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禁 顫慄官能小說 - 抽搐: 18禁 顫慄官能小說 - 抽搐 (第四章)
第四章 :
猛烈的正午陽光下,心碎的Noir邊啜泣邊踏入荃灣華人永遠墳場的後門。
猛烈灼熱的陽光、熔爐般的高溫、一排排密麻麻的灰色墓碑、再加上四周空無一人,驟眼看來,整個墳場就像一個剛經歷完一場文明浩劫的死城一樣。混亂不穩的腳步夾雜着憤怒和痛心的感覺下,一步一步的引領着Noir往墳場山上的頂點走去。
燃燒着的化寶爐不斷散發着滾滾的高熱,於空氣瀰漫着高溫下,四周一切視野均顯得扭曲模糊。
Noir踏上往墳場頂點的最後一級樓梯,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座灰白色圓形的靈灰堂。 堂內及堂外的牆壁皆是密麻麻一格格的先人靈位,驟眼看上來就如亡靈所住的公共屋邨般,堂內的頂部是中空沒有天花的,刺眼的強烈陽光照遍堂內每一角落,靈灰堂的中央是一條灰白色的石柱連石櫈。
左搖右擺的Noir踏進靈灰堂內,同時舜間撲向石櫈上,依偎着石柱邊抽泣邊痛苦地抽動着身體……
Noir被靈灰堂內四周一格格的先人靈包圍着,漸漸地,他聽到一堆堆先人對他的狂烈嘲笑聲,他抬頭一看,每一格靈位的先人照片中的先人嘴覺都泛起着對他的恥笑,有些照片中的先人甚至對他哈哈的大笑着!
這些眼神、這些聲音就如電鑽一樣瘋狂地把Noir的腦袋鑽得稀爛,每一把笑聲都是恥笑着他有着極肥胖的身形和醜陋的外貌……
身處壓力漩渦之下,Noir實在忍受不到,他旋即把右手插入褲襠內,把那話兒掏出來,仰望着無情的太陽來瘋狂地自瀆,打算把一切堵塞在腦袋中心的怨憤一一透過精液泄射出來!
Noir一邊自瀆,一邊發出『嗚~』聲的痛苦的哀鳴,哀鳴激盪着靈灰堂四周的牆壁,引起澎湃的回音,令哀鳴更顯悽厲。烈日當空加上周遭的先人的訕笑下,Noir套弄着陰莖的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如上了發條一樣。
『呀~嘶!』濃郁、糊狀的精液一洩如注! 高潮過後,Noir不停的喘氣,就連原本緊貼在口中的紗布也呈半甩掉的狀態。
回氣後,Noir站起來,任由嘴巴的紗布半甩,從靈灰堂的另一邊門口行了出去。
Noir一踏出靈灰堂,往山下一望,隨即見到一瓜子臉、梳起髻、雙眼精靈且清澄深睿,但臉色蒼白神情哀傷的穿喪服少女正抱着一幅車頭相慢慢步過, 而少女身旁正是一名留有Bob Marley式攣髮、古銅膚色、架着Ray Ban墨鏡、穿着白色貼身背心白褲白布鞋、抱着重重的雲石骨灰盅,表情木納的運動形少女。
Noir仔細看喪服少女手中的車頭相,原來是早前在葵盛西村被報失蹤,其後在這墳場被發現其部份身體殘肢的少女郭家欣。
手抱車頭相的喪服少女正是郭家欣的姐姐Montage,至於手抱郭家欣骨灰盅的運動形少女,正是Montage的同性愛人Dissolve。
天生敏感的Montage感應到有人從高處打量她,立即抬頭一望,頓時發現Noir。面對Noir不有善的目光,Montage亦向他還以凶狠的眼神,兩人以敵意的視線火熱地對峙着,久久也不把視線移開。
直覺上,Montage已強烈感受到Noir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般簡單!Dissolve見Montage抬頭定神,隨即往她的視線方向望去,但RayBan墨鏡的鏡片卻反射着山上根本空無一人,Dissolve完全不知Montage在看甚麼,一臉疑惑。
Montage見Noir已離開視線範圍,眼神即時回歸哀傷,她望望身旁的Dissolve,繼續抱着妹妹的遺照底頭向前行。
X X X
葵盛西村九座二十樓垃圾房。
垃圾房門一打開,Fade滿以為是Noir回來,立即抬頭一望,怎料進來的卻是Ned, Fade即時展露失望的神情。
帶着醫生口罩的Ned進來, 以歡愉的眼神看着Fade, 但Fade一點也沒有理會他,於是,Ned索性行到Fade的跟前,把面貼近她,隔着口罩大力吸索着她的體香,但被Fade不耐煩地推開。
Ned並未肯罷休,他走到Fade的身後,一下子從後擁着她,雙手穿過她的臂胳,不斷用力搓着她的雙乳,同時大力吸索着她的粉頸。
『呀~!』Fade大聲叫喊,同時不斷擺動身體掙脫Ned的雙手,Ned頓感無癮,轉身離開。
深夜,葵盛西村九座十樓垃圾房。
微弱燈光下,仍清楚看到垃圾房內滿是堆滿垃圾的竹籮和好像是一堆積木塌下來般的紙皮箱,環境十分凌亂。
Noir正與一名身型與Fade一樣的少女性交着,Noir一邊瘋狂地發力,把自己的陰莖一下一下狠狠的刺進少女的陰道,一邊不斷埋頭胡亂失控的嗅着少女雪白的肌膚,而少女不斷發出微弱的喘息和呻吟聲。
Noir大力索吻着、大口大口的舔着,突然間,少女所發出微弱的喘息和呻吟聲好像黑膠唱片跳線一樣不斷於同點位置重複着,Noir此時才驚見,原來自己所吻着的少女雪白肌膚,竟然不是真實的人類皮膚,而是皮膚色的軟膠物質!
Noir嚇得整個人彈起來,此刻驚見原來自己狠狠幹着的並不是一名少女,而是一個劣質、污跡斑斑的成人吹氣娃娃!娃娃的臉呈凹陷狀,尤如黑膠唱片跳線一樣的喘息和呻吟聲突然變成孩童所玩的吹氣哨子娃娃的『B~B~』哨子聲!
Noir登時驚叫:『呀~~~!』
混身冷汗的Noir在地上不斷展轉反側繼而彈起身,急速地喘着氣,看看下身及四周,原來,剛才的一切都只是惡夢。 喘着氣的Noir不禁又啜泣起來。
同一時間,Montage在昏暗的葵盛西村九座走廊內不斷驚慌地奔走着,沿途兩旁的單位的大門形象不斷隨着她往前狂奔而變得拉濶、畸形。Montage一口氣直奔盡頭,轉過一角落,發現又是一模一樣的昏暗、拉濶、畸形的走廊。
Montage繼續往前狂奔,走了很多遍,到最後,結果都是一樣,兩旁仍然是拉濶、畸形的走廊。
Montage一臉恐懼,她停下來,閉上眼,深呼吸一下,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後,她下意識地往後一望,在她身後面竟然出現一條樓梯,逐即時踏進樓梯往下直奔。
轉了一個角落又一個角落,下了一層又一層,Montage往下走了不知幾多遍,結果仍然如在走廊的處境一樣,無論落幾多層都好像原地踏步一樣,而Montage亦已經筋疲力竭。
昏暗且偏綠色的光管於樓梯頂不斷閃爍着,而且發出電流經過的鳴響聲,Montage回頭一望,發現身後面的樓梯消失了,眼前所見,是上一層有一個大缺口,缺口露出扭曲的鋼筋及崩裂的石屎磚塊。
Montage唯有往下再落一層,四周環境亦是一樣,於是,她索性步出樓梯,再踏進走廊方向,怎料,影入眼簾的第一幅畫面即時令她嚇得目定口呆!
Montage的眼前,雖然依舊是昏暗的走廊,但在地上,有一個面積很大,約40尺長,由一大堆灰白色且乾旱的長頭髮所堆砌而成的一個問號!
Montage望着地上這個由白髮堆砌成的巨大問號,心寒得脈搏急劇加速,心臟被嚇得想跳出心房一樣,突然間,一道怪風把地上的一大堆白髮吹起,直吹向她的臉上。
條條乾旱的白頭髮隨着怪風吹起,千方百計鑽入Montage的耳、鼻孔及口中,Montage雙手不斷發力撥走吹向她臉上的白髮,但白髮仍源源不絕向她施襲,更聚成一束鑽入她的耳孔!
Montage雙手不斷使勁地左撥右撥,終於把纏繞不休的夢魘撥走繼而扎醒!
張開眼,她發現自己仍身處於家中的高床軟枕上,身穿鬆身的天藍色條子恤衫,混身冒着冷汗,幸好,剛才一切都只是可怕的惡夢。身旁的Dissolve急急用睡衣的衣袖抹走Montage蒼白臉上的汗、且緊握着她的手,而另一隻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
不過Montage仍然被剛才的惡夢嚇得失神,Dissolve因此而把她抱得緊緊的,兩人緊貼得近乎連為一體,彷彿害怕突然間會有一隻巨人的手會將她們分開似的,Montage見Dissolve如此替她緊張和擔心,逐收起臉上失神的表情,擠出笑容,輕輕於Dissolve的臉吻了一下。
Dissolve見Montage明明處於恐懼仍刻意擠出笑容讓她安心,兩行感動的眼淚徐徐落下,此刻的她很想把Montage原全牢牢的佔有着,說時遲那時快,她閃電式的吻下Montage的兩片淡紅小櫻唇,先來一下,接着第二下,接着急急整個人都靠過去,深深吻着Montage,舌尖再也控制不住貪婪地伸入Montage的柔軟微溫的小嘴唇內,於潔白的牙齒與濕潤的口腔之間游弋。
為了填補Dissolve的安全感,Montage定着的任由對方渴求地索吻着,憐憫從雙眼充分的流露着,最後自己也按捺不住,把自己的舌頭疊在Dissolve的舌頭上,先來輕輕打轉,然後以兩片淡紅的小櫻唇細意地輕輕吸啜她的舌尖,擁着對方,雙手分別慢慢穿入對方的睡衣及睡褲內,輕輕撫慰着她。
X X X
Montage眼見Dissolve終能甜睡,心裡鬆了一口氣。她慢慢離開睡床範圍,到客廳中的工作枱的電腦面前坐下來。
工作枱上,滿佈是有關Montage妹妹郭家欣失蹤及發現其人體殘肢的多份報紙剪報,Montage把枱上一隻CD放進電腦,未幾,喇叭傳來微弱的歌聲,是Billie Holiday 1939年所灌錄的《Strange Fruit》。
https://www.youtube.com/watch?feature=player_embedded&v=h4ZyuULy9zs
Montage仔細地翻看每一篇有關其妹妹兇案的報導,細閱每份報紙上每一張發現其妹妹殘肢的現場照片,每份報章的報導,皆有以下這一段 :
『有數名目擊者表示曾經於上星期一早上七時半左右,看見死者與一名身高大約5尺4寸、身形瘦削留有爆炸裝髮型的男人一同步入葵盛西村第9座,但警方翻查該座的電梯及大閘的閉路電視,均無任何發現。』
Montage看到這一段,激動得顫抖起來,兩顆晶瑩透徹的淚珠凝在眼眶前,把眼前一切都弄得蕪糊,Montage一對激動而哀傷的大眼睛下意識眨動一下,兩顆淚珠連忙墮下,她移動一下枱面上的滑鼠,電腦屏幕隨即出現其妹妹郭家欣與自己及Dissolve的種種以幸福生活合照組成的Screensaver : 有生日派對的、有公園遊玩的、有海邊的、有嘉年華會大家一起扮鬼臉及與大布公仔熊一同合照的。
每一張照片中,滿是幸福笑容的郭家欣都緊靠着Montage 和Dissolve,每張相都流露出她們三人根本就形影不離、有如三為一體。
Montage定神的看着電腦屏幕中的妹妹,不一會,她拾起書枱旁邊的化妝袋,打開並取出一個小胭脂盒、一面手把鏡及一把粉藍色的扁梳篦,開始替臉上補上胭脂。
Billie Holiday的歌聲悲涼哀怨得令人有種說不出的不安感 :
『 Pastoral scene of the gallant south,
The bulging eyes and the twisted mouth,
Scent of magnolias, sweet and fresh,
Then the sudden smell of burning flesh. 』
Montage化好粧,用粉藍色的扁梳篦慢慢的梳裝着與其妹妹一模一樣的髮型,哀傷的嘴角嘗試模仿電腦屏幕中顯示其妹妹於照片中的幸福笑容。
『 Here is fruit for the crows to pluck,
For the rain to gather, for the wind to suck,
For the sun to rot, for the trees to drop,
Here is a strange and bitter crop. 』
曲終,Montage望着鏡中的自己,驟眼看來就如長大後的郭家欣一樣。Montage再一次模仿其妹妹生前的幸福笑容,一息間,逝去的妹妹就好像站在自己面前一樣。
Montage不禁輕撫鏡面中反影着的自己,就如昔日輕撫妹妹一樣溫柔、愛惜,未幾,她轉頭望向電腦屏幕,屏幕中隨即由妹妹的照片轉為警方在此案中所發出的沒有五官只有面形及爆炸裝髮型的疑兇拼圖。
就好像邀請了死去妹妹的靈魂附上了自己身體一樣的Montage沉思了一會,繼而拉開書枱的抽屜,取出一把彈弓刀,她嚐試把刀彈出來,鋒利的刀鋒即時在眼前爍爍一閃。
於確定彈弓刀運作順利後,Montage站起身,以一條絲帶把彈弓刀繫於左邊的大腿較上的位置,繼而徐徐脫下其天藍色的條子恤衫,此刻的她一絲不掛的慢慢走到衣櫃跟前,把櫃門打開……