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仔突然同我講有左。: 突然被賞的一巴掌
由於昨晚睡不太久,今早作報告前還得靠特濃咖啡才能提起精神,幸好資料一早已經準備充足因此報告過程還算順利。回到坐位之上把手頭緊要的工作做完,才發現完來昨晚那個女生有傳過訊息給我。我看還有半個小時就午飯時間,雖然平常都設定在晚上才回應別人問題,但這個女生的事我卻一直放不下,想了想還是拿起電話看看她傳給我的內容。
「我也知道突然要你陪我真的是太過份,但我現在真的沒有其它人可以幫我了。」
「我知道這個惡果是我自己種下的,但我真的沒有勇氣自己踏進診所。」
「就幫我這一次好嗎?我不會再這樣對自己了,請你就陪我這麼一次吧。」
我看著她傳給我的訊息輕嘆了一口氣,心想反正都破例了看她的訊息,也不彷多破例一次。我打開專頁的訊息頁面,回了她一句「你何時有空告訴我,我再抽時間去陪你驗孕吧」。放下手機,望著枱面上的文件,突然有種好像是自己讓女朋友懷孕了的心情。而且跟一個女生第一次見面居然就是去驗孕,如果寫成故事也應該不錯。
午飯後忙了半天,回到家也差不多九點。沖洗一下後拿出杯麵,但就在我準備倒熱水時,那個女孩就在訊息中告訴我明天星期六她不用工作。在確定明天沒事要做後我回應她明天可以,同時也問一點她的資料。得知她住在觀塘時我在網上找了一間在附近,上午營業的診所,然後約定她在早上十時到旁邊的快餐店等。在確定所有事後她再三向我說謝謝,我跟她說請我吃個午餐就可以了。處理完那個女孩的事後,我再繼續回應其它網友提問的問題。那個痴情男看來還沒有事要找我報告,而且今晚找我的人也不算太多,十一點左右就已經沒有人再發問。早上靠咖啡支撐的精神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而且明天還要一早到觀塘。我在專頁寫下今天提早結束,刷牙洗臉後就睡到床上,連放在枱上的熱水跟杯麵都忘了,很快就沉沉的熟睡。
翌日早上醒來簡單梳洗一下,到時間差不多便出門乘車到觀塘。到了快餐店的門口才等了一會,就看到她在馬路的另一旁等著過來。她穿著一件純白色的背心配上一條牛仔熱褲,腳穿CONS頭戴一頂草帽,確實很適合夏日的感覺,而這樣的打扮更令人想不到她是一個會到夜店狂歡還被搞大肚子的女生。她剛過了馬路就注意到站在快餐店門口的我,她向我點一點頭,而我則朝她的方向走過去。
「謝謝你願意陪我到診所。」
「這兩天你謝我應該快一百次了。我不是說不要緊嗎?要我就這樣看著你自生自滅的話我也覺得自己太殘忍了。」
「嗯,總知真的很感謝你。」
「好了,準備好到診所了嗎?」
「我還是有一點緊張。。。」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跟她說我也大約明白她的心情。但在決定下一步行動之前先檢查清楚是否懷孕才是最重要的。她聽了後點一點頭,向我表示準備好了,而我則拿起電話看著地圖,找了幾分鐘後終於到達了診所的門口。就在我拉開門口的一刻,她突然用手環著我的手臂,指甲甚至爪得我有點生痛。我輕聲跟她說了聲別怕,就和她走到診所的詢問處。
「來看病嗎?」坐在詢問處的姑娘沒抬起頭,只是問了這一句。我輕輕推了那個女生一下,但她卻依舊低下頭,滿面通紅。眼見她沒有回答的意思,我只好跟姑娘說「想檢孕」。就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幾個坐在附近的師奶抬頭看著我。我看了看女孩這樣挽著我的手,她們八成就當了我是元兇吧?突然間我感到一種懢尬的氣氛,亦開始想著我是否太過多管閒事了。但姑娘還是沒有抬起過頭,只是熟練的遞上一張表格要填一下資料,然後就要我們坐到一旁等醫生叫名。如果說剛才的氣氛懢尬的話,當那女生進了醫生房檢查的時候我獨自坐在這等她的時候氣氛就更奇怪了。總覺得不時就有人把眼光放到我的身上,好像我頭上突然冒出了「賤男」兩個字。就在我冷汗開始滴出來的時候,她從醫生房裡走了出來。我看一看她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還沒來得及問她結果如何她就走過來抱著我,一頭埋在我的胸膛,連頭頂的草帽都掉了下來。
「醫生說我沒有懷孕,只是最近酒喝得比較多所以才會經常頭痛及嘔吐。太好了。。。」她的聲線就像一直努力忍著不讓淚水掉出來,連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得提高了
「嗯,這就太好了。但。。。」
「太好了,原來我沒懷孕,我終於不用再擔心了。」
「嗯,這是好事。但。。。」
「抱歉,我也讓你跟我一起白擔心了好幾天。」
「這不要緊,但我們先離開這裡好嗎?」我望了望身旁病人們的反應,連之前沒抬起頭的姑娘都已經望著我了,我看得出她的眼神是有多麼的不屑。
「你餓了嗎?」她才剛放開抱著我的雙手,看到旁人的反應,馬上就明白我想離開這裡的原因。她的臉又變回了剛剛進來時的一樣通紅,我們沒沒再多說什麼,向前急急踏上幾步就推門而出。
出了門口我終於鬆了一口氣。而她也只是繼續站在我的身旁,看她的樣子也許又在想該怎樣跟我道歉。
「雖然剛才是有點懢尬,但最後知道你沒懷孕真的是太好了。」
「嗯。。。抱歉好像著你吃了一隻死貓一樣的,讓你被誤會。」
「沒關係,她們下一分鐘就會忘記我的樣子了吧。」
「說得也是呢。。。嘻嘻。」
就在我想說不如去吃一點東西的時候,有一個女生快步的走向我,然後一巴的打到我的左臉。
「你就是搞大了雅玲肚子的賤人?看我在這裡打死你!」
看來誤會真是沒這麼容易完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