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個程子欣: 二十四,葡萄成熟時
11月16日 第一次聽她說起他
愣在自修室門口的我,如行屍走肉的站在門口。
仔細問問自己,她的確沒有表示過什麼,好像所有事情都是自作多情。
而自己,也確實不是她的誰。
我走入自修室,隨隨便便坐下來,本能地拿出書本,翻開某一頁,掩飾自己的落魄。
手伸入書包的底隔,抓著耳機,拼命塞入耳朵,逃離這個殘酷的現實。
Shuffle的一首歌是:葡萄成熟時
就算失守始終要守。
一言驚醒夢中人,最起碼,她總算對我有好感。
大抵是為了給自己一個繼續努力的理由,或許是為愛她找個藉口。
我還是拿出手機,打開whatsapp對她說:「sorry....我無心提佢既野。」
那時候還沒有藍剔。
她online了,然後offline。
隔了十分鐘,我再打:「就算你仲掛住佢咁又點,我肯陪你等,只要你比我陪你咪得lor。」
whatsapp顯示為online,然後typing....
隔了五分鐘,offline,什麼也沒有傳送過來。
我如坐針氈,像熱鍋上的螞蟻,身子不停擺動。
身旁的人都報以歧視的目光,認為我在「搞搞震」。
時間慢慢從指尖流走,今天秒針一滴一答的過得好慢,慢得讓我快要窒息。
書桌上一塊塊玻璃把我從她身邊分開,再隔著一個蕭,我和她又更開了。
兩三步的路程,伸手可及的距離,被他和蕭拉得好遠好遠。
時間來到九時五十分。
電話震動一下,屏幕上顯示:「走個陣同你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