩裂了一般,沒完沒了的湧出來。
 
「沒有?那你哭甚麼?」我開始不耐煩,她這副沒出色的臉實在討厭。
 
Joyce被我嚇壞,似是在想只要不作聲,我便會放過她。
 
「答我!」我再忍不住,便狠狠的向Joyce的臉上打了一記耳光。
 


 
 
怒上心頭,我這一下沒有留力,
 
打得Joyce的臉上都透著微微血絲,頭髮散亂在床上。
 
她只是伸手掩著臉,一眶淚水在眼中蕩著,
 
但怕我又要掌摑,也不敢流下半滴,免惹得我生氣。
 
「是我不好 …… 」Joyce含著淚道,似在自責。
 
我越看她如此嬌弱的模樣,心下愈益惱怒,
 
便伸手扯起她的頭髮,提起她半個身子,然後把她那白色T-shirt也都脫掉。


 
Joyce本身皮膚極是白淨,內衣又選了白的,看起來便是一個清秀的美人,
 
見她卷縮著身子,半邊胸圍翻了起來,
 
淡雅得來帶點凌亂,我看在眼內其實也是挺喜歡的,
 
但一想到她如此懦弱,被打也不還手的模樣,又不禁看她不順。
 
我也有過這樣軟弱的日子,但正因為有過,我才更瞧不起如此不爭氣的人,
 
Jane曾對我說,
 
她說男人是不可以隨便哭的,就是如何的傷痛,也不可以。
 


她說即使哭過了,別人還是會欺負你,眼淚乾了,傷感仍是揮之不去,
 
既然眼淚是沒用的分泌,也就省著好了。
 
她又說做人最重要是爭氣,
 
面對著不喜歡的,不滿意的,應當改變它,而不是默默忍受,
 
世間的關係從來就只有支配與被支配兩種,
 
今天是被支配者不要緊,明天應當到你支配人。
 
我說我不要傷害別人,
 
她卻說你不害人,別人自然會來害你,


 
別以為大愛可以感化眾生,人性醜陋,烏托邦從來就是不存在。
 
 
 
慢慢我知道Jane沒有騙我,世間壞人很多,
 
你哭了反而叫他們暗地嘲你笑你。
 
眼淚是軟弱者的記認,我不哭,我也不要看見身邊的人哭,
 
Joyce不是Jane,她哭了,她終究不是Jane。
 
「怎麼,我打你了,你怎麼不還手?」我問Joyce。
 


「是我不好 …… 對不起啦 …… 」Joyce把身子捲成一團,
 
我見她仍是只顧認錯,即又拉起她的頭髮,
 
她被我這麼一拉,掛在胸前的內衣一幌,露出了大半邊雪白的乳房來,
 
但見她乳頭色澤淺粉,整個胸脯形態巍峨挺立,猶像一座披滿白雪的山峰,
 
即使沒有胸圍承托,依舊屹立不倒,甚是宏麗。
 
「很痛 …… 」Joyce咬著牙,耐著痛楚,雙手卻始終掩在胸前。
 
我偏不肯放,我知道這種頭髮被拉扯的痛裂感是極度難耐的,
 
Joyce不會忍受得來,當一個人痛入心肺,無從宣洩,
 
她會反抗 …… 我要她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