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係最有情,因應佢可以安撫你一切悲傷

時間亦係最無情,同時佢都會帶走你一切快樂

「喂~呀曚?你係邊呀?我差唔多到啦!」

「柏軒?我而家係藍球場坐緊...你仲有幾耐到呀?」

「5分鐘左右啦」





「吓...仲要5分鐘?我好肚餓呀!」

「係既係既..一陣帶你去食野當賠罪好未!?」

其實係對話過程中我己經落咗車,當一收線既時候我已經係球場見到著住純白色校服既呀曚坐係一角櫈仔,我緊係唔會放過呢種可以製造驚喜既機會啦,於是我用係香港生活多年磨練出既凌波微步靜雞雞咁兜去呀曚身後用盡全身氣力大叫

「喂!傻妹!」

呀曚當時差啲比我嚇到跌落地之後「呀!」咗一聲
「邊個傻妹呀!你先傻呀!遲到仲要嚇人,正衰人黎!」




「係喇係喇...對唔住lo...]

呢一刻佢藉著微弱既街燈見到我個樣
「你...柏軒你做乜傷哂既...」

仆街!太心急黎搵呀曚,都唔記得咗自己今朝先比人打完變咗豬頭,唉..形象話無就無...同風一樣幾咁虛無。

係一個自己鐘意既人面前失去咗一副型棍子形象嗰種感覺真係好難受,但係又可以點,我又唔係可以好似狼人咁秒速自癒,失去形象咪唯有靠把口囉
「無呀...琴晚太掛住你搞到訓得唔好仆咗落床咪變到而家咁囉」





「真係!?點解你眼神咁飄忽既,我好醒㗎!咪諗住可以呃到我]

[吓!?既然你咁醒,咁我唯有講真話啦....琴晚倒垃圾無啦啦有隻曱甴彈出黎,嚇到我碌咗落樓梯,你話啦,咁樣衰既事點講出口....」

見到聽完我呢句之後佢笑到見牙唔見眼,我呢個大話總算講得唔錯,我點會真係同佢講真話,因應我知佢性格一定會擔心我,同佢講我比人打,佢一定會擔心到喊,試問我經歷過同佢一齊,辜負過佢咁多,邊有可能想再令佢流一滴眼淚。

「笑夠未呀!又話肚餓...去食野啦」

「哈哈...哈哈哈...嗯..食咩好呀?」

一個女仔問「食咩好」呢三個字基本上係可以例入世界三大難題之一,你永遠都唔會講得中佢想食既野,係一個答案會隨時間更變既問題上搵答題點會有可能,仲要更變既頻率係用「秒」計算。

我仲好認真思考答案既時候發現遠出現一班熟悉既身影,仆街!點解你越唔想見既人總係會係最唔適當既時候出現,真係唔想一日裡面見你兩次,遲少少先出現唔得㗎!?可惜世事就係咁巧合,出現既就係今朝令我變豬頭既肥暉...

「喂!乜又係你呀kai子!今朝打你唔死真係仲夠疆返黎㗎喎!」





我見情勢不妙即刻拖住呀曚隻手拉佢走,點知都係比肥暉班人攔住
「哇吓...有女喎!做咩呀...咁快想拉條女去爆房?」

「唔該借借..」

「哇!你今朝好撚串㗎喎,今朝比我地打完真係乖啲,嗱!見你咁撚乖,比你走唔係唔得,你走,條女留低」

「你講咩話!?」

「呀!唔好意思,講撚漏咗,我話你可以爬過我褲浪咁走,但係你要留撚低條女同我地玩呀!柒頭」

今日上午時候已經比人侮辱完一次既我、估唔到依家將要比人再侮辱多一次?唔通我真係咁撚好恰?如果得自己一個人無所謂,但係要我係呀曚面前比人侮辱就萬萬不可。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係我無任何選擇既情況底下、老母教落有女係到老閪都型撚咗先、所以我將我既怒火、怨恨用拳頭去發洩出黎。而呢一拳好似閃電般一下就食左落去一張生滿暗瘡既面上、唔知係我個下太大力定係佢估唔到我會打佢既關係、佢直接坐左係地下、用借力打力既原理將我打佢過一拳瀉左落個地下、用一招蜈蚣彈起返身、但點都估到係呢一剎既肥暉仲可以面不紅氣不喘咁用強而有力既聲線講!
「仆你個街!你個死kai子夠疆郁我!?緊係今日打唔撚夠喇!」





「喂!你依家唔係諗住人多恰人少呀?算咩英雄呀?」

「英雄?依定咩年代呀?兄弟做野!」

佢身邊既人聽到命令已經開始衝埋黎我身邊,如果剩係得我一個,我緊係繼續選擇跑啦,但係而家身邊仲有呀曚係到,我唔可以因為我而令佢受傷,依家我只能用三吋不爛之舌去令到佢地既戰鬥意識減低所以我唔顧得咁多之下講咗句我返唔到轉頭既說話....

「你地一係打撚死我、如果打唔撚死我、你地都幾撚麻煩事關我大佬爛命文唔係人咁品、夠疆郁多次我,我敢保證你一定行唔撚返出呢條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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