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將進酒

 
2015年5月11日 上午7時
 
為了爭取最多的時間玩,所以我們決定早機去,晚機返。我們相約了在如心廣場等,一起乘巴士前往機場。一如既往,某人例遲。幸好我跟高佬對他認識極深,所以把約定時間提前了,先去吃早餐等他。
 
「肥仔咁耐嫁。」 呀喬說。
 
「我同呀單已經習慣左啦。」高佬說。
 




「嗯,佢陣間一定會以登台嘅做型出場,戴埋佢副ray-ben,頂著頂捧球帽,一件半鬆身嘅dicks t-shirt,同時下面配灰色棉質短褲,腳就著最新嘅 AJ future。」 我說。
 
「會唔會係咁呀。」pinky 問。
 
「你唔信可以問下J me。」
 
「其實我都相信,形容得有啲似。」
 
「而佢第一句說話一定係『唔好意思,晏左起身。』。」我說。
 




然而,當我們完成了早餐之後,各人望著我背後的門口大為驚訝。
 
「唔好意思,晏左起身。」 肥仔說。
 
「有冇咁準呀。」濋濋亦難得感嘆。
 
「我地太熟悉佢啦。」 高佬說。
 
「好啦,齊人就行啦。」 妳說。
 




「但係我未食野喎。」 肥仔說。
 
「你仲想食野?」 J me責罵的道。
 
「咁呀單 set 嘅時間表一定有預時間嘅,食埋先啦。」
 
「冇呀,呢個係懲罰。」 J me道。
 
「好啦好啦,唔食唔食,唔好嬲啦 J me。」
 
「肥仔終於搵到個人治佢啦。」 我跟高佬感激流涕。
 
然而我們一行八人便乘坐飛機前往台灣。對於第一次搭飛機的我來說,其實有點緊張。
 
「傻瓜好緊張呀?」




 
「有啲,等我check清楚啲野先。」
 
「得啦,我幫你check過哂啦。」
 
我便跟妳手牽手,登上飛機了。本來想在飛機上休息一下的我,沒想到,轉眼間已經到了台灣。幾經轉折,終於來到了酒店缷下行李。
 
「咁我地點分房好,我地有三間房,有一間4人房,兩間雙人房。」 妳說。
 
「點解會咁book嘅?」濋濋問。
 
「因為我諗住有間大房容易啲玩。」
 
「都係嘅。」 呀喬說。
 




「咁啦,4個女仔住一間房,一間俾一對情侶瞓,一間俾兩個男仔瞓啦。」 我說。
 
「咁邊對情侶瞓個間雙人房?」 J me問。
 
「咁我地三個男仔包剪泵啦。」
 
「好。」妳說。
 
然而,我們三人圍成一圈。
 
「兄弟,我想變真正嘅男人,讓一讓細佬我好嘛。」 肥仔說。
 
「其實我冇乜所謂。」 我說。
 
「都係等個天決定啦。」 高佬說。




 
「咁我放棄啦,你兩個爭飽佢。」
 
然而,我便退後了一步。
 
「你做乜唔猜呀,唔想同我瞓咩?」 妳帶點邪惡的笑容問我。
 
「作為一個藝文青,我唔會講想同妳瞓呢啲咁俗套嘅說話,我只係會同妳講,我想同妳一齊起身。」 我說。
 
「小淇呀,呢啲叫斯文多敗類,小心啲佢呀。」濋濋亦取笑著。
 
「係囉,小濋講得啱,我真係要小心啲你,口花花。」
 
結果,肥仔運氣略勝一籌而得到跟J me 相處的私人房間。
 




來到台北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東西吃。我們到了一間好像有點名氣的牛肉麵店,嘗過各種美味的牛魔皇,之後便在周圍閑逛。因為今天舟車勞動,再加上台灣的天氣已踏入炎熱的盛夏,很快,大家便決定戰略性撤退。
 
突然,一陣敲門聲把差不多睡著的我弄醒。高佬去了開門,原來是萬分焦急的肥仔。
 
「師傅師傅,你要救救徒弟呀。」 肥仔說。
 
每次他這樣說,也是沒什麼好東西。
 
「妖,你又點呀?」高佬問。
 
「我究竟要點開始呀,師傅。」
 
「除哂啲衫咪得囉,洗唔洗我幫你除埋呀。」高佬氣憤道。
 
「唔係呀,我好似唔識點講咁呀。」肥仔就像一個媳婦,一面委屈的道。
 
「高佬你就咪鬼嬲佢啦,我地會轉酒店嫁嘛。仲有,古語有云,酒能亂性。」 我說。
 
「係喎,我而家去買,我地一齊飲啦。」肥仔眼睛一亮。
 
「得啦。」 高佬說。
 
然後,肥仔便走了,我們洗過澡,便到了大房間敲門。應門的是濋濋,她頂著濕漉漉的頭髮問著。
 
「做咩呀?」
 
「冇,你地沖哂涼未,睇下開始玩未姐。」 高佬說。
 
「差淇淇呀,佢而家沖緊。」
 
「咁我地入嚟啦。」高佬說。
 
「唔得,未沖哂涼入咩呀入。」 呀喬緊張的道。
 
「嚟啦,喬喬女神,你唔係忍心你個男神bb係門口坐下嘛。」
 
「唔得,男神都冇得傾。」
 
「嚟啦,喬喬女神。」高佬繼續係門外跟呀喬耍著花鎗。
 
「佢地成日都係咁嫁?」 濋濋問。
 
「係呀,每一日都係。好噁心呀可?」
 
「唔係呀,好幸福就真。」
 
「咁你應該對呢張相有興趣。」 然後便把之前跟淇淇偷拍的V-day相給濋濋看。
 
「嘩。」 濋濋看後驚訝得掩著口。
 
「我之前同淇淇影嫁,記住佢地係當街當巷都會咁做。」
 
「真係好幸福。」
 
「咩呀,有咩睇。」 高佬問。
 
「你張相。」
 
「咦,呢張有用,sd 俾我啦。」
 
「哦。」
 
傳送過後,高佬便在手機按了幾下。然後呀喬的手機響了。
 
「你再唔俾我唔入去就public嫁啦。」高佬大叫。
 
「你威脅佢,你都得嫁你。」
 
高佬為了進去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當然啦,情趣嚟。佢想我入去嫁,但只是過過唔到自己個關,而張相就俾個籍口佢去說服自己。」
 
「犀利。」濋濋說。
 
此刻,淇淇終於洗完了出來。
 
「你地好嘈呀。」淇淇說。
 
「哼,你個賤人,入嚟啦。」阿喬氣鼓鼓的道。
 
然而,我們終於踏入了女生的閨房。進去之後,看見妳們的衣服,高佬便跟我投以一種笑淫淫的眼神。原來,晚間才是旅行的重頭戲,就像是宿營一樣。
 
「咦,J me佢地呢?」 妳問。
 
「肥仔話去便利店買啲野食野飲返嚟喎,J me 同佢一齊去掛。」
 
敲門聲傳來,時間剛好。
 
「嘩你地買左咁多野返呀。」 Pinky說。
 
「都唔係好多姐。」 J me說。
 
「最緊要係呢樣。」 肥仔拿出來時,我跟高佬才意識到闖禍了。
 
「嘩,你做咩買咁大支酒,仲要兩支添。」 呀喬說。
 
「呢支好野呀,black lable whisky。反正都唔係香港啦,駛咩咁拘束,玩番舖顛嘛,人一世唔係有好多次咁嘅機會。」 肥仔說。
 
「都係,反正我想試飲好耐。」 Pinky 說。
 
「咁有冇啲game 一路玩一路飲。」濋濋問。
 
「照舊啦。」 高佬望一望我說。
 
「嗯,好。」 我答。
 
「照舊?」 妳問。
 
「嗯,係我同高佬未識肥仔之前,姐係中三嘅時候,呢條友好鍾意好似MK 咁周街成日飲酒。而當時,我地飲到悶時會攞兵器出嚟玩住飲。」
 
「兵器?攞刀劍?」 肥仔問
 
「唔係,係道具嘅意思,而我地嘅兵器就係啤牌。而我地嘅玩法就係Truth or Dare 嘅啤牌改良版。玩之前抽大細揀一個人開始先,我地有八個人,我地攞 一對A、K、Q、J、10 、9出嚟。之後每人抽一隻,抽好之後,就作為底牌。開始嘅人可以任意揀一個人鬥大,輸嘅人可以揀飲一杯酒加做Truth or Dare,又或者飲兩杯酒當抵消,亦可以飲三杯叫贏左嘅人Truth or Dare。而打和就冇事。」 我解釋著。。
 
「會唔會飲得太多呀,好似好快會醉哂咁。」 濋濋說。
 
「咁酒減一半囉。」高佬說,然後各人和議著。
 
遊戲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